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陳天狂就已經(jīng)給丁延旭打了電話,跟丁延旭說了一下怎么回答,所以對于丁延旭的回答,陳天狂并沒有絲毫的意外。
“那這件事情,是不是得跟小漁說一下?。坎蝗坏脑?,我怕她會怪我自作主張啊?!?p> 陳天狂故作為難的說道。
“不用!”
蘇林毫不猶豫的開口,隨后他便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干笑道:“這種小事,還用的著專門跟她說一下?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趁著那面還沒有關(guān)門,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把這個別墅過戶給你。”
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眼中有焦急之色閃爍。
陳天狂看著眾人的模樣,心中偷笑,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來。
“這……那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p> 陳天狂裝出了一副十分勉強的模樣。
兩個小時之后,別墅被重新過戶到了陳天狂的名下,而宋家等人的臉上也是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事情辦完,宋玉萍對待陳天狂的態(tài)度也是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一會我們還需要去買些東西,車里實在是沒有你的地方了,你自己想辦法回去吧,不過別打車,現(xiàn)在咱們家正是用錢的時候,能省點是點。”蘇林也是淡淡的說道。
陳天狂點了點頭,對于自己所遭受的待遇,并沒有丁點的意外。
兩輛車絕塵而去,將陳天狂獨自一人留在了此地。
他看著路上車水馬龍,正欲走回家中,卻有一輛價值三百萬的車停在了他的身邊。
“我家少爺要見你?!彼緳C漠然的看了陳天狂一眼,那表情,好似在看著一個死人。
“你家少爺是誰?”陳天狂漠然問道。
“于鵬武于大少?!彼緳C傲然說道。
陳天狂輕輕的笑了起來。
于家。
隱忍了這么久,終于忍不住找上門來了嗎?
他也沒有絲毫的畏懼,直接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那司機見狀,也是將手里的手槍給放了下去。
按照于鵬武的吩咐,如果陳天狂反抗,他就算是開槍打斷陳天狂的雙腿,也要把陳天狂給帶回去。
不過眼下陳天狂如此配合,倒是也省了他不少的麻煩。
車子發(fā)動,不到二十分鐘,他便將陳天狂拉到了一座猶如宮殿一般的房子之前。
在門邊,三十多個黑衣保鏢站在那里,房子的大門敞開著,卻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走吧,還等著我請你不成?”司機轉(zhuǎn)頭,輕蔑的瞥了陳天狂一眼。
陳天狂面無表情,將車門拉開,走下了車。
他打量了門邊那三十幾個保鏢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徑直向房子里面走去。
“站住,想要進去,得先搜身!”一個保鏢抬起手臂,攔在了陳古的面前。
“這么多年,還從來都沒有人搜過我的身?!?p> 陳天狂抬起頭,斜睥了那個保鏢一眼,聲音帶著毋庸置疑的肯定:“這里,也一樣?!?p> “你小子想找茬是不是?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在這里撒野嗎!”那保鏢瞪了陳天狂一眼,伸手入懷想要掏家伙。
就在這時,房間里面?zhèn)鞒隽寺曇簟?p> “讓他進來吧?!?p> 那保鏢聞言,憤恨的瞪了陳天狂一眼,終究是收回了手臂,不再阻攔陳天狂。
陳天狂繼續(xù)跨上臺階,走進了別墅里面。
房子的裝潢十分考究,每一處都擺放著古董,可以說,整個南海市,想要再找出這樣的一座房子都難。
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一個年輕人翹著二郎腿,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天狂,正是于家的大少爺于鵬武。
“陳天狂,不得不說,我是真欣賞你的勇氣,單槍匹馬,就敢來到我于家?!庇邬i武身體微微前傾,眼中有危險的情緒閃爍。
“天底下,還沒有我陳天狂不敢去的地方。”
陳天狂走到了于鵬武的面前,也是安然的坐在了沙發(fā)上。
“之前的企業(yè)峰會,有丁家罩你,我們于家放過了你,但是,你錯不該對我弟弟下手啊?!庇邬i武慢條斯理的說道。
“那是他咎由自取?!?p> 陳天狂淡淡的說道:“如果是你去,你跟他的結(jié)局是一樣的?!?p> “原本我爸打算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既然如此不珍惜,那就怨不得我們了?!庇邬i武冷笑道。
話音未落,他拍了拍手。
只見自別墅二樓,有三個人邁步走了下來。
這三人腳步沉穩(wěn),氣息綿長,一看便知道是練家子。
于鵬武起身,戲謔的看著陳天狂。
“之前我們請來的那個高手被你廢了,這次,我請來了三個。”
“沒辦法,我于家有的是錢,足以把你玩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