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驚人的雷性武力,電流再大一點,估計就要被電倒了!”曲陸深吸一口氣道。
“說什么呢,這有什么厲害的,雕蟲小技而已?!北娙嗽陂T口議論紛紛。
曲陸深吸一口氣,后背直冒冷汗,更多的是羨慕,心想如果我能有這么厲害就好了,就不用再受申五欺負了,不過就算是這樣,哪又怎么可能呢!
自己天生身體就不行,從小的毛病更是好不了。
曲陸再一次目瞪口呆,深吸一口氣,而后站起來活動活動,感覺好多了,不再那么難受了。
曲陸推開門走了出去,剛好碰到迎面走進來的客人,不小心就撞在一起,他直言對不起。
對方并不在意,把曲陸當(dāng)成空氣一般,不跟他計較也沒有說話,就這樣直接走開了。
望著客人遠去的背影,曲陸心想這人怎么不理人!
不管這么多了,畢竟要事要緊!
曲陸瞟了一眼隨行的行李看看在不在,感覺輕松了些兒,頓時心情愉快。
只不過現(xiàn)在,離云城還早著呢,曲陸現(xiàn)在到的是云鎮(zhèn),之前聽別人這么一說,曲陸這才想起自己要去的是云城。據(jù)說云鎮(zhèn)在云城山腳下,距離五十里,應(yīng)該不遠了吧。
好像突然之間卸下了一個巨大的包袱,如釋重負,似乎感覺好的要飛起。
曲陸臉上露出了微笑,愉悅地在集市里閑逛了起來。然而由于曲陸武力有限,在這也不防有小偷,即便如此他也是深長呼出一口氣。便繼續(xù)邁起輕快的步伐趕路。
天快要黑了,身上所帶的盤纏也不多,曲陸不得不加快了步伐,要在天之前找到個安身之處。
當(dāng)他剛走出鎮(zhèn)的時候,背后涼涼地,莫名奇怪的感覺,按理說不應(yīng)該啊。
不過,曲陸走之前刻意瞟了周圍一眼,覺得沒問題便不在理會。
而后曲陸很少打招呼,熱鬧的街道上昏黃一片,沒人太在意他,偶爾的刮起的微風(fēng)到時清爽涼快,略微有點冷,倒是比平日里炎熱的天氣,顯得涼爽了許多。
曲陸心情沉重的出了鎮(zhèn),他覺得自己就是多余,自己就像是一個讓人看不起眼的小子,沒有親人,沒有父母。
然而之前那位女俠不知道是云城哪家人士,不過,打算碰碰運氣,反倒讓他還變得勇敢了呢。
即使曲陸并不知道她是誰,叫什么,眼前是個好看的女子,猜測她應(yīng)該是千金。
客棧厚重的窗,卻始終沒有打開過。
好奇心促使曲陸想要打開看看,不料,不可思議的場景,讓曲陸驚呆了,無法形容,張大了嘴,一動不動。有一對年輕男女,差點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自云皇繼位起,這地方其實是塊荒地,所有逃難的人不得不在這個地方,重新再弄一個家園來。
楚雄將軍的故事也廣為流傳,依靠著云城,兩個地方之間的英雄故事可歌可泣,每天前來看楚雄將軍的不知道有多少。
聽說在這鎮(zhèn)上,有可能會遇到他。
曲陸并不對這過敏,想要會自己的修為不是件容易事,得付出千倍萬倍的努力才行。
曲陸很清楚,自己的毫無翻身的可能,只是會耍些小聰明。
從來自己都是曲陸一個人,相對于很多貴族少年已經(jīng)是落后不少。
睡著的時候,曲陸都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的精力充沛,心頭的傷也好得很快,他個人也是滿腦袋疑問。
到了晚上,幾乎沒人敢出去,應(yīng)該附近經(jīng)常會有吃人的怪事行為,著實心底發(fā)冷,寒氣鋪天蓋地,晚上睡覺被冷醒,爬起來好多次。
這是曲陸離家最遠的一次,之前沒怎么出門門,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談不上幾個最要好朋友。這也許是他此生見過最美的地方,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曲元鎮(zhèn)東邊兒。
似乎從曲陸有記憶開始,母親就不曾陪在身邊,從鄰居口中得知,母親失蹤了或者已經(jīng)不在了,版本都不一樣,差點把曲陸說怒了得把他家底都給掀個底朝天。
曲陸看著更為遼闊的天地,本來應(yīng)該高興的,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他想母親了,在他腦海里,完全不記得母親長啥樣了,甚至好像也從未見過他母親,只是聽說他母親是天下最好看的女人......
天地間出現(xiàn)一股神秘的力量,三千年的一次大戰(zhàn)中,幾百萬的兵馬,不少將死戰(zhàn)死,這一刻紛紛以身殉國。
嚴重影響天氣氣候的變化,一半較為寒冷,一半較為炎熱,但是因為來得及防范風(fēng)險措施,不少戰(zhàn)士難以幸免。
強大的力量,終歸被人收服,前朝歷代將軍運用自如,發(fā)揮得當(dāng),最主要實力超強,用它把地煞教消滅干凈,一個同黨都不留活口。
當(dāng)時整個天地之間的靈氣,在猛烈的顫動,地震,洪水……蝗蟲把老百姓的莊稼都給啃個精光,毫不留情。
天空之上傳來雷霆霹靂打雷的聲音,嚇得百姓躲在床下不敢出聲。
所說的話也越來越奇怪,有好些人應(yīng)為受到影響被黑化,變得像行尸走肉一般,沒有任何思想,被人操控,會攻擊人的妖怪。
當(dāng)年和地煞教十分相似,專門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燒殺搶掠,無惡不赦,十分殘忍的殺害無辜百姓,鬧得滿城風(fēng)云。滿滿都是血腥的恐怖。
曲陸心跳得厲害,要知道他可是沒見過這么惡毒的門派,他一臉不可思議。慢慢的發(fā)現(xiàn)曲陸的身體已經(jīng)在發(fā)生改變……
這對曲陸來說是件糟糕的事情,而且說不定他可能在最后死了,沒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這次對于曲陸來說,修行是件不易的事,可能是受傷太多,但最多是皮肉傷。
只見那公子,來人便是對他笑臉相迎,這一組動作自然連貫卻是看得出半點的假來。年輕男人的年齡比曲陸略大一點,眼中卻流露出鄙夷與不屑。
在這無數(shù)人當(dāng)中,周圍有好幾個青年人,四周有他的目光最是凌厲,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壓了下去。認出了他的身份,連忙避開眼神。
不過在人群中,遠處走來一行人,這些人身背手編竹簍,不太敢靠過來。
陳年禮緩緩拔出長劍,指著曲陸,銀色的劍氣嘟嘟逼人,很明顯是把曲陸當(dāng)成小偷了。
劍氣竟然不受侵擾,但是能感覺到它的存在,朝著曲陸,但是并未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