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城和曲靜雯只感覺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兩人就被一群端著槍的士兵圍住。
“抓起來!”一個為首的士兵說到。
烏鴉想要動手卻被張九城攔住。
曲靜雯被單獨(dú)帶走,張九城被關(guān)到關(guān)到一個十幾人的屋里。
張九城看著屋子里的眾人,眾人也看著張九城。
屋子里的人裝束各異,和士兵們現(xiàn)在裝束差別很大,他們基本都是古代的衣服。
此時張九城一身獸皮衣服,背著一把鬼頭刀,倒也像是異族的人。
此時一個同樣穿著獸皮衣服的老者來到張九城的跟前打量著他。
“后生,你是哪個部落的?”
張九城看著和善的老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老者還以為他對自己充滿芥蒂,便又開口道,“哎!進(jìn)了這里我們生還的可能性不大了。不管你是哪個部落的,接下來我們最好能通力合作。”
一個背著弓箭的漢子也走了出來,“是的!我們沒必要探討大家的背景。做為這個世界所謂的異類,我們想要活下來,必須要團(tuán)結(jié)?!?p> 張九城并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么意思,只能靜靜的聽著他們說話。
此時一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嘿嘿笑著跳下床,“嘿嘿,是??!我們是要合作??晌矣X得我們不是要合作怎么在戰(zhàn)斗中活下來,那生存的幾率太低了。我們要合作一起逃走。”
老者撇了一眼小矮子,沉聲說到,“你應(yīng)該是碩鼠部落的人吧?我知道你們部落善于奔跑逃遁之術(shù)??稍诘蹏能婈?duì)面前,那都無濟(jì)于事,他們的武器太過于先進(jìn)。
再說,經(jīng)歷過大清洗的天劫,大夏國隱入地下堡壘至今沒有消息。突然冒出來大批的神秘人,短短幾十年這么快的速度建立了青木帝國,你以為是光靠這點(diǎn)武器嗎?”
矮小男人嗤之以鼻的說到,“那你說,還有什么?”
老者嘆了口氣,“還有那些隱于背后的大修行者。這些士兵都會法術(shù),只是他們平時不顯露,這就給人們造成了他們只是依靠先進(jìn)武器的錯覺。
不然你以為,為什么那么多大家族快速的倒戈投降?
我們這些部落從上千年前的游戲世界存活下來,遁出人們的視野。后來依靠著異世界怪物入侵帶來的大出地球幾倍的土地,才得以安靜的活下去。
大清洗后,異世界怪物被清理差不多,我們才被發(fā)現(xiàn)。一開始只是遠(yuǎn)離青木帝國才得以保全。
只是后來我們不自量力和青木帝皇開戰(zhàn),才惹得青木帝國改變了對我們的策略。除了清剿,就是俘虜可控?cái)?shù)量的人給他們做探路者或者先鋒。
小子,你現(xiàn)在還覺得你自己能逃跑嗎?”
矮小男子縮了縮脖子,他再也不敢輕視這些青木帝國的士兵,“也許是我膚淺了,我已經(jīng)幾十年沒有出來。剛出來就被他們設(shè)計(jì)抓住,哎?!?p> 背著弓箭的男子也點(diǎn)點(diǎn)頭對老者的話表示認(rèn)可,“我們都太久沒有和外界接觸了。我現(xiàn)在元嬰期巔峰,本以為我的級別夠高了,他們的武器對我的作用并不大??稍诤瓦@些士兵的戰(zhàn)斗中卻落了下風(fēng)。
雖然我是被七八個人圍攻,可作為士兵來說他們也夠恐怖了?!?p> 隨即漢子把自己的氣勢往外放了放,屋子里的十幾人都感覺到了有些呼吸困難。
碩鼠部落的矮小男子此時更加不敢多說話了,他本身才僅僅是一個金丹期修士。
老者把手中的木杖頓了頓地面,一股威壓迅速把弓箭男子的威壓蓋了過去。
弓箭男子大驚,“您是分神期修為?”
老者搖了搖頭,“不是!和你一樣,也是元嬰期巔峰。只是我的基礎(chǔ)比你渾厚一些?!?p> 屋里所有人再也不敢自大,都靜靜的看著老者。陸陸續(xù)續(xù)的人都表態(tài)愿意聽從老者安排。
此時老者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到張九城身上。老者看著張九城肩膀上的烏鴉,試探著問道,“后生,你是走的西方德魯伊路線?”
張九城笑著搖搖頭,他對這個老者很有好感,“不是。我是正宗的東方修士。這個烏鴉只是我的一個小寵物。”
老者笑道,“我看不出這烏鴉的根腳,想來也應(yīng)該是一個稀有品種吧?”
