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天終究是不會讓這樣的平靜持續(xù)太久。一天,小妹在稻田里勞作時,被村頭流浪的二傻子強(qiáng)奸。
天暗了,她哭著來到大姐家,正逢二姐也在那里做針線,姐妹三人齊聚。二姐看著哭的肝腸寸絕的妹妹,打算帶著她逃出去。
大姐卻在行動的那一天阻攔了她們,她死死拽著兩姐妹不松手。眼看著遠(yuǎn)處搜尋的人要來了,二姐松開小妹的手,讓小妹逃走了。
最后,二姐被抓住了,被活活打死。大姐卻因發(fā)現(xiàn)有功,被獎勵了兩頭豬。她挽著丈夫的手,欣喜地回了家。
小妹逃出去后,迅速舉報了這里的勾當(dāng),一查才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只有她們這一次買賣。多少被買進(jìn)來的大學(xué)生都被當(dāng)?shù)厝苏勰サ匮傺僖幌ⅲ凵翊翥丁?p> 而大姐,居然在她離開的那幾年中也混成了人販子。她哭著讓小妹不要抓她,而小妹只是冷冷地走開了。
于是大姐將她推下了山溝,自己也因為一樁樁罪行而在監(jiān)獄里度過余生。姐妹三人,到最后居然無一善終。
酒壹關(guān)掉了劇本,面無表情地嘆息了一句:“這編劇是變態(tài)吧?”
她揉了揉由于長時間盯著電腦而發(fā)酸的眼睛,有些頭疼。她并沒許多實戰(zhàn)經(jīng)驗,即使重生一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白茶花……白茶花……”酒壹喃喃自語道,“哎呀煩死了,不想了!睡覺!”
說完,她一轉(zhuǎn)身就把腦袋埋進(jìn)沙發(fā),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等到黎文茵到家后,就看見酒壹在沙發(fā)上睡得不省人事。她抽了抽嘴角,認(rèn)命地過去拍了拍酒壹:“小壹壹,起來了。別在沙發(fā)上睡啊。”
酒壹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人還是紋絲不動。
黎文茵:……
“小壹壹~”黎文茵彎下腰來,故意湊到酒壹的耳邊開始吹氣,“聽一下我的話嘛~”
“黎!文!茵!”酒壹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在她耳邊吹氣,黎文茵的行為使她一下子坐了起來,“癢死了知不知道?”
黎文茵:就是知道你癢才吹的啊嘻嘻嘻。
“哎呀別生氣了小祖宗,去床上睡啊?!崩栉囊鸢牒灏腧_地推著酒壹上了床,看著人一下子就栽在了床上,也知道她是真的累了,給她掖好被角后就悄聲離開了。
等到最后一絲光線都從門縫里被驅(qū)趕出去,聽著黎文茵的腳步消失在了樓下,酒壹才坐了起來。
她抬手點了點藍(lán)牙耳機(jī),回復(fù)道:“馬上去?!?p> 藍(lán)牙耳機(jī)在漆黑的房間里發(fā)出幽藍(lán)色的光,被遮掩在她的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
酒壹光著腳下了床,走到房間里的全身鏡前,把一朵黑蓮花往下掰,出現(xiàn)一個暗格,里面擺滿了武器。
酒壹拿起一把通身銀色的手槍,精致的握把上雕刻了一只飲血的斑鳩。
她摸了摸這把槍,眼底滿是癡迷:“終于又和你見面了,我的……鳩意。”
迅速換好了夜行服,酒壹從玻璃窗直接翻下到地面。避開攝像頭,她腳步沉穩(wěn)地來到了地下車庫。
繞開曾經(jīng)接過黎文茵的那輛摩托車,踢了一腳地下的車標(biāo),旁邊醒目的空地開始下沉,等到再次上升,卻多出了一輛格外顯眼的摩托。
這輛車被酒壹特意改裝過,時速可達(dá)二百千米每小時,可這還只是平均速度。她原本也想把這輛車改裝成銀色的,可被人勸了下來,原因是:
“如果你在夜幕里行駛的話,太惹眼了,到時候逃都逃不掉?!?p> 酒壹當(dāng)時覺得挺有道理的,便停了這個念頭??珊髞砣蝿?wù)做多了,她就皺起了眉頭:有道理個屁!
