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孝儒和鐘玉器兩人聊天敘舊,又哭又笑。等兩個人逐漸的平靜下來,齊孝儒帶著鐘玉器去張勃家里。齊孝儒說了很多關(guān)于張勃,獵豹,野兔的事兒,聽的鐘玉器不住的點頭。鐘玉器說起和張勃的相識,齊孝儒不禁感慨,緣分真奇妙。
張勃和獵豹,野兔讓老羅休息。他們?nèi)齻€在廚房一直忙活,準備了一大桌子菜。張勃把從風(fēng)口鎮(zhèn)買的好酒,搬出來一壇子。
齊孝儒到張勃家看到這一桌子菜,頓時食指大動。鐘玉器剛想要寒顫齊孝儒兩句,又笑著搖了搖頭就把嘴閉上了。他想到齊孝儒這些年的不容易,為靖國和百姓殫精竭慮,自己過得苦哈哈,把媳婦兒也混沒了,最后還落的這么一個結(jié)果,不禁心里很同情自己的師兄。又看了看自己這振作起來的師兄,不禁覺得不枉自己這么多年為這師兄默默的付出那么多。
大家依次落座以后,齊孝儒先吃了一口兔子肉,滿足的閉上了眼睛,夸獎到,“野兔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這野兔子肉燉的真好吃。”
野兔怎么聽怎么覺得不像夸自己,什么野兔野兔的?你這是說我是殺害同族嗎?
張勃則在旁邊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是我燉的!”
齊孝儒憋了個大紅臉,尷尬的端起酒杯,“咱們同飲一個?!北娙穗S著齊孝儒干了一杯,齊孝儒又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嘴里,這一次他眼睛更亮起來,“嗯,這個好吃!這個吃好!玉器,你快嘗嘗!”齊孝儒照顧著鐘玉器,讓他吃快紅燒肉。
鐘玉器沒有當回事兒,不就是快肉嗎?能有多好吃?鐘玉器夾了一口放到嘴里,頓時感覺軟糯香甜,肥而不膩,口感極佳!
這時齊孝儒又夸野兔道,“野兔這是你研究的新菜品嗎?真好吃!取名字了嗎?”
野兔氣結(jié),他覺得齊先生李木子有點跟自己過不去,板著小臉不搭理齊孝儒。張勃端起一杯酒,沖著齊孝儒舉了舉,一飲而盡,淡淡的說道,“這個也是我做的!”
齊孝儒不信,看了看野兔,野兔別過臉去。鐘玉器咽了咽嘴里的肉,哈哈大笑。沖著張勃挑挑大拇指,“小兄弟做的肉確實好吃!有菜名嗎?”
張勃拿筷子給鐘玉器又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碗里,“老爺子,好吃您就多吃點!這肉叫紅燒肉?!?p> 齊孝儒很受傷,指著張勃說道,“山鷹!咱倆相識相依大半年啦!你才和他認識一天!你怎么能這樣?”
張勃笑嘻嘻的說,“您這一天天光蹭吃蹭喝的就別說話了!啥時候你也送給我一處價值幾萬兩的商鋪,還有價值二十咱兩的珠寶玉器。我也把你當老寶貝兒!你現(xiàn)在,吃我的喝我的,充其量是個壞糟老頭子!”
鐘玉器聽到老寶貝兒一說,很高興。齊孝儒則很無語,看著鐘玉器,“你真送給他了?”
鐘玉器點點頭,“真送了!”
齊孝儒罕見的沒有說別的,只是沖著鐘玉器豎大拇指。又想到鐘玉器帶著萬貫家財支持自己,齊孝儒更加感動。
突然齊孝儒情緒低落下來,端起酒杯,“大家一起喝一個。我有點事兒要跟大家說一下?!?p> 眾人一飲而盡,氣氛變得有些壓抑起來。都覺得齊先生要說的事兒,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張勃盯著齊孝儒的眼睛,明白了什么,“決定好了?要走了?”
齊孝儒詫異,這就猜出來了?點點頭說道,“嗯,決定好了。我和玉器出去游歷一下。”
張勃站起來舉起酒杯,“預(yù)祝齊先生,鐘先生一路順風(fēng)。早日解救萬民五水火!”
鐘玉器此時覺得張勃別看年紀小,也絕對是一個高人!這孩子長大了,一定不得了啊!他和齊孝儒隨著張勃喝了一杯。
張勃問到,“齊先生,你們決定什么時候走?”
