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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兵連之縱情逍遙

第十九章 摩擦摩擦

雄兵連之縱情逍遙 十三垚 2160 2021-01-26 08:12:35

  縣衙大堂上,酒宴正酣,眾人喝得耳熱。城門口負責招兵的黃巾頭目,領著一位昂藏大漢進了堂中。

  為了避免麻煩,商禹的頭發(fā)已經(jīng)用一大塊黃色的布巾包裹起來。雖然還是可能吸引別人的目光,但總比那一頭惹眼的短發(fā)要強多了。

  一看正主來了,堂上的大小黃巾頭目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好奇的、審視的、漠然的、蔑視的。管亥倏地長身而起,滿臉倨傲,他眸子里的兇光與狠色凝聚著,噴薄欲出。

  這黑鐵塔重重一抱拳頭,粗大的嗓門對上首端坐的孫夏請命道:“主公,請允許某替您驗驗此獠,是不是如傳聞那般的勇猛?!?p>  對管亥急吼吼找商禹的麻煩,孫夏不置可否,仍然輕捻著胡須,語氣極為和善對商禹說:“真是一條好漢,壯士如何稱呼?是哪里人士?”

  商禹似模似樣的拱拱手,算是打過招呼,然后不咸不淡的應答:“某叫商禹,堵陽人。聽聞將軍舉起義旗,反抗暴漢,特地帶著家鄉(xiāng)父老兄弟來投?!?p>  因為跟著商禹的流民不少是來自堵陽縣的,商禹干脆自稱堵陽人士。

  “路上遭遇了一路官軍,統(tǒng)統(tǒng)被我們殺了,愿將首級獻給將軍,以壯大將軍威名?!?p>  孫夏心說,這個年輕人本事應該是有的,說話又好聽,是個人才。

  “今日之宴,是本帥犒賞諸位弟兄,遺憾的是沒有節(jié)目助興。大家都是行伍粗人,你就和我?guī)は碌谝挥率抗芎ケ榷芬粓觯米屗麄冮_開眼界,怎么樣?”

  我倒是能拒絕的了啊,商禹腹誹不已。管亥呵呵冷笑,眸子里殺機外露,他要擰斷這小子的脖子。

  走到大堂中央,管亥振臂長嘯,得到了在座黃巾頭目們的呼嘯響應,聲浪如利劍刺空,沖宵而起,縣衙大堂的房頂都要被掀起來了。

  商禹的目光狼一樣落在管亥身上,只見這廝雄壯的像尊鐵塔,身高足有兩米出頭,寒冬冷天里身上也只穿了件薄薄的麻布衣裳。粗壯的脖子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仿佛用刀砍也無法砍斷。

  雙手插著,商禹不溫不火的對管亥說:“大黑個子,我不會弄死你的,放心吧。”隱隱透出一股子肅殺之氣。

  管亥聽罷,環(huán)眼圓瞪大如銅鈴,頜下黑鋼髯根根豎了起來。

  “給我去死!”管亥沉步屈膝,脊背微弓,一拳錘向商禹的脖頸,身體跟隨著他的步子一起一伏,好像一頭暴猿出山。

  身上汗毛乍起,這是商禹第一次在正面對決中,有了勢均力敵的感覺。一步閃電般踏出,吧嗒!商禹左手單臂如橫梁,往上一架一擋,立刻格在管亥的小臂上,一下就將這兇猛無比的一拳蕩開。兩人手臂相擊,胳膊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像是鱷魚粗糙的皮膚一樣。

  右腳直戳,商禹的一條腿好像大槍一樣扎向管亥的下陰,褲腿抖動,發(fā)出一連串啪啪響聲,好像城外被寒風吹的飛舞的大旗。

  兩人甫一接觸,又立馬分開,對自己的對手更加了幾分小心。端坐上首的孫夏見到堂下兩人,貌似不分伯仲,心下愈發(fā)的歡喜。

  四周的看客們,好像是聞到血腥味的鯊魚,吼叫聲再次提高了好些分貝。

  “管亥!擰斷那廝的脖子呀!”

