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城被安排在了一間豪華客房住下,客房帶個小后院,后院中有溫泉池子,池水飽含靈氣,在里面泡澡身心都感覺無比舒暢。
張九城泡在池子里看著周圍的風(fēng)景,不禁感慨,“這天云山真是財大氣粗啊!這也太豪華,太享受了吧!
要不要找個由頭,永遠(yuǎn)的住下去?”
隨即他又搖搖頭,“溫柔鄉(xiāng)啊,是最殺人的刀,殺人不見血。我可是昆侖天下行走,還有大事等我做呢。”
張九城舒舒服服的洗完澡,就睡下了。期間有美女端來飯菜,張九城簡單吃了些就繼續(xù)睡了。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樣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等張九城睡醒的時候,門外侍女聽見聲音,趕緊敲門問候。
張九城隨便答了一聲,侍女就關(guān)門出去了。
不多時,一個身材健碩的漢子,哈哈大笑著推門而入,“哎呀!好久不見呀!張村長!你可真能睡,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
張九城一看來人正是當(dāng)時大鬧落雪書院公會的鐘鼓,“鐘兄弟,看來你這些年過得很滋潤?。∩眢w更加圓潤了。你這本事有沒有漲呢?感覺快到大乘期了吧?”
鐘鼓笑著說,“比不上你??!我可是領(lǐng)教過你的變態(tài)。任何被你表象迷惑的,必然吃個大虧。我可是聽景洪說了,金一刀和江玉燕這兩個兇名赫赫的刀魔都被你殺了?!?p> 張九城擺擺手,“不行不行!我也只是運氣好罷了。他們兩個在你鐘兄弟手下,估計可蹦跶不了幾下?!?p> 鐘鼓拉著張九城就往外走,“咱倆就別在這商業(yè)互吹了。你跟我走,我?guī)闳ヒ妿煾??!?p> 張九城卻站在原地,沒有動腳,說到,“我見你師父干啥?我和他又沒有交情。我是沖著你來的。”
鐘鼓卻笑了起來,“怎么?你一個昆侖山天下行走,還擺起架子來啦?”
張九城有些不好意思,“你別拿我打趣了,直接說有什么事兒?拜會一下你師父是可以,可別臨時給我出什么難題,弄得大家下不來臺,多好不好?!?p> 鐘鼓哈哈大笑,“你可真雞賊!放心吧,我?guī)煾缚刹皇悄遣灰嫫さ娜?。他一定不會逼迫你做什么。?p> 張九城沒辦法,只能跟著鐘鼓去見他師父。張九城提前問好了鐘鼓他師父的名諱,省的到時候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原來鐘鼓的師父就是現(xiàn)任天云山掌門,叫做古隆。
張九城第一眼看到古隆的時候就心里比較認(rèn)可了古隆。因為古隆一看就是那種特別正又不死板的人,那種氣質(zhì)有點像張九城認(rèn)識的蘇俊山。
張九城主動打招呼,道,“昆侖山天下行走張九城拜見古掌門?!?p> 古隆笑呵呵的起身迎接,說到,“張道友,快坐快坐?!?p> 按說古隆作為一派掌門對標(biāo)的是昆侖山之主,張九城這個天下行走要低一個檔次??墒窃诼犵姽恼f了之前落雪村的事情后,古隆也沒有托大,便和張九城以道友相稱。
張九城落座以后,古隆也重新落座,他說到,“今天我就不廢話了。各位也知道,在青木帝國的授意下,以金刀門為主的一眾門派不斷的圍剿各江湖勢力和修仙門派。
很多門派被滅門,或者被強制附庸。
在座的諸位,有不少之前也是一門之掌,一派之主。諸位不得已來向我天云山求援或者并入我天云山。
可諸位也知道,這并非長久之計。最近金刀門又加緊對我們西北道布局。
天山派在這次金刀門的圍剿下,幾近滅門。
如果說,青木帝國是正的要建一個國泰民安的盛世,我等臣服也就算了。
可我們從得到某些情報來看,青木帝國怕是別有所圖?!?p> 張九城看了看在場的幾十人,他們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多意外,看來肯定是之前溝通過很多次了。
古隆也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xù)說道,“經(jīng)過四十幾年前的那次變動,異世界怪物基本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中。
可最近十年間,全世界別的國家出現(xiàn)了一些所謂的神明。他們戰(zhàn)力強悍,互相征伐。
我華夏民族生存之地相對來說要封閉一些,所以并沒有太大影響。只是我們這里沒有一個神明出現(xiàn)。
而青木帝國在對外的戰(zhàn)爭中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積極性,好像還在不斷的縱容和出賣華夏民族的權(quán)益。
這就不得不讓我們懷疑了,青木帝國現(xiàn)在的領(lǐng)導(dǎo)人別有用心。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青木帝國的上層領(lǐng)導(dǎo)人,都是中下層在執(zhí)行。他們的都城,從來沒有人進去過。
各位也知道,青木帝國的興起,好像一下子就出現(xiàn)了,太詭異了。
我們調(diào)查了這么多年,幾乎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這就更加詭異了?!?p> 此時大廳里一個麻衣漢子站了起來,說到,“古掌門,這些我們都知道,您就不用重復(fù)了。我們既然投奔天云山而來,那就聽您安排!您就說,需要我們做什么得了?!?p> 大廳里隨即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應(yīng)和聲。
古隆雙手壓了壓,笑著說,“我理解諸位的心情。不過,我天云山終歸是一個新興的修仙門派,實力上還算可以,可終究底蘊差了一些。所以我一直不敢下決心去做。
今天我們來了一位新朋友,就是剛剛這位張道友。
這些情況,我是說給他聽的。只要張道友認(rèn)可我們做的事,那么接下來我們就更有號召力和凝聚力了。”
此時麻衣漢子看了看張九城,他聽古隆這么說,自然也沒有冒失,而是拱手道,“敢問道友,師出何門?是何修為?”