齊孝儒回答,“我和玉器先回他家一趟。從他家直接出發(fā)?!彼D了頓,“今晚就走吧!家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也沒什么可以牽掛的人?!?p> 張勃點點頭,“嗯,你們師兄弟從斷子絕孫一路,已經(jīng)走在了別人的前面?!?p> 齊孝儒和鐘玉器兩個聽到這話,火氣騰騰的就起來了,兩人一拍桌子,剛要發(fā)作。張勃趕緊縮縮脖子,齊孝儒生氣自己最多挨頓打,鐘老頭生氣,那商鋪和珠寶玉器就得飛走了??!他忙陪笑,“二位!二位老寶貝兒!別忙著生氣,等我把話說完!”
兩人內(nèi)心一想也是,自己這幾個師兄弟都是無兒無女,現(xiàn)在也不知道小師弟在哪呢?現(xiàn)在也就小師弟還年輕一點,有生育的可能吧?
二人暫時壓下了火,等著張勃看看能說出什么中聽的話來?
張勃笑嘻嘻的說道,“吶,獵豹,野兔,一男一女,你倆一人一個,誰也別爭誰也別搶。兩家聯(lián)姻,親上加親,還能給二位老寶貝兒養(yǎng)老送終,何樂而不為呢?”
齊孝儒和鐘玉器總覺得哪里不對,想了想又覺得可行。獵豹和野兔卻不樂意了,瞪著獵豹,野兔說道,“你也不爭得我倆同意就自己決定了?”
張勃笑道,“嫂子!鐘老板可是富甲一方呀!做他女兒,不虧不虧!”野兔聽見這一聲嫂子,心里的氣就少了一大半。張勃又看著瞪著自己的獵豹,“獵豹,師徒如父子呀!齊先生早就把你當成了他的繼承人培養(yǎng)了?,F(xiàn)在只不過是更近一步,本來就如父子,何樂而不為?”
齊孝儒和鐘玉器兩個老頭很受用,捋著胡子,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張勃繼續(xù)說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現(xiàn)在齊先生要去行萬里路,也正是你們?nèi)ラ_拓眼界的時候。他們兩個老頭,一路上肯定會吃不少苦。你倆年輕力壯,就把他倆當親爹侍候吧!”獵豹和野兔感念齊先生的恩情,覺得張勃說的也對,就沒在說話。
張勃又對著齊孝儒和鐘玉器說,“齊先生,您得一個兒子半個女兒!鐘先生,您得一個女兒半個兒子!兩家親上加親,一人一雙兒女。這是天大的美事呀!您二位覺得怎么樣?”
齊孝儒和鐘玉器兩個還沒說話,老羅著急了,他知道是自己老爺不好意思開口,心里指不定多愿意呢,“哎呀,老爺!鐘老板!小公子說的在理,而是獵豹和野兔這兩個孩子是真不錯,您二位還猶豫什么呢?”
二人終于不再猶豫,美滋滋的答應(yīng)下來??催@樣子,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了。
張勃提議道,“老羅你年歲大了,就別跟他們奔波了,跟我去王城吧?”
老羅笑笑,“我老頭子跟了齊先生大半輩子了,這么多年也一直是我侍候著他,換了別人我還真不放心!我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怕個苦也不怕個累。跟著我家老爺,等哪天走不動了,就埋在哪兒吧!”
齊孝儒感動,眾人也被老羅的情義打動。齊孝儒說道,“山鷹,你跟我們一起吧?憑你的聰明才智,出去走走一定更上一層樓的!”鐘玉器也跟著勸說。
張勃搖搖頭,“齊先生您就別勸了,說句大言不慚的話,我見過的人,遇到過的事兒,您這一輩子也不見得能趕的上?!?p> 齊孝儒知道張勃很神秘,聽張勃這樣子說,更加好奇。
張勃用手指指天上,接著說道,“我記得原來之事。”
齊孝儒大驚,鐘玉器皺了皺眉,隨即明白了什么!獵豹和野兔也是第一次聽張勃這樣說,同樣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張勃抱拳躬身行禮,“請諸位替我保密!”
