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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白月光替身嘛?收費(fèi)的那種

第一百零二章 不好意思,拿錯了

  “秦苻歸,你在干什么!”

  上官啟一聽這話,立刻驚得沖出來想攔住她,以為她和那個女傭一樣也瘋了心智。

  “還有,你哪來的刀啊?!你把匕首隨身帶著干什么?”

  秦苻歸一副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樣子,隨意地聳聳肩,“當(dāng)然是為了防止你又要對我做什么啊。這可是你的地盤,誰知道你會不會一個情緒失控就把我又給關(guān)起來?”

  “你!”上官啟臉漲得通紅,但也確實無法辯駁她說的話。上一次腦子一熱把這個女人給關(guān)起來的蠢事確實是他干的,為了這事漆岑后來還罵過他。

  與上官啟態(tài)度截然相反的是,站在另一邊的女傭聽了秦苻歸所說的話,看到她不僅不攔自己還很支持的樣子,反倒愣在了原地毫無反應(yīng)。

  秦苻歸自然也看出了她眼底的慌張無措,和她想的一樣,這個女人根本沒打算割什么肉來給漆岑治病。

  可她實在想不通對方鬧這么一出戲的意圖是什么。

  要說這個女人腦子有病,她也不太贊同。上官家的傭人那都是百里挑一精挑細(xì)選出來的,怎么可能真讓個神經(jīng)病進(jìn)來工作。

  在這種敏感時期她不得不多考慮一些。

  原本她心里猜測這個行為反常的女傭或許和漆岑中毒有關(guān),可她剛剛讓保鏢去查了,這個女傭來上官家的時間是漆岑中毒后才被雇來端茶倒水做些日常起居的小事。對于幫漆岑擦拭身體還有別的更親密接觸的工作都不是她負(fù)責(zé)的。

  令人意外的是,女傭愣了一會兒后就又回過神來,雖然語氣明顯變得慌張很多。但她還是顫抖著接過秦苻歸手里的刀,磕磕絆絆地說到:“我……我要一個密閉一點環(huán)境割!我去廚房……去廚房割!這樣割完后也能直接入藥了?!?p>  “不行,就在這兒?!鼻剀逇w揮揮手讓人喊來了兩個醫(yī)生,“放心,你割完后我也會直接讓人給你包扎的?!?p>  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么都到了這一步依然對割肉這么執(zhí)著,甚至還應(yīng)了下來。既然如此她就順著她來,只不過她的一切言行舉止必須放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進(jìn)行否則她不放心。

  上官啟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認(rèn)為秦苻歸也瘋了,可此刻她身上莫名有種威嚴(yán)讓人不敢反抗她。于是他就安靜站在一邊,任由她處理,實在不行鬧到最后他再出手就是了。不管怎么說,他還是相信她不會害漆岑的。

  而賀昭自始自終都一動不動地坐在漆岑床邊,沒對這件事發(fā)表過任何自己的看法,只是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秦苻歸和那個女傭。

  要求被拒絕后,女傭神情松動了片刻,剛想退后一兩步之時,她看了眼漆岑的方向卻又堅定下來。

  “不行!現(xiàn)在要割肉的是我,能救漆小姐的也只有我。我有資格選擇去廚房進(jìn)行吧?實在不行……你們也可以去廚房看著我割?!?p>  “你要明白,就算你愿意割,可真正的決定權(quán)不在于你而在我們?!鼻剀逇w微微笑了一下,“你想割那是你的事,入不入藥那我們的決定,所以你根本沒資格和我談判。要么現(xiàn)在在這兒割,要么滾出去,自己選一個?!?p>  秦苻歸清純和善的臉上越發(fā)沒了笑意,這讓本以為對方不過是個軟柿子的女傭心下亂了節(jié)奏。

  上官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直接明了且眼神透露著陰狠的秦苻歸。在他印象中,這個女人永遠(yuǎn)是那副狗腿子任人好欺的嘴臉,以至于他和很多人一樣有時會忘了她秦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果然是在意漆岑的,不然也不至于將自己表露到這個地步。

  女傭緊張地咽了下口水,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地走到了漆岑床邊。眾目睽睽之下,她一把撩起自己的袖子,死死閉緊雙眼。

  鋒利的刀刃貼合到女人的肌膚上,即將下手前她似乎又頓了一下有些遲疑。

  秦苻歸呼吸一滯,心情隨著這個女傭的動作也跟著緊張起來。

  她原不認(rèn)為這個女人真的會下刀,可現(xiàn)在連帶著她自己也開始不確定了。

  難道是她猜錯了?這女人當(dāng)真不過是個瘋子?

