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漁看了一眼手機,隨后便接通了電話。
剛說了沒有兩句,蘇漁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臉色也是開始變得不好看。
很快,蘇漁掛斷了電話,眼中帶著慌張。
“怎么了?”
陳天狂疑惑的看著蘇漁。
“出事了,耿家突然發(fā)布了一條聲明,所以與云頂集團合作的人,均視為挑釁耿家,對耿家宣戰(zhàn),這個聲明一發(fā)出去,我們許多的合作伙伴都懾于耿家的威嚴,不敢繼續(xù)與我們合作?!碧K漁驚慌的說道。
云頂集團現(xiàn)如今剛剛步入正軌,若是突然之間有大量合作全都被取消,對于云頂集團而言,乃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陳天狂也是沉吟了起來。
之前耿家想要通過潑臟水的方式來對付云頂集團,被他拆穿了奸計之后,耿家竟然選擇直接撕破面皮,徹底與云頂集團決裂!
“怎么辦?”
蘇漁慌張的看著陳天狂。
一直以來都是陳天狂力挽狂瀾。
這一次,她一樣相信著陳天狂。
“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标愄炜褫p聲道。
不知為何,簡單的一句話,瞬間讓蘇漁慌張的內心變得平靜了下來。
她看著身邊的陳天狂,微微的點了點頭。
不遠處,宋家等人也是圍了過來。
剛才蘇漁的話,他們也只是聽了一個大概,只不過具體是怎么回事他們也沒有聽清。
眾人來到了客廳。
“小漁,怎么了?”宋玉萍疑惑的看著蘇漁。
蘇漁簡單的將事情給眾人說了一遍。
“什么!耿家!”
宋玉輝的表情變得呆滯:“之前小春聯(lián)系的那個耿天,竟然是耿家人!”
“耿家是什么?”宋鈺疑惑的問道。
“省十大家族之一,手上的財力極其龐大,想要碾死我們,根本就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p> “可是那耿天失蹤,跟咱們家有什么關系,那耿京為什么專挑咱們家下手!”
宋玉華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他臨危不亂的說道:“現(xiàn)在不是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耿家正式對云頂集團宣戰(zhàn),這顯然就是沖著小漁來的?!?p> “宋春,都是你!之前要不是你非要去找那個耿天辦事,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宋玉萍怒視著宋春,大聲的說道。
“我能怎么辦!當時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你們不是同意讓我約耿天出來吃飯嗎!”宋春大聲的爭辯道。
“夠了!現(xiàn)在不是討論誰對誰錯的事,重要的是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宋玉輝臉色陰沉的大聲說道:“那可是耿家!讓我們宋家破產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依我看,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因陳天狂而起的,所以,怎么解決,還是讓陳天狂去辦吧?!碧K漁舅媽慢條斯理的說道。
此言一出,蘇漁瞬間變了臉色:“干什么!憑什么一有壞事就全都往天狂的身上推,一有好事就跟他無關!”
“那天,要不是陳天狂招惹了耿天,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嗎!”宋春冷笑道。
“難道你沒有看到,耿天是對我意圖不滿嗎!”
蘇漁大聲的說道:“倒是你,眼睜睜的看著耿天羞辱我,你卻站在一邊無動于衷,你還是我表哥嗎!”
宋春比臊了一個大紅臉。
他囁嚅的爭辯道:“我……我只是因為擔心會為宋家招惹來更大的禍患……你看,這禍患不久來了嗎!”
“說了這么多,不還是怕自己惹事嗎?但是你惹得事還少嗎!你自己說,天狂為你擦了多少次屁股!”蘇漁據(jù)理力爭。
“他既然是我宋家的贅婿,那就理所當然的為我宋家辦事!”宋玉輝大聲的爭辯道。
“二舅!你……你怎么可以說出這么不負責任的話!”蘇漁大眼含淚,被眾人的反應給氣得不行。
“陳天狂,你是一個啞巴嗎!”
宋玉萍眼見眾人爭吵也吵不出什么結果,當即看向了陳天狂:“難道你就想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家因為你的緣故而分崩離析嗎!”
“媽!”
蘇漁帶著哭腔的發(fā)出了不甘的吼叫。
“閉嘴!要不是你非要嫁給他,我們家又哪里會有這么多的事情!”蘇林大聲的呵斥道。
蘇漁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
她看著沙發(fā)上其他的眾人,心如死灰。
就在這時。
陳天狂終于出聲:“各位,還請你們放心,耿京應該還在南海市,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我所犯的事情,與你們沒有關系,所有的事情,我一力承擔?!?p> “好!”
蘇林猛地一拍大腿:“不愧是我蘇家的女婿,果然有擔當!”
“既然如此,那你就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