張九城越聽越覺得是個坑,果然讓自己猜中了。他也知道這些情況肯定是真的,只是讓自己去挑頭做這些事情,還是不太習(xí)慣。
張九城拱手回禮,“在下張九城,乃昆侖山天下行走,現(xiàn)在是元嬰期修為?!?p> 當(dāng)聽到昆侖山天下行走的時候,眾人發(fā)出了驚疑之聲,畢竟昆侖山已經(jīng)上千年沒有消息了。
在聽到張九城修為的時候,眾人議論了起來,“他這修為也太低了吧?這修為怎么可能是天下行走呢?!?p> 張九城也不管他們的議論,只是靜靜的等待古隆的態(tài)度。
古隆不急不慢的說到,“諸位不必懷疑,張道友確實是昆侖山天下行走無疑。
至于他的修為?你們覺得你們比之于金一刀如何?比之刀魔江玉燕又當(dāng)如何?
這兩人可都是張道友刀下亡魂?!?p> 此時一個道士站出來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元嬰戰(zhàn)合體!跨越四個大境界!更何況刀魔江玉燕魔化以后至少洞虛境巔峰!五個大境界!”
古隆笑呵呵的看著震驚爭論的這些人,并沒有著急說話。
其中一個卻拱手說道,“古掌門,我們信任你才聚到一起的,有一個昆侖山天下行走我們也是樂意的。可你也不能把我們當(dāng)傻子吧?
相差五個大境界的戰(zhàn)斗,即使有寶物也不可能完成的事。”
古隆喝了口茶,仍然不緊不慢的說道,“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一次是巧合,兩次那就只能是實力了。
江湖門派沒有什么高深修行法門,法術(shù)傳承很少。遇到正統(tǒng)的修仙門派,即使差上兩個境界,有時候正統(tǒng)修仙門派也會占上風(fēng)。
像昆侖山的傳承,更是執(zhí)天下牛耳。我天云山自認(rèn)為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張道友,能做到如此,我是信服的?!?p> 天山派掌門看爭論聲小了一些,也就站了出來,對著眾人行禮,“其實這事兒吧,我天山派最有發(fā)言權(quán)。畢竟我們是當(dāng)事人。
張前輩殺刀魔江玉燕的時候,我們正在用護山大陣對戰(zhàn)金一刀他們,并不知道陣外情況。
但是后來金一刀魔化后,一刀殺傷天云山六十幾名弟子的時候。我們都是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抗之力。
就在這時,張前輩運用秘法讓金一刀毫無還手之力,僅僅一刀就滅殺了他。
這事兒天云山戰(zhàn)部三堂主景洪也是親身經(jīng)歷的?!?p> 此時的議事大廳鴉雀無聲,再也沒有懷疑的了。
就在這時,鐘鼓也站了出來,摟著張九城沖著眾人說到,“張九城是我兄弟!你們不認(rèn)識他,應(yīng)該也聽過幾十年前的落雪村吧?
尤其是你們中的修仙家族,應(yīng)該知道發(fā)生過什么!”
張九城苦笑的埋怨鐘鼓,“鐘大公子,你這可是給我挖了個大坑啊!”
鐘鼓嘿嘿直笑,“放心吧!有我罩著你,不會有事兒的!”
嘈雜的議事大廳多出了很多人詢問的聲音,知道秘事的人就開始講起來張九城的故事。
古隆任由大家交談了片刻,他又對著眾人說道,“諸位,可還對張道友有所懷疑?我們讓他來匯聚天下修仙者,你們覺得可行,還是不可行?”
“行!”
“沒問題!”
“我支持!”
張九城有些不樂意了,扭開鐘鼓的手臂,悄悄對他說,“隨后再找你算賬!”
然后張九城整了整衣衫,又拱手對古隆說到,“古掌門,你們自始至終也不問問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