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被擺滿了各種珍饈美味,然而蘇漁懷孕,很多東西都需要忌口,而陳天狂也向來都不喜歡那種大魚大肉的,兩人倒是也沒有吃太多的東西。
吱呀!
包房的門被推開,隨后一個把頭發(fā)染成了黃色的男人大步向里面走去。
剛剛走了兩步這才發(fā)現(xiàn)不多。
“艸,走錯屋了……”
他罵了一聲,就準備離開這個包房。
突然,他的視線從蘇漁的身上掃過,隨后便再也收不回來了。
“看夠了嗎?”陳天狂沉聲說道。
若非顧忌蘇漁就在他的身邊,他真是想要把這個黃毛的眼珠子給摳出來!
黃毛也是被陳天狂的話給驚醒,他瞪了陳天狂一眼,隨后轉(zhuǎn)身走出了包房。
“你剛才那么兇干什么,能夠來到這里吃飯的人也全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招惹了這樣的人,人家萬一報復(fù)咱們該怎么辦?”蘇漁埋怨的看了陳天狂一眼。
陳天狂也知道,蘇漁是被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事情給嚇到了。
他的心中也充滿了歉意,當即輕輕的拉住了蘇漁的小手。
至于那個黃毛離開之后,就一直都沒有回到這里,蘇漁逐漸也是放下了戒備。
半個多小時之后,兩人全都吃的差不多了。
陳天狂看著看著蘇漁,拋給了蘇漁一個眼神:“走?”
蘇漁莞爾一笑:“嗯。”
兩人剛剛從椅子上起身,準備離開這里,包房的門當即被人一腳踢開。
“大哥,看到了嗎?我就說這包房有一個挺好看的娘們吧!”
那個黃毛站在一個體格健碩的年輕男人身邊,滿臉的諂媚笑容。
“不錯,是挺好看。”那個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在蘇漁的身上打轉(zhuǎn)。
陳天狂上前一步,擋在了蘇漁的身前。
“今天我不想惹事,你們現(xiàn)在滾,什么都好說。”陳天狂淡漠出聲。
“呦呵?你這小子說話挺狂啊,你就算想惹事能怎么惹?”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算是十大家族的人見到我們都得客客氣氣的?!?p> “你小子要是識相,就趕緊滾,這里沒有你什么事?!?p> 那男人身后的一眾小弟紛紛出言,十分的囂張。
蘇漁緊張的抓著陳天狂的衣角,滿臉都寫著擔心。
“干什么呢!”
曹老板從遠處走來,眉頭緊皺。
那男人看了曹老板一眼,淡淡的說道:“曹老板,這里沒有你的事,你乖乖去一邊看著,一會要是毀壞了什么東西,我賠,但是你最好別壞了我的心情。”
曹老板面帶難色。
如果他不認識陳天狂兩人倒還好說,偏偏這兩人乃是丁延旭的妹妹和妹夫。
這兩個人要是在他的店里出事,他實在是擔心丁延旭會毫不猶豫的帶人過來,直接把他的店給砸了。
可是,那個男人也是一個不好惹的存在,背后乃是南海市的二號長官,這兩頭他都惹不起,讓他被夾在中間,十分的難受。
“小子,我真是好久都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了,現(xiàn)在,趁我還沒有生氣,趕緊滾,我可以饒你這一次,不然的話,你俊爺?shù)钠?,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蹦悄腥说雎暋?p> “巧了,我脾氣也不好,這次,你壞了我的好心情,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陳天狂的聲音無比冷漠,任誰聽到都會感覺心頭膽寒。
“給我廢了他。”
本名馬俊的男人冷漠出聲,在其身后的幾個小弟當即向陳天狂不懷好意的走去。
陳天狂面無表情,眼看著那幾個人向自己走來,他直接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價格昂貴的瓷盤。
唰!
瓷盤旋轉(zhuǎn)著飛出,精準的落在了一個人的額頭上。
嘩啦!
瓷盤破碎,連帶著那個人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另外幾人見到陳天狂竟然還敢還手,也是心頭火起,快步向陳天狂撲了過去。
陳天狂面容冷冽,瓷盤接連飛出,那些瓷盤竟然如同長了眼睛一般,落在了所有人的額頭上。
伴隨著幾聲瓷盤破碎的聲音響起,那些人也全都躺在地上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
馬俊表情呆滯的看著陳天狂。
直到這個時候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就這么幾個不中用的玩意,你也好意思學(xué)人家那些人在這里欺男霸女?”陳天狂狐疑的看著馬俊。
南海市誰家的惡少混的這么凄慘?這么狼狽?
馬俊聽到陳天狂的話,也終于是反應(yīng)了過來。
“你給我站那別動!我爸是二號長官!”
“你敢動我,我能讓你在南海市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