  “管亥,讓你和老子搶女人,現(xiàn)在怎么成軟腳蝦啦?哈哈哈哈!”

  “我賭100個五銖錢,押那個小子輸。”

  “滾滾滾,100個五銖錢,你好意思嘛你?!?p>  場外的議論聲當然沒有影響到兩人,又開始了,拳風呼嘯,勁風激蕩,空氣中傳出爆裂聲。商禹騰挪之間,大開大合,以前的粗糙一點點的磨平,招式用的更為貫通。

  管亥想要錘死商禹,商禹何嘗不是在利用管亥磨煉自己,抓住難得的機會積累戰(zhàn)斗經(jīng)驗。

  管亥沒想到,比他矮那么多的商禹,力氣一點兒不比他小,而且身體還真硬。自己缽盂大的鐵拳打在他身上,就像打在用熟牛皮包裹起來的硬木頭上。

  管亥目眥欲裂,臉色通紅,額角已經(jīng)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都過去這么久了,他拿商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對方還是臉不紅氣不喘。

  觀看比斗的黃巾頭目,噓管亥的更加多了,他們或多或少都在管亥手底下吃過虧,能看到這黑廝出糗,那可比在三伏天,喝一大碗冰冰涼的井水更舒坦啊。

  堂下的局勢快速變化,管亥著急了,攻勢剛烈勇猛,竟用出了拿命換命、以傷換傷的打法。

  商禹才不會去硬接,而是用出虎力篇的“暴虎掀身”。宛如一條吊睛白額大蟲,商禹便把雙手搭在地下,腰胯掀將起來,兩條大腿正好像兩條鋼鞭,重重抽打在管亥身上。

  這一幕,令管亥驚慌失措,只來得及雙臂橫在胸前,生受了商禹全力一擊,中!要是挨實了,管亥除了臂骨要折,肋骨肯定也要斷上幾根。要是運氣不好,斷掉的肋骨扎進五臟六腑,那他就嗚呼哀哉咯。

  最后時刻,商禹選擇收回幾分力氣,已經(jīng)把官軍得罪死了,再和黃巾軍結下死仇,除非是他腦袋進水了。

  砰砰兩聲沉悶的重擊聲過后,管亥慘呼一聲往后飛了出去,咔嚓砸碎了一張案幾,木屑混合著湯湯水水飄灑了一地。

  “好!”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黃巾頭目們紛紛拍起巴掌,發(fā)出陣陣喝彩之聲,一浪高過一浪。

  見管亥不是商禹的對手,孫夏適時的出聲,阻止了這場鬧劇往更壞的地步滑落?!肮芎ネJ郑≥斄吮闶禽斄?,我黃巾義軍難道是輸不起的破落戶?”

  孫夏的語氣當中,帶出了明顯的不滿之意。原來是管亥從地上爬起來,撿起座位上的長劍,還要找商禹的晦氣。

  管亥平時仗著自己是孫夏手底下的第一戰(zhàn)將,分戰(zhàn)利品的時候除了孫夏他拿的最多,其他的黃巾頭目懾于他的淫威,嘴上大家不說什么,心里面早就怨憤不已。

  以前孫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現(xiàn)在有了商禹這個珠玉在前,管亥這顆黑煤球變得礙眼多了。

  那邊自有仆役們抓緊收拾打掃,擺上新的案幾和酒菜。商禹在孫夏熱情的邀請下,大剌剌坐在孫夏右下首的席位,原本那是管亥的席位。

  那管亥呢?黑鐵塔自知顏面盡失,但是又不能憤然離席。他性情暴烈可不傻,要是掃了將軍的興致,還要不要繼續(xù)混下去了?

  于是,我們的黑鐵塔灰溜溜躲到一個角落里,喝起了悶酒。

  舞陰縣大堂,添新酒、點上燈,重開筵宴,不提。商禹留了條性命的韓榮,能起什么作用呢?

十三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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