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的人,是何小天!
一眾人等都瞪大了眼睛,心底同時冒出了一個疑問:他要干什么?
飛機仍在緩速下降著預定的高度——
5000米……
4500米……
何小天一只手抓著走道上的座位靠背,一步一步朝著前方走著。
終于,他來到了乘務(wù)員空姐的面前。
何小天笑著說道:“你的發(fā)簪、能不能送給我?”
?。???
機艙里的眾人都驚呆了!什么時候了,還特么玩這種套路?
空姐臉頰微紅,低下頭拔出自己的發(fā)簪,遞給了何小天。
何小天微微笑道:“謝謝?!?p> 拿起發(fā)簪,何小天又朝前方繼續(xù)一步、一步地走著。
這一次,他來到了異獸利爪刺破機艙的位置。
何小天笑著說道:“大姐、麻煩你歪一下頭。”
座位上的婦女愣了愣神,自覺地將頭歪到了一邊。
何小天伸出一只手、輕輕握住那只刺破機艙的利爪之上。
機艙內(nèi),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站了起來,大喝道:“小伙子、你要干嘛?這可是異獸!新聞里說了,它們就像是銅皮鐵骨、就連普通的子彈對它們都沒什么效……”
然而,下一秒!
何小天手腕輕輕用力,只聽見“啪”的一聲!
斷了!異獸的利爪居然被掰斷了!
何小天手腕一擰,直接將異獸的利爪給扯了出來!
“拆臺值+1”
“……”
隨著異獸的利爪被活生生掰斷、機艙上的缺口頓時狂風涌入!
同時,飛機外的異獸痛苦地哀嚎著——尖銳而刺耳的嘶鳴聲音,竟是讓何小天聽著都有些不舒服。
下一秒,一支發(fā)簪出現(xiàn)在何小天的手上。
何小天不顧飛機缺口上的狂風呼嘯,稍稍瞄了兩下、用力將手中的發(fā)簪朝著破洞擲出。
“嗷~?。 ?p> “嗚~??!”
眾人透過飛機的玻璃窗可以看到,那支發(fā)簪、居然直接插進了異獸的頭上!
一支巴掌長短的發(fā)簪,居然幾乎是完全插了進去!僅僅留下發(fā)簪尾末的幾顆玻璃珠子掛在外面。
嘶~
這時眾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位小伙子,是這么強的?
緊接著,何小天將手中那只斷裂的利爪翻了過來,用力一拍、正好將飛機的缺口給填滿了。
風、停了。
飛機內(nèi)、安靜了。
眾人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危機、似乎暫時結(jié)束了。
很快,大家肉眼可見一座座的建筑物;接著,他們看到了一座宏偉的機場。
飛機雖然是迫降、但也算得上是平穩(wěn)。由于何小天暫時將異獸打疼了,異獸也沒有在進行額外的破壞,飛機降落得非常平順。
“吱~呀~”
機艙的門,打開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出去,大家都知道,飛機外面、還掛著一頭半死不活的異獸呢。
何小天笑了笑,第一個鉆了出去。
這頭異獸,就在他手上徹底解決吧。
然而,何小天剛剛踏出機艙、卻看到一位女人,高大威猛的女人。
她走路似乎帶著風、呼啦啦的便朝著飛機跑了過來。
那個方向,正是異獸的方向!
何小天剛準備大喊,卻看到這個女人像是變戲法一般,憑空摸出一條半人高的利齒狼牙棒!
“哎喲,這倒霉玩意兒是個姑娘?還戴著發(fā)簪?”
話音剛落,看似一句輕飄飄的調(diào)侃,然而她手上的狼牙棒、卻沒有半分的玩笑!
棒起!風呼嘯!
砰!
鑲著滿滿利齒的狼牙棒一記橫掃,竟是直接將這頭異獸打碎了!
血肉橫飛!少兒不宜的那種血肉橫飛!
就連何小天看在眼里、也是心中震撼不已!
飛機上的乘客,有些甚至被嚇哭了!
下一秒,手持狼牙棒的女人抬頭看了看機艙外站著的何小天,笑著勾了勾手指,問道:“你是……何小天?”
何小天眨了眨眼,問道:“你怎么知道我?”
女人回道:“聽白老板提到過你,見過你的照片?!?p> 何小天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女人也是組織內(nèi)的人啊。
女人淡淡一笑,手中的狼牙棒憑空消失。她說道:“走吧,我?guī)阍谇G州耍耍?!?p> 何小天想了想,還是跳下了飛機。
站在這位女人的跟前兒,何小天這才感受到了一種壓制力。這女人不僅個頭比何小天高出一個頭來,身材也是極其彪悍。
她的身材、符合女性的凹凸有致,該有的地方都不缺。然而又并不是瘦弱、反而一舉一動之間,充滿了力量。
她身上的、全都是肌肉??!
何小天走在她身旁,氣勢便已經(jīng)跌了半截兒走。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弱弱地問道:“那……大姐……怎么稱呼?”
女人笑著說道:“我從小別人都叫我彪姐?!?p> 嘶~何小天倒吸一口涼氣,人如其名?。?p> 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彪姐,果真是彪悍無匹!
何小天又問道:“彪姐,這狼牙棒、是你的能力嗎?”
彪姐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當然不是。我的能力,是能夠?qū)⒏鞣N各樣的兵器收納在身體里,就連機場的安檢也查不出來。你看……”
說罷,彪姐憑空又摸出一把兩米來長的大關(guān)刀、下一秒又是七八十斤重的流星錘……
不到三分鐘,彪姐居然摸出了十來種極其暴力、血腥的冷兵器來!
何小天問道:“彪姐,你使的都是冷兵器。那些手槍、沖鋒槍、步槍之類的,不是更好嗎?”
彪姐搖著頭說道:“當然不一樣,白老板也派人教我怎么打槍來著。但是那些破玩意兒,哪有這些錘子、榔頭使起來攢勁兒!”
何小天弱弱地問道:“彪姐……你是關(guān)外的?”
彪姐哈哈笑道:“哈哈哈,你是不是也聽說我大鬧婚禮的事情?這事兒,我要好好給你掰扯掰扯。你說我死了就死了,他找個新的也就算了,你猜他做了什么?他這個王八羔子,把我喜歡的結(jié)婚照,給老娘畫上胡子!還給老娘把結(jié)婚照丟進了煤棚!”
“你是不知道,那天婚禮上。我左手提著一張宴會桌、右手抄起一輛送餐車……”
嘶~
左手一張宴會桌?要好幾個人才抬得動的宴會桌?
換作別人,何小天恐怕會以為這是特么的吹牛皮了。
但現(xiàn)在看來,這特么是謙虛了、非常的謙虛了。
“哎,我也想著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也沒下什么重手。打斷了他兩條腿、這件事也就算了……”
何小天兩腿有些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