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副隊就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小女孩兒,小女孩兒名字叫野兔,是16人小隊里的唯一一個女孩兒。他明白副隊為什么帶這個小女孩兒出來了,小女孩兒一直依戀著獵豹,這可能是最純潔的喜歡了吧。估計副隊是真的要放他們離開。
張勃笑嘻嘻的說,“副隊?這是要放我們走了嗎?”
副隊撇撇嘴沒說話,心說,山鷹這小子真是鬼精鬼精的。
張勃卻擔(dān)心副隊的安危,畢竟副隊人真的不賴,張勃試探著問到,“放我們走真的沒問題嗎?”
副隊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一下自己有所顧慮的心情,回答到,“要是原來,估計會有問題?,F(xiàn)在我是一個八品高手,估計就沒有問題了。”
張勃一副原來的表情,盯著副隊的眼睛繼續(xù)說道,“哦,原來你的價值決定你家大人對你的態(tài)度??!回去好好查查奶奶是不是被他害的吧!”副隊剛沉靜下來的心,頓時無名火起。他很想對張勃發(fā)火卻又覺得哪里不對。張勃看著雙手無處安放的八品大高手,突然覺得很好玩。張勃想到,臥槽,自己想法很危險啊,難道自己正要走上一條氣死人不償命的不歸路?
大夫從后院出來,在前廳洗了洗手,徒弟拿過來一條毛巾,大夫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汗。副隊趕緊過去行禮,“李大夫,孩子怎么樣了?”
李大夫回禮道,“命是保住了。幸虧來的及時,如果再晚來一刻鐘,怕是命就保不住了。內(nèi)臟損傷很嚴(yán)重,一會兒我開一些藥,按時服用,回家修養(yǎng)三個月,估計就能痊愈了。”
副隊和張勃還有野兔,對大夫千恩萬謝。副隊帶著張勃和野兔來到后院的病房,看著滿身紗布的獵豹,這次張勃沒有哭,野兔卻先哭了出來。
獵豹只有兩只眼睛和鼻子漏在外面,聽到哭聲就知道是誰來了,心說這個小煩人精怎么來了。獵豹的嘴都被布封住了,也說不了話??磥磲t(yī)生沒考慮讓獵豹吃東西。
副隊把手搭在獵豹的身上摸了幾下,眉頭越皺越深。張勃就知道事情不對,“副隊,獵豹怎么了?”
副隊卻嚴(yán)厲的說道,“我不同意你們走了!跟我回去!”
野兔本來趴在獵豹身邊,現(xiàn)在卻轉(zhuǎn)身疑惑的看著副隊。張勃知識儲備量不是小孩子能比的,他試探著說道,“獵豹根基廢了?即使好了,也不能練武了,對嗎?”
副隊疑惑的看著張勃,這小孩子也他媽懂的太多了吧?自己明明什么也沒說。張勃看著副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說對了,他繼續(xù)說道,“你放心吧!我和野兔能照顧的好獵豹。給我們一個平靜的生活吧!”旁邊的野兔也趕緊點頭。
副隊嘆了口氣,搖搖頭,“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實在想走,我也不攔了,你們自己考慮好了吧!”
張勃說道,“考慮好了!感謝副隊的教導(dǎo)之恩!”說著張勃對著副隊跪了下去,張勃這一跪也是真心的,并沒有作假。野兔也學(xué)著張勃給副隊跪了下去。獵豹也嗚嗚啊啊的,那意思也是感謝副隊。
副隊一甩袖子,邊出門邊氣憤的說,“我去給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準(zhǔn)備馬車!”
張勃喜出望外,自己終于可以有一個自由的生活了。
獵豹被抬上了馬車。
副隊卻不放心,“我在田壟鎮(zhèn)還有一個宅院,十幾畝地,你們?nèi)ツ前?!”副隊指著車夫,“他是我的親衛(wèi)李剛,讓他護(hù)送你們過去吧!大概一天的路程,晚上你們找個客棧住一晚,第二天再趕路?!闭f完,副隊又拿出一些銀子給張勃。張勃接過副隊的銀子和銀票,看了看還真不少。他和野兔對副隊表示感謝。
車夫是一個話不多的年輕人,一路上和張勃他們也沒說幾句話。中途到了一個小鎮(zhèn),李剛帶著張勃三個小孩子開了兩間房屋,一間自己住,三個小孩子一間,這也是張勃和野兔要求的,他倆一是方便照顧獵豹,一是為了省點銀子。
深夜,張勃用意識溝通賀雄飛,“有沒有辦法你們從里邊打開一個空間通道?我就要一粒藥丸!!”
馮五說道,“公子,你別冒險了?,F(xiàn)在你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住這個空間通道。上一次賀雄飛能出去,完全是因為空間手鐲還沒有完全和你融合,趁著空間通道能開在這個世界強(qiáng)行出去的?,F(xiàn)在你的身體已經(jīng)和空間手鐲完全融合。身體強(qiáng)度不夠,對你的影響太大了?!?p> 張勃很著急,“我就要一粒藥丸!半粒也行!把通道開小一點不行嗎?”
理查德極其紳士的阻止,“主人,請愛惜您的身體?!?p> 張勃脾氣也上來了,“臥槽!我是主人,還是特碼你們是主人!聽我的,給我送半粒藥丸出來!”
