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當時還不是你把那么貴重的東西就那么放著,不然的話,我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宋玉萍大聲的狡辯道。
蘇漁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抹冷笑來。
她也懶得跟自己的父母多爭辯什么,這么多年來,她深深知道自己父母的脾氣秉性。
知道這兩人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認錯,都會想方設(shè)法把過錯推到其他人的身上。
“怎么不說話了?”
宋玉萍見蘇漁不說話,還以為蘇漁退縮了:“明天,我們就準備禮物,去你干媽家串門,別忘了?!?p> “我不去,要去就你們兩個自己去,我丟不起那個人?!?p> 蘇漁說著,直接拉著陳天狂的手向大廈外面走去。
一晚上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她也實在是不想繼續(xù)參加什么企業(yè)峰會,她只想返回到自己的家中好好的睡上一覺。
陳天狂被蘇漁拉著,也是沒有絲毫的抗拒,兩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停車場,直接揚長而去。
“這個丫頭,越大越不好管!”
宋玉萍臉色難看的說道:“我上輩子好像是欠她的!”
“還不都是你慣得,不然的話,哪有這么多的事情!”蘇林冷聲說道。
宋玉萍白了蘇林一眼,終于是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蘇漁想要回家睡覺的愿望終究是沒有實現(xiàn)。
車子剛剛駛出大廈的停車場,她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總經(jīng)理,不好了,我們正在施工的一個建筑突然倒塌,有一個人被埋在了下面!”電話里面?zhèn)鞒隽嘶艔埖穆曇簟?p> 蘇漁臉色大變:“什么!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晚上施工嗎!”
“不是我們裝修隊的人,是其他人,不知道怎么就混進五號施工區(qū)域了,您快過來看一看吧?!?p> 掛斷了電話,蘇漁焦急的看向了陳天狂:“去五號施工區(qū)域,那里發(fā)生事故了!”
陳天狂沒有丁點猶豫,一把急舵掉轉(zhuǎn)車頭,向云頂集團的五號施工區(qū)域駛?cè)ァ?p> 半個小時后,車子駛到了五號施工區(qū)域,那里此時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
“讓一讓,讓一讓!”
蘇漁大聲的開口,陳天狂則擠開了人群,帶著蘇漁向里面走去。
“總經(jīng)理!”
蘇漁的秘書小王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蘇漁緊蹙著眉頭問道。
“幾個醉鬼不知道怎么就繞開了我們的保安,出現(xiàn)在這里,然后墻壁突然倒塌,將其中一個人給壓在了下面。”小王快速的解釋著,將來龍去脈告訴了蘇漁。
“人呢?人救出來了嗎?”蘇漁沉聲追問道。
小王臉色一黯:“那呢?!?p> 蘇漁順著小王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到一個被白布單罩著的物體安靜的躺在那里。
蘇漁身體晃了一下,一邊的陳天狂出手迅速,一把扶住了蘇漁,沒有讓蘇漁摔倒。
“小王,你攙扶著總經(jīng)理,我過去看看?!标愄炜癯谅曊f道。
小王聞言,趕緊扶住了蘇漁。
陳天狂大步走向了那里,站在那具尸體旁邊,小心的將白布單給掀開。
白布單之下,躺著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男人。
雙目緊閉,渾身泥土。
陳天狂眉頭一皺,正欲說話,從遠處卻快步走過來了幾個人。
“你干什么呢!別動我們的兄弟的尸體!”
其中一人說著,快速的將那白布單罩在了那尸體之上,另外幾人則是快速的擋在了陳天狂的面前,不讓陳天狂繼續(xù)靠近尸體。
“那個人是你們的兄弟?”陳天狂淡淡的問道。
“廢話,不是我們的兄弟,還是你兄弟不成?你是這里的負責人?我告訴你,我兄弟他家里有老有小,還有一個殘疾的媳婦,你要是不給這個數(shù),你就別想好!”
那個人說著,還伸出五根手指,對著陳天狂晃了晃。
“五塊?”陳天狂冷笑的問道。
“你他媽以為我跟你開玩笑是不是!”
那個人大罵出聲:“五百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陳天狂不置可否,一雙眼睛冷冰冰的在幾人身上掃過。
半晌,陳天狂終于出聲:“我不管你們到底是誰派過來的,趕緊滾,不然的話,你們就別想走了?!?p> “你嚇唬我們是不是!”
其中一人怒吼出聲,直接揮舞著拳頭向陳天狂掄去。
嘭!
那個人還沒有出現(xiàn)在陳天狂的身邊,身體便已經(jīng)倒飛而出。
“打人啦!云頂集團的人不給錢,還打人啦!”
其他幾個人紛紛大叫出聲,那聲音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不知情的人,還真的會以為陳天狂狠狠的打了他們幾人一頓。
許多媒體聽到了這邊的動靜,紛紛圍了過來,將陳天狂圍在中間。
而那幾個人則趁亂帶著尸體快速的逃離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