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房嗎?”濃妝艷抹的拜金女開口便直奔主題。
“老家木屋算嗎?兩畝地大?!崩鑹粜潦谴樅钕褓慌幕曛凶ス淼难喑嘞?,怎么會給別人一種富家老頭的感覺呢?
“你有車嗎?”拜金女不耐煩的翹起二郎腿再次問道。
“當然有,俺的車可是俺們老家最靚的?!崩鑹粜猎捯徽f多就暴露了他鄉(xiāng)巴佬的本質(zhì)。
“是嗎?什么樣的,寶馬還是奔馳?什么顏色的?黑色跟白色可不行,太平凡了,配不上我的顏值和身份,有圖嗎?”拜金女放下二郎腿,挺腰收腹高抬頭。
“圖倒是沒有,但是你可以跟我出來看看,保管讓你滿意到不行?!崩鑹粜翉难澃锾统鲎约簭拇彘L兒子家騙來的雪茄,低調(diào)而不失優(yōu)雅的用一塊錢的打火機點燃。
今天他穿了一身很有牌面的牛皮衣,應該會很有說服力,至少比村長家的傻兒子好。
啪!拜金女扇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外面停著一輛拖拉機。
什么瑪莎拉蒂,凱迪拉克,英菲尼迪。
在它面前都黯然失色!
“哎,你別走啊,不問問我有多少存款嗎?”黎夢辛試圖挽留。
因為現(xiàn)在的他一無所有,所以越舔,拜金女走的越快。
要知道,拜金女們最不缺,最討厭的都是同一種生物—舔狗。
特別是黎夢辛這種窮舔狗,給她們當備胎接盤都不配。
拜金女想離開,走了幾步,卻又突然回頭。
她心想,不行,我不能這樣走掉,萬一那小子真是個富二代呢?看著模樣也不錯,不像是窮人能生出來的,來都來了,再浪費點時間也無所謂。
“那你有多少存款?”拜金女用手捂著鼻子,以免黎夢辛身上的惡臭味熏到她。
黎夢辛食指舉天,開始裝杯。
“一千萬?”拜金女追問道。
“No,No?!崩鑹粜敛[眼搖頭。
“一百萬?”
“哦,更是NoNoNo。”
“十萬?你滾吧你,這點錢還來相親?”
“姑娘,你眼界真就這么窄嗎?就不能像王二嬸家的茅坑一樣寬廣些?”
居然能說出這種成熟而不著調(diào)的話,一般這種話都是劇中隱藏大佬的專屬臺詞,拜金女對他突然有些刮目相看了。
“一億?”
“一塊?。 保ɡ碇睔鈮眩?p> 啪!黎夢辛又挨了一巴掌。
“慢走啊,有空聯(lián)系我,最好是晚上!”黎夢辛摸著腫脹的臉繼續(xù)當舔狗。
明明人都已經(jīng)走了,目的不已經(jīng)達到了嗎?
可能是舔著舔著就習慣了吧。
黎夢辛走進原來的花店,坐到熟悉的位置,等待下一位相親對象的到來。
“你有什么優(yōu)點嗎?”
“長得帥?!?p> “這算優(yōu)點嗎?那你還有第二個優(yōu)點嗎?”
“我女裝比你好看。”
啪!黎夢辛臉上又留下了一個紅手印。
“你談過戀愛嗎?談過幾次?”
“當然談過!加上這次正好三次!”
“那你前兩次戀愛分別談了多久呢?又因為什么原因分手呢?”
“談了多久?。靠?,長的都記不清了?!?p> “分手是因為我家財萬貫,而且長得帥,主要是長得帥。”
“你真會開玩笑?!?p> “是嗎?我也是這么覺得的?!?p> “那我如果同意和你在一起,要準備多久結婚呢?”
這次的女孩很乖,明顯比前兩次好。
“今晚?!崩鑹粜翞t灑的彈掉煙灰,然后深吸一口雪茄,把煙往相親對象臉上吹,“先睡了再說。”
啪!啪!
黎夢辛又挨了兩巴掌,快樂倍數(shù)乘以二。
嘟,嘟。
“喂?朱阿姨啊,今天就到這里吧,再繼續(xù)下去您干兒子就毀容了。”
“我給你介紹的可都是大家閨秀,不可能沒一個合適的吧?”
“什么大家閨秀,就一群潑婦?!崩鑹粜劣治豢谘┣眩孪蚩罩械臒熑镁貌簧?。
“您要不然別管我了,實在不行我去孤兒院領養(yǎng)一個唄,反正我也不是您親生的?!?p> “胡說!你這人怎么凈說大實話?我是著急抱孫子嗎?親生的我都沒這么關心過他!”
“喲,下一個來了,朱阿姨我不跟您說了?!?p> 黎夢辛急忙掛掉電話的原因,是因為花店的年輕女老板正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