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火勢逐漸穩(wěn)定下來,沈念拖著獨臂,將外層的衣衫小心翼翼脫下來,在一旁架子上慢慢烘干。
“你準備一直就這一個姿勢嗎?”
令狐婉兒身體稍稍前傾,與火光稍微靠近些。
沈念走到馬兒旁邊將自己包裹拿下來,取了一件底層的長衫。
“滾!”
令狐婉兒驚叫一聲,瞪著雙眼怒喝。
“雖然我現(xiàn)在也是個殘疾人,但是狀態(tài)可比你好多了,你若是再說些冷言冷語……”
沈念冷笑,在她滑嫩臉頰摸了一把。
“你看我會不會做些什么?”
哧!
沈念抓著她外層薄衫直接撕扯開來。
“你找死!”
“唔!”
令狐婉兒一急,揚手對著沈念咽喉襲來,卻忘了自己身受重傷,連帶之下,肩部傷勢又有血跡滲出,悶哼一聲,手無力垂下。
“嘶!”
他娘的!
沈念憤恨,直接揮手點住穴道。她掙扎之際碰觸到沈念右臂,痛徹心扉!
“賊子!你要做什么!”
令狐婉兒被沈念封了穴位,僵直動彈不得。
“小賊!你住手!你再動一下我剁了你!”
她終于有了情緒,開始慌亂,不復之前冷若冰霜。
沈念將她衣衫慢慢褪下,動人曲線實在令人著迷。指尖偶爾不經意間碰觸之地彈性驚人。
“啪!”
帶著血污的外衫被他丟在地上。連帶著還有幾個瓶瓶罐罐都灑落出來。
沈念俯身環(huán)繞她腰肢,獨臂將她抱起。
“轟隆?。 ?p> “雷電聲勢浩大,加上大雨傾盆,如此惡劣環(huán)境之下,行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為過吧?”
沈念壞笑,手掌用力,感受驚人彈性。
“沈驚心,我必殺你!”
令狐婉兒聲音凌厲,蘊含殺意。
沈念將她放置在火堆旁,手指輕巧勾了一下精巧細致的下巴。
“好啊,我等你?!?p> 走到她身后,她肩部衣衫已經和傷口混在一起,血跡發(fā)黑,三寸長的刀傷看上去猙獰可怖。
沈念撫摸她潔白的脖頸,寬大手掌順著衣衫縫隙滑入……
令狐婉兒皮膚迅速泛起陣陣潮紅之色。
“哧!”
布帛破裂聲音在雨夜之下都尤為清晰,令狐婉兒上身衣衫直接被沈念撕裂,赤裸上身暴露在空氣中。
他取出一個小瓷瓶,將乳白色藥膏緩緩涂抹在令狐婉兒傷口處,覆蓋嚴實。
這是臨行之前寧兒給他準備的金創(chuàng)藥,宮里御用之物!
看著光滑精致的后背,沈念內心毫無波動,只能贊嘆一聲,好背!
沈念扯來準備的衣衫,想了想,連給自己準備的換洗內衣也拿了過來,直接給她套上,又將外衫給她穿戴整齊。
害!像咱這樣的正人君子還有嗎?
看了一眼漆黑天空嘆了口氣,義父?。∥液孟癫搅四愦簖R第一暖男的后塵了!
沈念來到令狐婉兒正面,正納悶她為何之前叫的那么兇,干正事的時候不言不語。
才發(fā)現(xiàn)她緊閉雙眼,雙眸淚如雨下,一時間梨花帶雨,惹人垂憐。
“行了,放心吧,又沒對你做什么。”
沈念捅了捅火苗,“這樣的天氣任你穿著濕透的衣服你的刀傷肯定會發(fā)炎的,我這是在救你的命!”
同時暗暗感嘆,美女威力果然厲害,他一個太監(jiān)都能被吸引,你說這可咋整!
令狐婉兒睜開眼,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
“你還不給我解了穴道?”
“不敢,解了我怕你砍死我。”
沈念懶洋洋回答。
“我已經是你的人,怎么會砍死你?”
令狐婉兒回答。
?。???
“嘖嘖,不是吧,不都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這點小事還用放在心里的嗎?”
沈念嘖嘖有聲,騙鬼去吧!眼里一點情緒波動沒有,冷靜的像個冰棍,怕不是剛解了穴道就能跟他拼命!
“你看了我的身子,自然要對我負責,難不成你還想一走了之?”
令狐婉兒依舊面無表情。
“別裝了,若真是你說的,你不應該是嬌羞的說嗎?”
“況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一套,就算是真的,但沒有感情基礎,我看了你的身子到時候你一劍把我殺了,不就完了?”
“真以為我傻?”
沈念冷笑。
“不會,這是門規(guī)你看了我身子就是我夫君?!?p> 令狐婉兒依舊平靜。
“這樣啊,那既是夫君,有些事我們也無需遮掩了,你看著漫漫長夜,我們不得做些什么事情度過嗎?”
沈念踱步蹲下,左手從她臉頰輕輕撫摸,一路下滑。
“可以,但你總要解了我穴位才好些吧!”
沈念壞笑,手慢慢向里滑去。
“小賊,有本事你就永遠別解開我穴道,不然我定將你剁碎了喂狗!”
原先平靜的令狐婉兒瞬間破防,冷起臉,怒意橫生,雙目及兇,咬牙切齒。
“哼,沒勁!”
沈念抽出手,撇了撇嘴,跟他斗還嫩了些。
沈念盤膝坐下,開始修煉心法。
這長夜漫漫吶……
太監(jiān),太監(jiān)吶…………
真是意難平?。。。?p> 天剛蒙蒙亮,沈念睜開眼收功,天已經大晴,道觀外有傳來陣陣啾啾鳥叫聲。細嗅之下都能聞到泥土清香之氣。
火堆殘余還有點點星火,沈念取出干糧穿了個木枝,將火升起來緩緩烤著,拿起水囊喝了一口,想了想又連同烤餅一起放在令狐婉兒身邊,趁她熟睡之際又摸了一下她滑嫩小臉,在她身邊又放了幾百兩銀票,輕笑一聲,牽著棕紅馬兒走出道觀。
道觀內,沈念身影剛剛離去,令狐婉兒就睜開眼,暗自沖擊穴道,氣機已經所剩無幾,要不了多久就會自行解開。
望著離去的沈念又看了看一旁的烤餅與水,還有銀票,一時怔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一會兒,令狐婉兒發(fā)出一聲嚶嚀,身體漸漸恢復知覺,掙扎想要站起來卻始終無力,雙腿已經麻木,完全使不上力道。氣急之下直接將水囊扔了出去。
低頭看著自已一身寬大的青色長衫,還有潔白的內襯,頓時感覺全身都不登對,猶如螞蟻爬行,全身發(fā)癢。有心想要撕扯下來,卻又覺得不妥,只是盯著火堆獨自發(f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