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李花舟的父親李正義。他此刻也從那vip通道來到了停車場,遠遠便看到了這邊對峙的眾人。以他這個層次的閱歷,稍微一看便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爸,她們……”李花舟也不是完全的白癡,聽到父親嚴厲的語氣便知道對面的幾個女人可能是有為的高層。不過他卻無論如何也不知道對面是那樣的身份。
“凌小姐,任小姐。我這兒子從小缺乏教養(yǎng)給諸位填麻煩了?!崩钫x走到李花舟身邊,將李花舟的頭往下一按,自己也把腰彎成了九十度。
從他對對面的稱呼順序便能看出,對凌云的身份是知道的。如果今天自己的兒子得罪了任盈盈倒是沒什么,可要是得罪了這位凌云凌小姐,自己怕是不要在東夏混下去了。
任盈盈和凌云對視一眼,任盈盈開口道:
“原來是李叔叔,本來就都是些誤會而已。我這邊還有些事今天就不多說了,改日再聚?!?p> 她自然知道凌云不樂意出面和李正義接觸的,輕描淡寫的將眼前的事情化解掉以后,也不管李正義他們的反應,拉著凌云的手就上了車。
直到任盈盈他們的車開走,李正義才起身將按在兒子頭上的手松開。李花舟抬起頭來,心中憤憤不已開口說道:
“爸,這個凌小姐什么來頭?嘶……凌?難道是……”這李花舟每日耳濡目染的倒也知道一些東夏這邊的政治勢力關(guān)系。心中推算出了某個可能。
“嗯,就是凌領(lǐng)導的女兒。今天這個事倒不算是個壞事,至少讓我確定了某些關(guān)系。不過你以后做事還是要低調(diào)一些?!?p> 李正義目送著那輛商務車走遠之后,回過頭來盯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稍稍的加重了語氣。心中卻也知道他是聽不進去的。
“盈盈姐,剛才就應該不給那個小矮子面子的??跉饽敲创?,結(jié)果就一個道歉就放過他還是有些不爽?!绷柙茪夤墓牡?,她幾時受過這種氣。哪怕在太子黨滿街跑的帝都,她出門也沒什么人敢這么個口氣跟她說話的。
“小云,那李正義和我們有為科技還是有不少商業(yè)上的來往的。你呀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一會吃完飯,我陪你去逛國貿(mào)?!?p> 女人嘛,不管在什么時代shopping可以包治百病不是?
三個女人一臺戲,一路上嘰嘰喳喳的來到了外灘十分低調(diào)的一個私家餐廳。這家餐廳位于外灘江邊的一棟青磚黑瓦的老式建筑內(nèi),餐廳的老板據(jù)說是東夏一位非常出名的女人。可具體是誰卻又沒人能說得清楚。
不過這個餐廳布置充滿了古早時期的氣息,餐具和桌椅板凳都是古董。選用的食材也是十分新鮮的當季食物,有些甚至是每日從幾千里之外用專用的飛機運輸過來的。
因此在這里吃上一頓也是需要提前預約的,且只對極小一部分的內(nèi)部會員開放。至于任盈盈這類的東夏頂尖企業(yè)掌門人自然是在會員之列的。
三人進到飯店之內(nèi),挑了一間臨江的房間坐了下來。不多時一位身著綠衣的高挑女子走了進來和任盈盈打了個招呼,奉上了一壺上好的老生普,至于吃什么這間別具一格的飯館卻不給客人挑選的機會。竟然是根據(jù)時令和人數(shù)還有來人的情況主動配上的幾樣菜肴。
“還有什么需要,就按這便的呼叫器?!?p> 綠衣女子為三人倒上了茶水之后,將今日的菜品給她們報了一遍。確認了沒什么忌口之后便將房門關(guān)上下樓去廚房安排了。
“小云,這趟來要多玩幾天,剛好你君君姐也在。她呀一年到頭也是難得回一趟家的?!比斡療崆榈睦柙频氖帧?p> “君君姐,這趟回來辦事的?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絾??”凌云轉(zhuǎn)過頭望向一旁的任君君。
“嗯,幫師父處理些小事。確實遇到了一些……小問題,不過問題不大我自己能處理得來的?!闭f道小問題的時候任君君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稍微紅了一瞬。
任君君在凌云和任盈盈的眼里一直是一個出世的女俠模樣,凌云也算是從小和任家這兩位姐姐在一起玩大的。自然是能看出任君君臉上表情的變化。
“君君姐,你臉紅了?李師父不會是要你回來相親的吧。對方是誰?帥不帥?”凌云從來沒見任君君有過什么感情上的波動起伏,如今看到她這個模樣自然是想岔了。
任君君剛要回答,眼神卻穿過凌云身后的窗口??吹搅私呉坏郎碛埃е^朝這邊的洋房望了過來。她呼的站了起來,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人,生怕這人下一秒就會從眼前消失一般。
凌云和任盈盈兩人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一個身著衛(wèi)衣的年輕男子,觀察了一下四周似乎確定了沒有人跟隨以后。朝他們這棟樓走了過來。
“君君?這是你約來的朋友?怎么也不跟姐姐說一聲,剛才和綠籮只頂了三個人的菜。”任盈盈以為這人是妹妹的朋友之類的,這便要起身去按那個呼叫器,卻被任君君攔了下來。
“姐,我下樓辦點事。你們先吃,不用等我了。”任君君來不急解釋,這便要轉(zhuǎn)身下樓。卻聽到凌云說了一聲:
“君君姐,這人是……格瓦斯?”
任君君回過頭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盯著凌云說道:
“你也認識他?”
“嗯……在爸爸辦公室看到過他的資料,不過這人和君君姐?難道因為他去過秘境?哦~那個李老頭給你們牽的紅線吧?!绷柙埔廊豁樦白约旱哪莻€想法在思考。
任君君此時想起了和格瓦斯對峙時他喊出的那個名字。
“難道?他真的和道祖有什么關(guān)系?”任君君心中疑惑,便分出一律心神去觀察樓下的動靜。人卻不急著出門了,又坐了回來。和凌云打聽起了這格瓦斯的情況。
“怎么?君君姐,你和他不是相親對象呀。我還以為……咯咯咯……”凌云得知真相之后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