酒壹一下子跨了上去,面無表情地掏出一把粉嫩嫩的鑰匙啟動了車。這鑰匙也是那個人換的,說什么,“女孩子就要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別每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一點粉粉嫩嫩的東西都沒有?!?p> 酒壹:終究還是我當(dāng)初瞎了眼。
黎文茵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jī),腦子里突然回想起來剛剛酒壹的表現(xiàn),越想越不對勁。
她忍住心里的懷疑,快速地上了樓。一打開酒壹房間門,被窩里還是鼓鼓的。黎文茵笑著搖搖頭,認(rèn)為還是自己多疑了,便退了出來。
可剛退出來,黎文茵又猛地沖了進(jìn)去,掀開了被窩。被窩里被擾了清夢的雪球迷迷糊糊地沖她叫了一聲:“喵~”
黎文茵現(xiàn)在可沒心思和雪球玩鬧,沖到大敞的陽臺邊,正好看見酒壹騎著車飛馳而去。
黎文茵狠狠地砸了下陽臺欄桿:“草?!?p> 酒壹沒戴頭盔,車子卻是高速行駛。燈火通明的大路上只有她一個人,萬籟寂靜。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酒壹停在了一個小巷子口。走進(jìn)去,漆黑一片,只有一家網(wǎng)吧還開著,門口的霓虹燈一閃一閃的。
酒壹看著快掉色的燈牌,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他們賺那么多錢都花到哪個疙瘩角里去了。
里面烏煙瘴氣,不少人在狂懟鍵盤,嘴里還在不停地嗶嗶賴賴。酒壹隨意瞟了一眼,嚯,未成年可真不少。
她緩緩走到吧臺,用手指輕點桌面:“我想要一臺八號機(jī)?!?p> 看臺的是個看起來十分稚嫩的臉蛋。江遲抬起頭來,先是被酒壹的美艷吸引。他歪著頭,朝她挑了挑眉:“姐姐,八號機(jī)可不便宜嗷~”
酒壹把手上的車鑰匙遞了過去,“用這個抵押可以嗎?”
江遲看了看被塞過來的東西,感覺貌似有些眼熟,等看到鑰匙扣上那個丑不拉幾針腳凌亂的布偶后,瞪大了眼睛。
他猛地抬起頭:“九爺?!”
酒壹豎了一根手指抵住自己的唇:“噓。”
她又揚起了個明媚的笑:“現(xiàn)在,可以要八號機(jī)了嗎?”
“當(dāng)然可以!”江遲激動地直接從吧臺里翻了出來,身手干凈利落地讓酒壹吹了聲口哨。
他帶著酒壹走到網(wǎng)吧的一個小角落里,打開了上鎖的門,借著微弱的光線,酒壹看見了一小截樓梯。
“走,上去吧,”江遲朝她眨眨眼,率先上了樓。酒壹毫不遲疑,緊跟著他的腳步。
等到了樓上,突如其來的燈光讓她的眼睛不由地瞇了瞇。
“江遲,你這回帶來的是誰啊?”一個長相粗獷的大漢抱著瓶啤酒就往嘴里灌,眼一斜就看見了酒壹,“喲,這小娘子真好看,你從哪里拐來的?”
“我可拐不回來她。”江遲斜倚著門,“你倒不如猜猜她是誰。猜錯了……可是有懲罰的哦~”
酒壹也就任那漢子的目光隨意打量,只是眉頭挑了挑。
“我猜……你是媚狐對不對?”那漢子打量許久,得出了個結(jié)論。
酒壹嘴角一扯,就沖他展開一笑。
那漢子見酒壹是這反應(yīng),咧開嘴笑了:“你看,我就說是吧!”
鴿子精日常拖更 今天去學(xué)校忙了一天都快沒時間更新了嚶嚶嚶 PS :以后看見文章內(nèi)容稍有改動不用怕 是我發(fā)現(xiàn)有bug 在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