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恒一時沒反應過來:“哪個?”
“聽小酒總對她的稱呼,應該叫鳊魚。”左秦潼挑挑眉,“就是賽車贏過你,拿了第四名的那個?!?p> 齊恒現(xiàn)在最聽不得的就是她了,等到反應過來,立馬咬牙切齒:“我怎么可能比她差啊老大?你要搞清楚,我這次只是輕敵!輕敵!”
“叮咚。”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齊恒低頭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
-:三聲爸爸。
-莪的傷痛妳%懂:?
屏幕另一邊的鳊魚看到這明顯非主流的昵稱,嘴角抽了抽。
-:你說好要叫我三聲的爸爸。
齊恒才想起來他在跑道上打的賭,可他又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shù)的小人,只得咬牙切齒地發(fā)過去了條語音:“爸爸,爸爸,爸爸?!?p> 鳊魚收到后挑挑眉,然后關上了手機。
“?”左秦潼疑惑地看著他,“雖然我知道我是你爸爸但也不用重復三遍?!?p> 齊恒:……
“二哥!”他埋怨地看著左秦潼,“是和她打的賭啦。”
“誰?幺兒?”酒姜也湊了過來。
“不是,是鳊魚?!饼R恒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個名字。
“喲,你們什么時候加的微信好友?”酒姜八卦地問。
“還說不喜歡人家,結果轉身就和人加了微信?!弊笄劁馕渡铋L地看著齊恒,“是兒子長大了,爸爸我老了,管不住了。”
“誰加她微信了……”齊恒下意識地反駁道,后面越回想越覺得不對,“不對啊,我沒給她我的微信??!”
“那人小姑娘哪來的?”酒姜把空的紅酒杯隨手往垃圾桶扔了進去,盡管那個杯子上鑲嵌了數(shù)不清的碎鉆。
左秦潼和齊恒已經(jīng)對他的動作習以為常。當年那件事情,酒姜被人在杯子里下了迷藥直接昏睡了過去,才導致酒家大小姐出了那樣恐怖的事。
酒姜認為當時但凡他沒喝那杯水,就不會讓酒壹發(fā)生意外。于是從此以后,他碰過的杯子都是全新的,用完就扔。
關鍵這家伙還特別挑,不是頂級的還不用,所以經(jīng)常一個月下來,有二三十萬都是花在杯子上。
“難道是我給她了我不記得了……?”齊恒努力回想著,可馬上他又搖頭自我否定,“不可能,我這個晚上都沒拿出手機來。”
“別猜了,是人家侵入了你的手機?!弊笄劁龡l斯理,“她的技術很好?!?p> “比你還好?”酒姜問道。
“至少,不會比我差?!弊笄劁笱?,微躺在了座椅后背,“我倒是對你這酒家幺兒,更好奇了?!?p> 有一個調(diào)香師是多年好友,還有這么個賽車和電腦技術都不差的小姑娘跟隨。估計她旁邊的那個小男孩,也不是個什么普通人。
那這個酒壹,能是什么普通人呢……
酒壹:你想多了,我就是個普通人。
“你別打她的主意?!本平牭竭@話直起了身,“她才十七,你別想老牛吃嫩草。有我在,也不會讓你得逞的?!?p> 左秦潼:……
他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這個兄弟頭腦是好,可最近一碰到有關酒壹的事情,腦子就和被狗吃了一樣。
“我對她沒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