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人好像還可以。”方言覺得可以信一下倉橋。
從之前的接觸來看,如果和倉橋說明他可以救優(yōu)紀,那倉橋應(yīng)該會配合他們的假死計劃,另外,他感覺倉橋似乎不是個貪慕虛榮的人,不會為了權(quán)利金錢之類的東西而把他們的藥劑的信息傳出去的。
不過,他似乎非常希望醫(yī)學可以向前發(fā)展,甚至是狂熱的希望Medicuboi試驗有重大突破,方言也不確定他會不會在某一天,因為某些事,比如為了讓醫(yī)學水平向前發(fā)展,而把藥劑的事公布于社會。
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可以信一信的。
“其實,倉橋的事也有辦法可以完美解決的,不管他能不能保密好你藥劑的事,我也有辦法可以讓他完全死守住你那個藥劑的事?!狈綏饔朴频?。
“嗯?什么辦法?把他收成自己人?”方言猜測道。
“不,收成自己人太麻煩了,而且誰知道能不能成功?”方楓搖了搖頭,說出了他口中的辦法,“我們可以隱秘一點,派人直接做掉他!”
“……”
方言驚愕著張開了嘴,呆呆地看著方楓。
剛剛似乎您才說了我們家不做違法的事來著的吧?
帶走優(yōu)紀還能說是她自愿的不算違法,然而,現(xiàn)在您說的做掉別人的這種做法,已經(jīng)是妥妥的違法了吧?
您忘了您剛才說過的話了嗎?還是說是我聽錯了?您根本沒說過這種話?
方言回過神,搖頭拒絕道:“不成,怎么能隨便做掉別人呢?不可以這樣做?!?p> “假死的計劃,如果不做掉倉橋,那就會多出一個破綻,不過,既然你不贊成,也可以留著他,反正這也只是唯一的破綻而已,如果倉橋可信,那么,你的藥劑信息就和完全不會泄露一樣,沒差!”方楓道。
“那就是說這種辦法,只有倉橋這一個破綻是嗎?”方言無奈道。
“對?!狈綏黝h首。
“我試試看可不可以不告訴倉橋有關(guān)藥劑的信息,然后直接讓他配合我們讓木棉季假死吧?!狈窖运伎贾?。
“有把握嗎?如果能成,那你藥劑的信息應(yīng)該就不會泄露了?!?p> “……應(yīng)該不成,如果不告訴他具體怎么做,他是應(yīng)該不會讓我們帶走木棉季的,他應(yīng)該是個很珍惜病人的生命的人,”方言思考了一下,補充道,“也許,我們告訴他,我們可以治好木棉季,他也不會放心的,他應(yīng)該會提出要親眼看著木棉季被治愈的這種的要求的,如果我們不答應(yīng),他應(yīng)該是不會配合我們的?!?p> “就算讓你那個朋友和那個倉橋說她愿意主動配合我們假死,他也不會贊成嗎?”方楓問道。
“應(yīng)該不會?!狈窖詿o奈道。
“嗯?對了!”方言突然站了起來,激動起來,“可不可以讓優(yōu)紀主動脫離Medicuboi試驗?然后我們把她接走?”
“她在成為那個Medicuboi試驗的時候,應(yīng)該簽有協(xié)議吧?她應(yīng)該不能簡單脫離那個試驗的,不過,你可以問問木棉季可不可以脫離那個試驗,如果可以,我們直接把她帶回大夏,然后治好她就成了?!狈綏鳑]有否定這個提議。
“那我找個時間問問木棉季吧?!狈窖岳潇o了下來。
的確,優(yōu)紀不一定能簡單脫離Medicuboi的臨床試驗的。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只讓我們自己人知道你那個藥劑的事。”方楓突然道。
“欸?”方言愣了一下。
還有其他辦法?
“我可以直接派人去搶人!不要什么假死了,直接把木棉季搶出來,藏好,然后我們就可以想干嘛就干嘛了?!狈綏鞯哪樒届o得仿佛他說的不是什么危險的事,而是在說明天去哪喝茶一樣。
方言:“……”
看來剛才您說的我們家不做違法的事,應(yīng)該是您說錯了,或者是我聽錯了。
“我們家不是不做違法的事的嗎?”方言還是忍不住問了。
“原則上是不做的。”
“……”方言無語了一會,問道,“你也知道Medicuboi試驗是國家級別的吧?你能把人搶出來嗎?”
“我也說過了,那個試驗不是很受重視。”方楓道。
“那就是有把握了?有多大的把握?”方言追問道。
“九成吧?!?p> “……我們還不知道Medicuboi試驗的醫(yī)院的防守力量吧?為什么爸你會這么自信?”方言疑惑了。
“我沉迷事業(yè)這么多年,連孩子都拋下了,如果連搶個人都搶不到,那我豈不是很失?。俊狈綏骼硭斎坏恼f道。
“……”
為什么要時時刻刻挑撥我們的父子感情?
“好了,出去吧,你問的問題我已經(jīng)解答了,我會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的,你自己也想想,快出去吧。”方楓開始趕人了。
“爸你有工作的事要現(xiàn)在處理?”方言出門前問了一句。
怎么這么急著趕人?
“沒有工作,我是要想想你背后的人想利用你達到什么目的,現(xiàn)在來看,他現(xiàn)在做的事,是想讓木棉季喝下那管藥劑,還有讓我們家參與進這件事,”方楓自言自語道,“那就是說拿木棉季做試驗,不過可能不大,世界上到處都是有人可以試驗那管藥劑,那么,果然是沖我們家來的,想讓我們和這個國家起沖突嗎?畢竟我們一動木棉季,就是針對國家級別的試驗的人啊。”
方言聽到方楓的話,又走了回來。
您做事真是滴水不漏,現(xiàn)在都還沒相信那管藥劑的真實性,還在考慮著我被會人算計了的這種事的可能。
“咳……”方言走回到書桌前,輕咳了一聲,一臉嚴肅道,“爸,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是一個修仙者,就是那種可以飛天遁地的那種,所以我能一個人弄出那個藥劑?!?p> 房間沉寂了一會。
“……既然你這么坦誠,那我也不瞞你了,其實我是超級仙帝,就是仙界歸來在校園的那種?!狈綏饔酶鼑烂C的表情看著方言道。
這孩子……希望他只是逗我玩的,千萬不要是腦子出了什么問題啊。
房間里又沉寂了一會。
方言深呼吸了一口氣,緩聲道:“我可以演示一下。”
“等等,我打個電話?!狈綏魃斐鍪终拼蜃×朔窖缘脑?,拿出了手機,按了一串號碼,等那邊接通后,道,“白鎖,叫上蘇青生,上來二樓的書房找我?!?p> “……為什么要叫他們兩個上來?”方言不懂方楓的操作。
這種事應(yīng)該只能被自己人知道才對。
“有點事。”方楓看著方言輕聲道。
“……爸,我精神沒問題。”方言明白了。
他這老爸是擔心他表演飛天,然后跑去跳樓,怕到時候一個人攔不住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