  圍觀的上官啟一行人皆屏住了呼吸,他們想喊停,可面對著秦苻歸不自覺產(chǎn)生的威壓又不敢貿(mào)然出頭。

  就在這時,女傭突然深深吐出口氣,大聲地喘息起來,“我……我想起來!不用割肉也行的不用割肉也行?!?p>  聽到這話,秦苻歸反而放松了些,果然還是和她預(yù)料的一樣這個女人的目的根本不在于割肉救人。

  “那你想怎樣?”她環(huán)抱著手臂,自上而下地睥睨著她。

  女傭不敢再看她,只將視線專注在精致的古銅色匕首上,“不一定需要肉,血……血就足夠了。”

  “哦?是嗎?”

  “是這樣的……”女傭的語氣逐漸變得虛浮。

  她閉上眼一咬牙,還不等秦苻歸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在手臂上割出了一條不深不淺的傷痕來。

  鮮紅的血液頓時就隨著她的手臂緩緩流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床另一邊坐著的賀昭立刻默不作聲地扶起了漆岑,好讓那血一點點流入她嘴里。

  上官啟似是有些看不得賀昭這樣親密地觸碰漆岑,扭過頭去眼不見心為凈。

  可秦苻歸卻一直緊緊盯著三人,不放過他們?nèi)魏我粋€動作和細(xì)節(jié)。

  等時間過得差不多了,她揮揮手讓醫(yī)生去給那女人包扎傷口,一邊走到漆岑床邊看著賀昭重新扶她躺下。

  美人面色一如先前那樣毫無變化,整個人還是沉沉地昏睡著??粗齑竭叴棠康难E,賀昭伸手輕輕地擦拭掉。

  鬧劇結(jié)束的時候上官啟依然沒有理解到底怎么回事,見秦苻歸湊近探望漆岑他也就跟了上去。

  可是,什么都沒有改變。

  就像是單純看一個瘋女人鬧了一場一樣,漆岑周身仍舊縈繞著死寂和絕望感。

  秦苻歸輕輕嘆出一口氣,眉眼順應(yīng)著垂了下來。

  也不知道她自己剛剛在心里究竟是期待著什么,怎么可能真的有這種喂血喂肉就讓人痊愈的奇跡。

  她冷漠地抬頭看向已經(jīng)包扎好的女傭的,惡劣地淺笑一下走向她。

  當(dāng)所有人都只是失望地看著昏迷的漆岑時,秦苻歸突然扮出一副錯愕驚慌的樣子故意小聲驚呼了下,“?。 ?p>  她的叫喚果然也吸引了女傭的注意,“我給錯刀了。”

  “什么?”女傭不解地看著她。

  秦苻歸皺皺眉十分歉意地看向她,“抱歉啊,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今天帶錯刀了。你剛剛用的那一把……其實是我放在家里用來裝飾的古董?!?p>  女傭沒聽懂她話里的意思,但心里下意識就害怕地站了起來,瑟縮兩步,“你想說什么?”

  “我的意思是……不出意外的話,刀刃上的鐵銹和雜質(zhì)應(yīng)該已經(jīng)徹底隨著傷口感染進(jìn)你的身體啦?!?p>  一聽這話,女仆直接嚇得暈倒過去,身體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秦苻歸嗤笑一聲,揮手喊來人把她抬了下去。

  一邊的上官啟挪動著湊近她,附在她耳邊小聲問了一句,“你真拿錯刀了?”

  秦苻歸十分鄙夷地看了眼上官啟,“當(dāng)然沒有啊。我秦苻歸像是那么不謹(jǐn)慎的人嗎?不過是嚇嚇這個蠢女人罷了,浪費(fèi)我這么久時間,給她點教訓(xùn)?!?p>  “少爺!”

  人們還沒來得及從那個瘋女人的鬧劇中緩過來時,管家突然大喊了一聲。

  上官啟小驚一下皺了皺眉,快步走回漆岑床前,“怎么了?大驚小怪的?!?p>  “少爺……剛剛幫漆小姐診治復(fù)查的醫(yī)生說,漆小姐各項指數(shù)和內(nèi)臟的情況都漸漸恢復(fù)正常了,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

  還不等老管家說完話,躺在床上的漆岑赫然眨動了下眼睛。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下,時隔一周時間,她緩緩地重新睜開了惺忪疲憊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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