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兒,別啰嗦,拖到后面咱們誰把他的衣服換了!”
老伯收好玉佩,朝王圓圓剛才躲起來的花圃示意。
嘴里剛?cè)艘粋€小包子,于是騰出一只手幫忙把人拖到花圃后面,中途把鞋子拖掉了,她又快速回去撿過來。
“這年輕人看起來瘦卻這么重!哎~累死我了。”
老伯癱坐在地上抱怨完了拿起王圓圓手里的籠包子塞了一個進嘴里,盯著她說:“你換吧!我?guī)湍憧粗??!?p> 王圓圓差點噎死,他不可能在異性面前脫衣服的,她是女的!
“我這樣不需要,倒是您臟兮兮的,他這身都比你干凈,你換吧?!毖氏氯ズ罄^續(xù)說:“看你對這里比較熟,你換好了帶我出去!”
老伯又塞了一個包子進嘴里,“行,你看著點兒?!?p> 不得不說這位伯伯的身材管理能力,或者說暈倒的這個倒霉蛋太瘦了,分到的衣服不適合他,老伯穿他的衣服剛合適!
“伯伯你身材管理不錯啊,平時有經(jīng)常運動吧?”
王圓圓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他,而且穿上了這身下人的,衣服再戴上人家的歪帽兒,簡直很像一名下人,嘿嘿。
“我最討厭運動了,從來不運動!”老伯用無邊嫌棄運動的表情回答她。
“當(dāng)我沒說,不過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吃了幾個包子肚子舒服了很多,老伯衣服也換好了,他們貓在花圃后面也不是事啊,王圓圓是有點六神無主的,出去了也找不到客棧,所以現(xiàn)在心里有點難受。
“等!”
“等天黑混出去?”
“嗯!”
“那還得在這里貓著,一會兒這人兒醒了可如何是好?”
老伯搖了搖他手里的磚頭。
“……”王圓圓不懂他是從哪兒來的磚,就跟朱郝俊似的扇子變戲法一樣不知怎的就出來了,還不重樣。
可憐這個小哥了,王圓圓祈禱他就這么暈著吧,免得遭受第三次傷害,罪過罪過!
再回到客棧里,朱良棣一行人。
“什么?!”朱郝俊瞪大眼睛望著元寶,余光瞥見朱良棣黑得跟鍋底灰一樣顏色的臉。
“我不是讓你看著她嗎,怎么跑出去的?”
“主子息怒,奴才內(nèi)急出恭回來,燕王妃她……她就不在屋里了?!?p> 元寶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他帶著人出去找了三圈兒,硬是沒找到,只能膽戰(zhàn)心驚地回來領(lǐng)罪。
“王爺,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請王爺責(zé)罰!”
元寶說完自行掌嘴,看得出來用了狠勁,兩耳光下去臉立即紅了起來。
“行啦!”朱良棣開口,“一會兒讓馬強派人去找,你起來吧?!?p> “謝王爺!”元寶磕了個頭爬起來,彎著身子跑到朱郝俊身邊站著,承受了朱郝俊一記白眼。
“皇兄,實在對不住,害得嫂嫂也跟著給你看丟了?!?p> 朱郝俊心里著急,他手下的人辦事也太不靠譜了點。
“無礙,她丟了不算事!”朱良棣端起杯盞淺淺飲了一口,淡淡地說。
旁邊朱郝俊心道不好,二哥又開始口是心非,內(nèi)心一定比他還要著急,于是作為元寶的主子,他更自責(zé)了。
“二哥放心,明天弟弟噢不,一會兒我連夜派人去找,保證把嫂子毫發(fā)無損地帶到你面前!”
“……?”朱良棣認為自己應(yīng)該是把話說明白了,王圓圓不見就不見了,她爹的門生遍布,區(qū)區(qū)揚州還怕她沒人伺候?
剛才說讓馬強去,也就說說而已。
他才不會傻乎乎地去找她回來,免得好像他對她多用情至深一樣,這一路過來她搞的麻煩已經(jīng)夠多了。
她說能提供線索給他,剛才靜下心想來,這話未必可信,他當(dāng)時心急才答應(yīng)她帶她出來的,今日王圓圓這么一丟,倒是省卻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