齊孝儒率先說道,“山鷹,你放心吧!”同時齊孝儒腦袋轉(zhuǎn)的飛快,幾年前大將軍府全府被殺,就是因為九公子,據(jù)說這九公子銜金玉而生,出生時伴有五彩霞光。當夜圍剿,李小羽回去稟報一個九品高手憑空出現(xiàn)。而據(jù)李小羽說,云中子不止斷了根基,這次更是被斷了生機,絕對不可能活過三個月,可云中子之后的一年被官府圍剿,宮中的那位高手卻說云中子重回九品。齊孝儒以文入武,思想貫通之下猜想,這很有可能跟九公子有關(guān)系。他看著張勃的年齡,應(yīng)該不會錯,而是他姓張,他試探著問,“你叫張勃?”
張勃苦笑,“我就知道瞞不住齊先生!”
齊孝儒一把抱住張勃,“我可算找到你了!”齊孝儒痛哭流涕!
鐘玉器和老羅在一邊懵逼。獵豹和野兔在疑惑齊先生是怎么知道張勃名字的。
齊孝儒推開張勃看了看,又抱緊了張勃,感覺是那么的不真實。自己又是那么的幸運。
齊孝儒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重新整理一下衣衫,對著眾人說道,“誰也不許對外泄露山鷹的本名??!”
鐘玉器隱隱明白了什么,好像大將軍府的那位九公子就叫張勃。
張勃拜謝,“謝齊先生!”然后張勃又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笑嘻嘻的說道,“獵豹和野兔認了兩個爹爹。他倆窮逼呵呵的,也沒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我這當?shù)艿艿木徒o他倆給二位準備個禮物吧!”
說完,張勃扔給齊孝儒一粒黑乎乎的藥丸,扔給老羅一粒黑乎乎的藥丸,扔給鐘玉器兩粒黑乎乎的藥丸,“一家兩粒,別爭別搶。齊先生,老羅忠義,我替你給了他一粒。別看這藥丸品相差了點!但這藥丸神奇,瀕死之人吃了能起死回生。正常人吃了能益壽延年,增加功力!”
齊孝儒,鐘玉器,老羅疑惑,“你開玩笑吧?能有這么神奇?!?p> 獵豹和野兔兩眼閃著星星,聽到他們質(zhì)疑,兩個人不愿意了,“齊先生,山鷹是說的真的。我當時被人打的斷了根基,全身骨頭斷了很多,而是全身傷痕累累。山鷹只是給了我半粒,我就全部恢復(fù)了。后來山鷹又給我了半粒,我全身經(jīng)脈才被打通。”
野兔也證明道,“是真的!山鷹給了我一粒,我吃了以后內(nèi)力直接提升了兩個品階?!?p> 齊孝儒和鐘玉器吃驚,他倆從來還沒有聽說過有這種神奇藥丸。不對,他倆在神話故事中聽過,齊孝儒問到,“云中子吃過這藥?”
張勃看了看齊孝儒,點點頭,“對!吃過!”
齊孝儒舒了一口氣,“我一直還以為遇到我是你的幸運呢!一直不服氣,想收你為弟子。呵呵,看來遇到你是我的幸運啊!我該怎么還你這么大的情義?。 ?p> 張勃起身恭敬的行禮,說道,“請先生走出一條解救萬民的路來吧!這就當還我的情義了!”
齊孝儒對著張勃還禮,“小公子高義!齊孝儒必不負小公子所拖!”
鐘玉器想要起身拜謝張勃,張勃忙組織,“鐘先生本就高義,齊先生以后還要多仰仗鐘先生支持,不必謝我!就當你是買的我的仙丹好啦!”
鐘玉器得意,沖著齊孝儒努努嘴。張勃看到鐘玉器得意的樣子,就又說了一句,“鐘先生,記得分給老夫人一粒,別自己獨吞了想著再去找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齊孝儒心里痛快,哈哈大笑。鐘玉器憋的有點不會說話了,“你太小瞧我鐘玉器了吧?!”鐘玉器又嘆了口氣,“哎,本來想要把我的宅院自己留著?,F(xiàn)在也不留了吧!在店鋪的后街里,還有一個處三進三出的院子,一并送于小公子吧!這個酒店當是拙荊的謝禮了!”
張勃高興的趕緊行禮,“那就多謝鐘先生了!”齊孝儒嘟囔,你就不能推辭一下,張勃說道,“這是我和鐘先生的事兒,礙著你啥了?”
張勃得了這么多好處,暢想了一下自己舒服的好日子,簡直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