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走了。
有人說過:一個人的人生會有一萬次的日出。
但我只想看一次,一次和重要的人一起看的日出。
“阿祺,好看嗎?”
“好看?!饼R祺定定的望向他眼底。
他的眼底所承載的風(fēng)景,才是齊祺覺得最好看的!
白景澤眨了眨眼睛,立馬轉(zhuǎn)過頭移開視線。
胸/口的起/伏肉眼可見,左心房不聽話的東西似是要蹦出來一樣。
“嗯,好看?!卑拙皾牲c(diǎn)頭如搗蒜,胡亂回答了一嘴。
等到太陽完全出現(xiàn)的時候,齊祺勾了勾他的小指。
白景澤只是一開始掙.扎了一下,還是默認(rèn)了他的動作。
“你就是我的太陽。”
美好且令人向往。
“走啦走啦,要趕緊回劇組了?!?p> 馬上要?dú)⑶嗔?,我該出戲了?p> 戲里徐長卿終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為李恪生,亦為李恪si。
戲外,白景澤跟齊祺擁有了一段短暫的重逢。
足夠了。
白景澤回避了他的話題,他知道齊祺想得到什么答案,他給不了。
他不能任性的用一小部分人對他們的喜愛去.賭.齊祺的前途。
阿祺,你看,我們逃不掉的,還是得回到我們該去的地方。
白景澤望著齊祺下山的背影,他很喜歡看齊祺的背影,他的背很直,肩膀是寬厚的直角尖,給人感覺很可靠,很安心。
可偏偏,白景澤又看過太多次齊祺的背影了,他一直在追逐他,將所有的委屈,旖.旎的心意咽在肚子里。
白景澤喜歡一個人,只想給他最好的。
他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升上空的太陽,一朵云飄了過來將它的光芒暫時遮住。
白景澤轉(zhuǎn)身毫無留戀的離開。
而他身后的太陽,努力沖破了云層,將光芒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灑向大地,直到云朵完全離開。
曾經(jīng)的齊祺有白景澤陪著長大,可之后的白景澤只能自己一個人在路上走著。
所以齊祺只能永遠(yuǎn)欠著白景澤,永遠(yuǎn)還不完。
所以他們的故事,永遠(yuǎn)存在,兩個人要一直糾/纏下去。
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讓白景澤將這個生日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零點(diǎn)整,兄弟們紛紛給到的祝福,跟自己喜歡的人一同看的日出,
這是他最珍貴的回憶,最好的祝福。
@白景澤:二十歲的第一天繼續(xù)工作!加油!希望所有人都身體健康,TP家族的大家都可以發(fā)光發(fā)彩!SYT乘風(fēng)少年團(tuán)的各位繼續(xù)大放異彩吧!最后一個愿望我就留給自己啦~配圖:生日大合照,早上拍的日出。
@程以清:最喜歡聽你叫我阿程哥,生日快樂小澤,昨天見面看到你眼底都是黑眼圈,一定注意身體!期待新劇!
@齊祺:祝阿澤生日快樂!要天天開心,注意身體。“我是你的影子,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p> @宗源:生日快樂,不要讓自己那么累了,做自己。
@宋銘玹:你的小宋哥哥來了,有事就跟哥哥們說,我們一直在。
@林嶼:你們的開心果我來了。景澤哥都是二字開頭的年紀(jì)啦!我就祝景澤哥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劃掉)越來越帥!越來越紅!每一部劇都爆火!蛋糕大戰(zhàn).JPG
@言儒語:Hey,bro,keep real,永遠(yuǎn)開心!
@文懿:景澤哥二十歲快樂!一定一定不要再走了。
白景澤挨個給他們點(diǎn)贊,回復(fù),心里暖洋洋的。
看到文懿的消息的時候呼吸一滯。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文懿是破格升到他們這一梯隊(duì)的,年紀(jì)最小,身高也是最矮的。
要說這次回來,白景澤覺得變化最大的,就是文懿。
當(dāng)初的小奶團(tuán)子不見了,當(dāng)初的小狼崽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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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懿是白景澤最寵的一個弟弟,白景澤是文懿可以在他面前毫無顧忌大哭的人。
白景澤走的時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
這小子如果知道的話,肯定又要大哭一場,他不在,誰能哄得好他。
“阿程哥。”當(dāng)時的白景澤拉住了準(zhǔn)備離開的程以清。
“怎么啦?”剛剛練完舞的他,汗水止不住的流,程以清隨意的撩起衣服下擺擦去了臉上的汗?jié)n,衣服下的腹/肌若隱若現(xiàn)。
“就是小懿那邊,如果他突然發(fā)脾氣或者哭的話,就去買這個牌子,這個口味的棒棒糖吧?!卑拙皾蓮目诖锬贸鲆桓舭籼沁f過去:“很管用,而且他只喜歡這個口味?!?p> “沒事兒,不是有你嗎,這小子最聽你的了?!背桃郧宕蟠筮诌值呐牧伺乃募绨颉?p> “我又不能總是在他身邊?!蹦菚r候的程以清沒有看出來白景澤眼里的悲傷:“阿程哥,拜托你了。”
見著白景澤如此嚴(yán)肅的樣子,程以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
白景澤松了口氣,小懿的身邊有阿程哥的話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他下午避開了所有人,回宿舍收拾自己的行李。
果不其然,等他下飛機(jī)一開機(jī),電話已經(jīng)被打爆了。
對他最寵愛的弟弟,他狠不下心,還是回了一句。
【恐龍玩偶是會永遠(yuǎn)陪著喬治小朋友的,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
文懿看到程以清拿出來的棒棒糖時,沉默了很久。
那天,他一聲不吭的訓(xùn)練到深夜,直到后來虛脫的躺在舞蹈室的地板上,被幾個哥哥扛.回.了.宿舍。
那天,文懿跳的,一直都是屬于白景澤的位置。
從那天以后,他們再也沒有見過文懿哭了。
叁綏
不知道能不能發(fā)出來了,改了三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