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有些擔憂的說道,‘但是這也不是什么長久之計??!’
李昭容笑道,‘無所謂啦,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先待下再說吧!’
沈修異瞳的顏色微深,‘那合歡殿里的那些女子該怎么辦?’
李昭容一頭霧水的問道,‘什么怎么辦?她們不是挺好的嘛?’
沈修眼色暗晦的說道,‘這些女子我們都不知道底細,還不如把她們打發(fā)出去算了,省的多生事端!’
李昭容有些無語的看著沈修,‘少年,你這是心里陰暗啊,你這樣不行??!’
沈修委屈的看著李昭容,‘李姐姐,我還不是為你著想!’
李昭容無奈的哄道,‘好了好了,先叫兩個人來問問情況?!?p> 月娥和蕓花走進殿跪在地上向李昭容行禮道,‘護法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李昭容笑著說道,‘就是問幾句話,你們都別跪著了,快起來吧!’
月娥和蕓花互相看了一眼起身站起來問道,‘不知道護法找我們是想問些什么?’
李昭容還沒說話,沈修就冷冷說道,‘現(xiàn)在給你們自由,以后除了合歡殿,你們哪里都可以去?!?p> 月娥和蕓花二人花顏失色,臉色慘白的跪在了地上說道,‘護法,我們已經(jīng)無處可去了。’
李昭容看到兩個美人嘴唇都泛白的可憐樣,剛準備說沒有地方去就留下算了,沈修就出聲道,‘無處可去?從哪里來就往哪里去。’
月娥哭道,‘我們都是魔修,當年都是聽說血煞教是魔修的聚集地,我們身為一個女魔修再外面混日子艱難,整日都要躲那些除魔衛(wèi)道的名門正派,所以就選擇了來血煞教尋求庇護,沒想到來到血煞教才是噩夢的開始,他們看我們魔力低微又是女修就把我們圈在這個合歡殿當爐鼎圈養(yǎng),特別是那個程興,每日每夜都變著法子折磨我們。’
然后當著李昭容的面脫下外衣,背上布滿了新舊的鞭痕。
蕓花雙眼含淚的說道,‘我們就算離開了血煞教,外面的仙門也容不下我們?!?p> 李昭容看著月娥和蕓花身上的鞭痕罵道,‘這群畜生,你們放心,有我在血煞教一日,就沒有人敢動你們一根手指頭。’
月娥和蕓花聽到李昭容的話連忙磕頭道,‘多謝護法!’
沈修有些不爽的說道,‘既然護法留你們在合歡殿,你們沒事就不要往護法身邊湊,好好的在房間修練,與其靠別人還不如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強一點?!?p> 月娥和蕓花低頭應道,‘謹遵公子教誨!’
黑巖坐在用黃金鑄造的王座上,殿內一片寂靜。
黑巖掃了一眼站在殿內的屬下們陰柔的說道,‘李護法怎么沒有來?’
站在前排紅頭發(fā)的魔修小心翼翼的看著黑巖說道,‘李護法說她懶得來,她說這些天來合歡殿找茬的人太多了,她每天打人的時間都不夠,更別說有時間來參加這些無聊的會議!’
黑巖微微皺眉怒罵道,‘荒唐!’
底下站著的魔修見黑巖臉上帶著怒氣心里不禁有些暗爽,這個李昭容也不知道是什么來路,一來到魔煞教就高居護法之位,而且還一人強占合歡殿,現(xiàn)在合歡殿的那些爐鼎,教里的弟兄們都碰不得了。
一個女人而已,竟然敢這么囂張,要不是因為實在是打不過,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早就當做上佳的爐鼎了,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囂張到連朝會都不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