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融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他的臉色開始有變黑的跡象。
他沒想到陳天狂竟然拒絕了他!
“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跟在我胡融的身邊,我都不愿意收下他們?!焙趶?qiáng)壓著火說道。
他實(shí)在是想要完成自己心中那個齷齪的想法,所以就連忍耐程度都變得高了起來。
陳天狂瞥了胡融一眼:“關(guān)我什么事?”
“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我們胡少招攬你,是看得起你!我……”
劉宇正在說著,耳邊卻突然傳來了嘩啦一聲。
胡融只感覺只手上一輕,那酒瓶已經(jīng)落在了劉宇的臉上。
劉宇只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又有液體順著自己的臉頰流淌。
他的眼前有些發(fā)花,面前的陳天狂已經(jīng)變成了四個,且正在晃來晃去。
“我跟你主人說話,你這條狗在這里犬吠什么?”
陳天狂冷漠出聲。
胡融臉色此時都已經(jīng)陰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陳天狂當(dāng)眾駁了他的面子,更是打了他的跟班,這儼然是不把他胡融放在眼里的意思!
突然,胡融發(fā)出了一聲嗤笑。
“我當(dāng)你們家有多么團(tuán)結(jié),看來,你在這個家,并不受待見啊?!焙诶湫Φ?。
陳天狂轉(zhuǎn)頭,只看見蘇林和宋玉萍兩人拉著蘇漁,正在快速的脫離這個是非之地,顯然是打算把陳天狂給舍棄在這里。
這也正是蘇林最早的計劃。
他也知道胡融的身份絕對十分不一般,他希望胡融能把陳天狂帶走。
這樣一來,就算他工廠無法運(yùn)轉(zhuǎn),只要有蘇漁和宋家在,他們一樣餓不死,反而還能夠?qū)㈥愄炜窠o送走。
“你有意見?”陳天狂淡漠的問道。
“我倒是沒有意見,不過我想殺了你,怎么辦?”胡融聲音越發(fā)冷冽。
陳天狂一本正經(jīng)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不過你也只能想想了?!?p> 話音未落,陳天狂再度一腳踢出。
嘭!
胡融的身體再度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腳極狠無比,胡融只感覺自己的胸膛都快要被踢碎了。
“你他媽的!”
胡融發(fā)出了凄厲的咆哮:“我是胡家下代家主,你他媽的敢打我!”
“你再敢多說一句,我連你胡家一起滅了!”
陳天狂漠然出聲。
“好好好!”
胡融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拿出了自己的手機(jī):“你給我等著!”
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待電話接通之后,他對著電話大聲的咆哮道:“爸,我在南海市被人給打了,對方更是揚(yáng)言要滅我胡家!”
“誰他媽有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說滅我胡家!”
電話里面?zhèn)鞒隽艘粋€男人的怒吼。
胡融正欲說話,陳天狂卻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胡融的身邊,他從胡融的手里拿過手機(jī),一只手在胡融的肩上按了一下,胡融當(dāng)即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
隨后陳天狂更是抬起一只腳,踩在了胡融的腦袋上,讓胡融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撅在了那里。
將電話放在了耳邊,陳天狂冷淡的說道:“陳天狂?!?p> 電話那頭停頓了片刻,隨后再度傳出了冷笑。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南海市蘇家的那個贅婿,你的事情我聽說了,招惹了省十大家族中的好幾個,到現(xiàn)在還能夠活蹦亂跳,但是我要告訴你一點(diǎn),我胡家,可不是之前你招惹的那些家族!”
“你要是想動手,盡管來,我在南海市等你?!标愄炜竦恼f道。
“好,這句話我記住了,你等著。”
就在這時,自遠(yuǎn)處有一聲大喝傳來:“等等!”
眾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到林平正在從遠(yuǎn)處快步走來。
“林平長官,救我!”
見到林平,胡融發(fā)出了求救:“把這個人給我抓起來,下到大獄里面,我要親自懲治他!”
然而林平根本就不管胡融的話,反而是從陳天狂的手里接過了那個電話。
“胡家主,我勸你慎重,這位先生的妻子乃是云頂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云頂集團(tuán)乃是我南海市重要扶持集團(tuán),如果你膽敢做出對云頂集團(tuán)不利的事情,我林平,第一個站出來與你為敵!”
林平朗聲說道。
此言一出,全場俱靜。
任誰都沒有想到,林平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而只有林平和陳天狂知道,林平只是想要向陳天狂表一個忠心,至于借口,隨便找一個便是。
電話那頭的胡家主也是愣住了。
半晌,他聲音低沉的說道:“林長官,你可知道你剛才都說了些什么?我胡家……”
林平直接出言打斷了胡家主的話。
“胡家主,我很清楚我在說什么,我也希望你記住,我剛才都說了什么?!?p> “這位陳先生,我保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