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林慎然的打算(求推薦票)
“你這也算是老成謀國之言了,不過依我看,第一種方案以后就休再提了,老夫雖然自詡不是那種斧鉞加身而不皺眉之人,但是忠君愛國之心可不比旁人差的”。
聽完林譽所言之后,林慎然先是點了點頭,復又搖了搖頭,然后才鏗鏘有力的說出上面一番話。
“至于第二種方案,依我之見還是可以立馬著手去做的,不過此事須得在暗中小心進行,另外還須知會一下你兩個姐姐的夫家”。
起身踱至窗前,背負著雙手思忖了片刻后,林慎然忽的回頭,朝著林俊、林譽看了一眼,心下一決道。
“既然伯父心中已有主意,小侄定會從旁鼎力相助的”,見林慎然屬意第二個方案,林譽自不好反對,同時又頗為敬佩其忠君愛國之心,于是起身抱拳承諾道。
“譽兒有心了,不過眼下正有一件事需要你從旁襄助,我城外有一個小莊子,那邊臨山且僻靜,我想讓你后日護送你伯母到那里暫住”,望著林譽,林慎然委婉請求道。
“另外,俊兒你屆時也隨你伯母一塊到那邊暫住”,頓了頓之后,林慎然又接著補充道。
“伯父,您認為小侄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嗎?”,見林慎然打算讓他也跟著暫避,林俊起身反問一句。
“如此便罷了”,看了眼頗有些慷慨激昂的林俊,林慎然便也不再勉強。
……
“噓,有人靠近書房”,三人在書房又商量了一陣后,林譽忽的輕聲提醒道。
見林譽出聲預警,林慎然與林俊對視一眼,瞬間便明白彼此心意,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
“俊兒,你這篇文章確實寫的不錯,頗有當朝李大學士的幾分文骨”,在朝堂歷練多年的林慎然眼珠一轉(zhuǎn)心中便有了主意,隨即就對著桌前的一張白紙朗聲贊揚道。
“伯父,小侄當不得您如此夸贊”,望了一眼窗外,心領(lǐng)神會的林俊也隨即出聲附和道。
他忠君愛國不假,但也知曉萬事講究一個變通,否則又怎能在這官場之中待得長久,實現(xiàn)自己的心中抱負呢!
一直到亥時三刻,三人才從書房出來,林俊林譽各自一禮后,便均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清晨,林慎然與林俊在用過早膳之后便一起去吏部了,而林譽則是被中年貴婦叫?。?p> “譽兒,昨夜你伯父已將事情原委告知與我,我本一個婦道人家,也不好多說什么,明日就勞煩你相送一趟了,另外伯母也想求你一件事”,將身旁丫鬟借故支開后,中年貴婦忽的請求道。
“伯母這是說的哪里話,就是伯母不說,小侄也定當會護佑伯父周全的”,見中年貴婦面有擔憂,林譽也是連忙上前虛扶,并且鄭重承諾道。
“那我這個做伯母的就多謝譽兒了”,雙袖遮臉抹去雙眼淚水之后,眼眶有些濕紅的中年貴婦出聲謝道。
二人說完之后,中年貴婦便回轉(zhuǎn)后院收拾明日所要一并帶走的東西去了。
“算了,還是回房間試一下昨日到手的靈墨與靈紙吧”,望了一眼府外,林譽猶疑片刻,終究還是沒有出去,而是打算回房繪一些符箓。
若知書符竅,
惹得鬼神跳。
不知書符竅,
惹得鬼神笑。
其實,上古流傳下來的符箓之道也是一條能夠證得混沌的大道,待到大成之時,虛空凝符、一念成符、舉手成符也不是什么難事。
只是眼下林譽卻是不能好高騖遠,畫符之前該有的步驟還是要遵循,靜心靜神靜念最是必須,否則生出的雜念情緒十分容易浸染心神生出心魔。
另外在畫符過程之中,也不能照貓畫虎,否則必然會屢畫屢敗,心生急躁,于修行不利。
“一點靈光即成符,世人枉費墨與朱”,林譽手握靈犀筆,寧心靜氣,輕蘸研好的朱紅靈墨,運轉(zhuǎn)體內(nèi)法力,直接循著腦中一點靈光,畫出了一張辟邪符。
“果真是好紙好墨,竟然讓我今日所畫的首張符箓就一舉成功了”,放下手中符筆,林譽喜悅之情溢于言表。
“咦,竟然還是初級中階?”,細細感悟一番手中剛剛所畫成的辟邪符,只覺其上靈性遠比他先前所畫濃了數(shù)倍不止。
心情愉悅的林譽當即再次揮筆畫就,一直直到法力耗盡之后方才停了下來。
放下手中符筆,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手腕后,林譽才神色一喜的望著桌上的一打符箓。
“今日畫符卻是出奇的順利,往日畫符十次也才僅能夠成功一二次,而這一次幾乎每三張便成功一次”,將桌上散亂放著的符箓一一疊好放在手中,林譽喃喃自語道。
“咦,竟然還有兩張初級中階符箓?”,清點一番手中符箓后,林譽再次驚訝出聲。
原以為能有一張初級中階符箓已是僥天之幸,沒想到后續(xù)竟又畫出三張來。
只不過后面兩張卻不是先前的辟邪符,而是三張一模一樣的護身符。
護身符顧名思義,當佩戴此符之人遭遇危局之時,此符箓便會生效,在其神周遭形成一個透明護罩,護佑其平安。
“正好,此符倒是可以送與伯父伯母以及兄長三人,如此即便是突遇一些緊急情況也能夠暫時護住自己了”,將幾張初級中階符箓單獨放在一起后,林譽心生一念道。
“今日便到此為止”,望著桌上還有不少空白符紙以及多半靈墨,林譽原本還想等法力回復一些后,接著嘗試一番,但腦海中傳來的疲憊感卻是讓其放棄了此想法。
他有一種預感,如果接下來繼續(xù)畫符的話,恐怕成功率會大大降低的。
伸手朝桌上一抹,上面的符箓與材料便被林譽收到了儲物手鐲當中,略微整理了一下儀容衣物后,林譽便出了房門,信步向后院的小水池走去。
此時盡管才值三月,但處于南北分界線的乾京城,卻也春暖花開,像林府后院中的一株紅杏便已是繁花朵朵,幾只不知名的鳥兒更是在枝頭竄來跳去。
“此情此景也不知還能能看多久”,謂然一嘆,林譽將目光從紅杏樹上收回,又繼續(xù)沿著鵝卵石鋪就的小道朝著水池那邊行去。
背包的蝸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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