看到張勃急了,賀雄飛硬著頭皮開了一個空間通道,足夠半粒藥丸出來的通道,張勃卻疼的滿頭大汗,他咬著牙在地上悄悄的打滾。野兔在旁邊伺候著獵豹,看到張勃不停的翻身,還以為張勃睡得不舒服,在調(diào)整睡姿呢。
沒過多一會兒,張勃擦了擦臉上的汗。走到獵豹身邊,示意野兔不要說話。張勃拍拍獵豹,“喂,獵豹!醒醒!”
獵豹滿身的傷,張勃用的力氣也不小,雖然裹著紗布,卻痛的哼哼的兩聲,拿眼瞪著張勃,那意思是你就不能輕點。
張勃笑呵呵的說道,“獵豹,接下來可能有點神奇。你不許發(fā)出聲音。以后也不許告訴任何人今天的事兒,好嗎?”然后張勃扭頭對著野兔說,“你也得保密?!鲍C豹疑惑著吃力的點點頭,野兔也乖巧的點點頭。
隨后張勃拿出一個黑乎乎的半個藥丸塞進(jìn)了獵豹嘴里。獵豹吃進(jìn)去藥丸,感受著身體立刻被一陣陣的暖流沖擊著四肢百骸。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自己斷掉的根基也重新煥發(fā)生機(jī)。這還不算完,他感覺自己的內(nèi)力正在穩(wěn)步的提升。
獵豹感覺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稍微一用力,獵豹就把滿身的紗布崩開了。野兔吃驚的張大嘴巴,張勃手疾眼快的捂住他的嘴。無奈的看著獵豹,“臥槽!你就不能等我給你拆下來嗎?趕緊收拾布條!啥也別說了,趁著夜深人靜,咱們趕緊跑?!?p> 獵豹說道,“跑?咱們跑哪去?”
張勃說道,“跑哪去都行!咱們不能去田壟鎮(zhèn)副隊的家。不然以后麻煩就多了,弄不好咱們還會被抓回去。趕緊收拾東西跑!把布條也帶著,不能讓人知道你的傷好這么快!”
獵豹也不傻,頓時明白過來,“山鷹,我欠你一條命!”
張勃白了他一眼,“別墨跡,趕緊的?!比缓髲埐缓靡獾恼f,“獵豹,我有點虛弱,你背我行不行?”獵豹二話不說就背起了張勃??粗巴媚且荒樍w慕的神色,弄的張勃很無語。
幾個小孩子行李并不多,簡單收拾一下。幾個人就從窗戶跳了出去。直接跑出去了很遠(yuǎn),他們才敢出聲。獵豹把張勃放下,張勃雙腿發(fā)軟,癱軟在地上。獵豹和野兔開心的躺到了地上。三個小孩子感覺有點不真實,獵豹說道,“我們自由了?”
野兔說道,“好像是的?!?p> 張勃撇撇嘴,一副你們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慫貨!我先睡一會兒?!?p> 獵豹也發(fā)現(xiàn)了張勃的不對,嚇得他叫了叫張勃,張勃悠悠的睜開眼,生氣的說道,“我特碼就是困了,有點虛弱!讓我睡一會兒?!?p> 獵豹放下心來,背起張勃和野兔漫步在田野間。
滿天的星光照耀在大地上,已經(jīng)進(jìn)入初夏,百花已經(jīng)開放了,除了夜風(fēng)有點冷,其余一切剛剛好。野兔此時感覺很幸福,旁邊有他喜歡的獵豹。獵豹的背上有獵豹的救命恩人。她幸福的低著頭,一直陪在獵豹身邊,只比獵豹慢了半個身子。這個場景她在腦海里想過一遍又一遍,陪著獵豹走路的姿勢也想了一遍又一遍。她和獵豹漫步在星空下的田野間,沒想到今天就實現(xiàn)了。
他們根本不認(rèn)識路,也不知道去哪。只是順著腳下的路漫無目的的走著。天不亮的時候,他們就走到了另一個小鎮(zhèn)子。獵豹帶著張勃和野兔窩在了一個草垛里休息著。
天剛剛亮起來,獵豹就醒了。囑咐野兔照顧張勃。他自己去鎮(zhèn)子上打聽消息,他們對這個世界認(rèn)知太低了,簡直就是一無所知。獵豹了解到,他們所在的是青州,原來是靖國的邊關(guān)重鎮(zhèn)了。距離王城還有幾千里的路程。最終獵豹確定了一個地方,中州,那里離青州足夠的遠(yuǎn),離王城幾十里,算是現(xiàn)在相對安定的地方,戰(zhàn)亂比較少。他雇了一輛馬車,并沒有說是去中州。而是打算去相鄰的州進(jìn)行中轉(zhuǎn)。畢竟他們?nèi)齻€小孩子目標(biāo)太明顯了。他也不怕車夫有什么歹意,畢竟他已經(jīng)是一個五品的小高手了。張勃還是在睡著,獵豹讓車夫去醫(yī)館,結(jié)果醫(yī)館也說不出什么病,只是說張勃虛弱,可能是勞累過度??梢粋€小孩子勞累過度,醫(yī)生自己覺得這說法有點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