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學校的處分下來之前,黃思雨的父母就為她辦理了退學,聽說黃思雨回去被她父親打了一頓,病了一場,家里的公司也宣告破產(chǎn),黃思雨的父母直接帶著她離開了江城回了老家,再后來黃思雨在老家的中學休學一年,跟著重新讀了高二……
這些事都是后話了,對忙碌備考的一中學生們來說只是一次鬧劇,但也有同為體育生的學弟特別有勇氣地去問了許嘉霖:“霖哥,以諾學姐真的不是我們嫂子???”
“目前不是,我多努力追一追爭取早日讓她點頭當你們嫂子!”許嘉霖在體育館夸下???,過了不久,“許嘉霖在追宋以諾”這個消息就傳遍全校了,許嘉霖無可避免地被以諾教訓了,不過他挺開心的,這樣子就沒人敢追以諾了。
與此同時期中考的成績也出來了,年級第一依然是以睿,以諾第三,唯一第十,許嘉霖第一百八十三名,周昊然和陳臻彬也努力進入了三百名以內(nèi),與上次的成績都沒有太大的波動。
許嘉霖對自己的成績有點郁悶,他已經(jīng)很努力在學了,但是進入了兩百名之后仿佛停滯不前,以諾自然看出了他的情緒,安慰他說:“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趕時間預習,所以花在現(xiàn)在知識上面的時間就少了,這個排名是正常的?!?p> 十一月份的校運會接踵而至,許嘉霖又為九班奪得了幾個項目的金牌,逐漸適應了邊上課邊預習的狀態(tài)后,大家的成績明顯有了提高,雖然以睿還是常年霸占年段第一,以諾在月考中已經(jīng)考到了年段第二了,她在努力地追趕以睿,許嘉霖則是考了127名,成功地進入前一百五十名。
月考后的各科競賽就開始了,先是校內(nèi)選拔然后按區(qū)市省,最終得到省級一等獎的才能去參加全國賽,全國賽各個科目的時間不太一樣。
以諾和以睿分別參加了數(shù)學和物理的競賽,考試的時間一致,在周末,因此他們那周也就沒回日月鑫,直接住在了公寓里。
校內(nèi)的競賽難度并不高,以諾輕而易舉地取得了全校第一的成績,考完那天是周六,晚上的時候以睿說要回日月鑫拿一些資料,已經(jīng)讓王叔來載他了,以諾沒什么需要拿的也就不打算回去,有一個小提琴比賽是在明年二月份舉辦的,時間上可能跟數(shù)學競賽的國賽會有沖突,她要多花時間練習,避免到時候因為長途飛行不適應。
以睿離開后以諾就自己打算去超市買些食材回來,可以湊合吃幾頓,剛出門就看見了許嘉霖,許嘉霖眼前一亮,本以為她考完要回去日月鑫的,沒想到還能見到以諾。
以諾看他的臉有些潮紅,雖然眼睛的亮的,但有一種掩蓋不住的疲憊,許嘉霖先問以諾:“你沒回去嗎?現(xiàn)在是要去超市?”
“嗯現(xiàn)在去超市?!币灾Z向前走了幾步,手直接抬起來觸碰到了許嘉霖的額頭,許嘉霖愣住完全不敢動,“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沒有吧,應該就是有點流鼻涕而已?!痹S嘉霖也不確定,他的身體一向很好,從小到大也沒生過幾次病。
以諾試了下自己的額頭,確定許嘉霖就是發(fā)燒了:“不是小感冒,你都發(fā)燒了,家里有退燒藥嗎?”
“沒有?!痹S嘉霖故意表現(xiàn)地可憐兮兮。
“那你回去待著吧,我順路從樓下藥店給你買藥上來。”
“我也要去?!币灾Z跟他商量無果,許嘉霖還是跟她一起出門了。
他們先是去了小區(qū)的超市,許嘉霖別提有多開心了,跟以諾一起逛超市的感覺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以諾還問他:“你中午自己一個人吧?”
“對啊?!?p> “那等下去你家做飯,我煮個粥給你吃。”許嘉霖興奮地直點頭,他沒告訴以諾剛剛自己出門本來是打算拿外賣的,后來就發(fā)了個短信說那份外賣送給外賣小哥了。
許嘉霖推著購物車,以諾則是挑選食材,本來是打算煮個面自己吃,現(xiàn)在也只好再多買一些食材煮粥了,以諾還會時不時問他忌口的或者是不喜歡吃的,許嘉霖巴不得每天都生病。
回去的路上還在藥店買了退燒藥,到了許嘉霖家里,以諾給他煮了粥,兩個人一起吃完粥,許嘉霖又被要求吃藥,他如果自己一個人是從來不吃藥的,可是今天是以諾讓他吃的,許嘉霖二話不說就吃了。
吃完藥后,許嘉霖被以諾趕去睡覺,自己準備要回去,許嘉霖裝可憐這一招屢試不敗:“你要等我病好了才能走的,我現(xiàn)在去睡覺萬一燒得更嚴重了又沒有人在我旁邊發(fā)現(xiàn)不了,所以你要留下來!”
“我……”以諾想說點什么。
許嘉霖著急地打斷她:“我不管!幫人幫到底,你要保證我好了才能走?!?p> “我就是回去拿一下卷子……”許嘉霖聽到這句話后有點悻悻地放開了手,他剛才怎么那么像一個死纏爛打的人。
以諾回了公寓拿了競賽的卷子再重新回到許嘉霖的公寓,許嘉霖需要休息,以諾就在書桌上寫卷子,許嘉霖看著以諾的側(cè)臉,就想這么一直看下去,他不想睡覺了,但因為吃了藥,許嘉霖還是沒能抵擋住睡意而睡過去了。
以諾做完一張卷子,伸了個懶腰,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以諾看了一眼許嘉霖,睡的正香,可能是因為出了汗覺得熱,被子都要被他踢掉了。
以諾走過去幫他重新蓋好被子,又伸手探上他的額頭,看來應該是退燒了,以諾的手剛要離開時卻被隨意地一抓手腕,許嘉霖轉(zhuǎn)了個身,以諾整個人都被帶倒在床上,手卻被許嘉霖抓得緊緊的。
雖然以諾勉強找到了平衡點,使她跟許嘉霖沒有靠得很近,但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是只隔著一床被子,還躺在一張床上,以諾就沒跟男孩子靠得這么近過,還是對她有意思的男生。
任她怎么叫許嘉霖都沒醒,而且許嘉霖不舒服地皺了皺眉,以諾決定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了,以諾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因為一只手被壓著,她只能用另一只手摸索到手機,刷起了微博。
嘉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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