張九城并不在意他們知道些什么,點(diǎn)頭承認(rèn),“我雖然實(shí)力只有筑基期,可我的烏鴉也是元嬰期巔峰?!?p> 屋里的人都露出震驚之色。烏鴉很是配合的釋放了一下威壓,竟不比剛才的弓箭漢子弱。
老者對張九城更加的好奇,“后生,你是哪個部落的?我是巫族的一個部落的長老,我叫流光。”
屋里的人這次表現(xiàn)的更加震驚,巫族部落聚集的一群人本來就是有一絲血脈傳承的人,后來他們在游戲世界得到了更多的傳承,后來一直聚集在一起。
在異世界怪物橫行的上千年里,他們一直是那個身處異世界怪物腹地,傲立于世的部落。
強(qiáng)大如巫族部落,他們的長老居然也被青木帝國俘虜了過來。在場的人忍不住再想,青木帝國是有多強(qiáng)大。
看到周圍人的反應(yīng),張九城便知道這位老者并不簡單,便不再有怠慢之心,“我叫張九城,并沒有什么部落?!?p> 老者從心底對張九城有好感,他不再過多追問什么,只是說到,“九城老弟,如果我們有幸生還或者逃脫,歡迎你去巫族部落做客?!?p> 張九城點(diǎn)點(diǎn)頭,有烏鴉在,只要他想走,這些士兵估計(jì)是攔不住的。
弓箭男子卻說到,“流光長老,我們怎樣才能逃走?或者說要怎么樣才會被青木帝國放了?”
流光長老說道,“憑我們幾個,逃走的可能性不大。至于被青木帝國放了?那我們得從青木帝國安排的至少三場戰(zhàn)斗中活下來,并完成他們給的任務(wù)?!?p> 旁邊的一處審訊室,曲靜雯不耐煩的說道,“我不是被他俘虜?shù)?。他確實(shí)是我的主公?!?p> 審訊的人耐心的說到,“你不要害怕,我們青木帝國是非常強(qiáng)大的,足以庇護(hù)一切受害者。從你們服飾就可以看的出來,你們不是一路人?!?p> 曲靜雯有些暴躁,“他和我一樣,都是大夏國的人。我們只是經(jīng)歷了一些特殊情況?!?p> 審訊的人又說,“大夏國皇室在大清洗的時候躲進(jìn)地下城,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消息了。我青木帝國在災(zāi)難以后搜救保護(hù)了大批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人支持我們,這其中有很多之前大夏國的大家族。”
曲靜雯說到,“既然如此!那你把我提供給你的信息去調(diào)查一下,我說的是否屬實(shí)?!?p> 審訊的人繼續(xù)說道,“我們會去調(diào)查的。不過大夏國的檔案一點(diǎn)沒有留下,可能查起來有點(diǎn)困難。
我奉勸姑娘你還是和那個男人脫離關(guān)系,直接辦理我們青木帝國的戶籍吧?”
曲靜雯不耐煩的說到,“除非你們把和我一起的人也放了,不然我是不會同意的?!?p> 審訊的人見實(shí)在沒辦法說服曲靜雯,就甩袖子離開了,“冥頑不靈!把她也壓入大牢!準(zhǔn)備迎接戰(zhàn)爭的審判吧!”
獸人是在大清洗后突然興起的一個種族,很多的動物變異成為獸人,他們沒有高度的政權(quán),只是以部落聯(lián)盟的形式存在著。
大批大批的動物變異,以至于獸人快速的興起。人們不知道他們怎么就變異了。
此時的獸人卻都陷入了瘋狂,他們感受不到了賴以進(jìn)化的力量源泉了。
出于野獸的本能,他們開始瘋狂的突擊人類聚集地。
“敵襲!敵襲!”
“敵襲!敵襲!”
營地里突然想起了警鐘。
張九城他們十幾個被集中到一起。一個軍官說到,“今天是第一次分配給你們?nèi)蝿?wù)!獸人正在進(jìn)攻!你們小隊(duì)必須斬殺最少一百個獸人,其中最少有一個大隊(duì)長級別的獸人。”
張九城看了看,周圍還有好幾個他們這樣的小隊(duì)。只是沒有看見曲靜雯。
青木帝國的士兵在營地里構(gòu)建了防御體系,他們都龜縮在營地內(nèi),卻把張九城他們驅(qū)逐到營地外正面迎擊獸人。
張九城他們隊(duì)以流光長老為首,流光長老面色凝重的說到,“這次情況不太對!我們怕是有危險(xiǎn)!”
背著弓箭漢子的叫亞虎,他也是來自巫族的一個部落,此時他堅(jiān)定的站在流光長老身邊。
流光長老早就了解每個人的大致本事,他分配著每個的站位和攻守方式。
看著緊張的眾人,張九城并沒有太在意如潮水一般的獸人。他只是想找到曲靜雯,實(shí)在不行就帶她逃走。
張九城拍了拍烏鴉小聲說到,“烏鴉找到曲靜雯?!?p> 烏鴉呱呱叫著飛離了人們的視野。
流光長老卻有些不悅,顯然張九城沒有聽他的安排。在馬上要開戰(zhàn)的時候,他居然把一個元嬰巔峰的戰(zhàn)力派走了。
張九城抽出背后的鬼頭刀,笑著對流光長老說道,“流光長老不必?fù)?dān)心,我的本事可比你們一點(diǎn)不差!烏鴉本體太脆弱,我可不希望他折損在這里?!?p> 流光長老對張九城的話顯然不信。
張九城卻沒管他們怎么想的,直接提著刀就沖進(jìn)了獸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