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宋玉萍、蘇林老兩口之后,陳天狂也終于是帶著蘇漁來到了云頂集團(tuán)。
因為蘇漁做事雷厲風(fēng)行,處理事情井井有條,所以云頂集團(tuán)上上下下對于蘇漁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總經(jīng)理也是信服無比。
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正在處理事情的蘇漁,陳天狂也是感覺十分的有趣。
對于他而言,這個集團(tuán)純粹就是他用來哄蘇漁開心的,可以讓蘇漁有點事情做,而看到蘇漁樂在其中,陳天荒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整個上午,陳天狂一直都是在看著蘇漁工作,蘇漁也是習(xí)慣了有陳天狂在一邊陪伴的感覺。
中午,蘇漁伸展了一下懶腰,陳天狂當(dāng)即十分懂事的快步走到了蘇漁的身邊,貼心的為蘇漁揉肩膀。
“辛苦了?!标愄炜褫p聲道。
蘇漁白了陳天狂一眼:“知道我辛苦還不帶我去吃飯?”
眉目含情,唇角帶笑。
陳天狂輕輕一笑:“那我們的蘇經(jīng)理中午想要吃什么?”
蘇漁想了想,正欲開口,她包里的手機卻突然響起。
蘇漁拿出了手機,發(fā)現(xiàn)是宋玉萍打來的。
電話剛剛接通,電話聽筒里面便傳出了宋玉萍的哭喊聲:“小漁,你快過來吧!工廠出事了,我和你爸把那個廠子買了下來,你爸想要試一試機器,不小心把一個工人給傷到了!”
蘇漁臉色一變。
這老兩口上午才把那個工廠給買了,怎么中午就出事了?
剛才蘇漁開的是擴音,所以陳天狂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你在這里繼續(xù)上班,我去處理看看吧?!标愄炜褫p聲道。
蘇漁一怔,隨后點了點頭:“那就拜托你了?!?p> 陳天狂開車,直奔那個工廠。
那個工廠坐落于南海一個十分偏僻的地方,陳天狂真是不知道那老兩口是怎么找到這么一個地方的。
剛剛走進(jìn)工廠,陳天狂一眼就看到了遠(yuǎn)處的宋玉萍與坐在一邊,臉色蒼白的蘇林。
“爸媽,怎么回事?”
陳天狂出聲問道。
“怎么是你?小漁呢?”宋玉萍瞥了陳天狂一眼,出聲問道。
“集團(tuán)有事,走不開,就讓我過來看看?!标愄炜窠忉尩?。
“你來看看?你能怎么看?你拿得出錢來嗎!”
陳天狂沒有回答宋玉萍的話,他的視線落在了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被停止的機器。
一地的鮮血格外顯眼。
“到底怎么回事?”陳天狂出聲問道。
雖然不愿意搭理陳天狂,但是宋玉萍還是出聲解釋了起來:“你爸就是想要檢查一下機器的完好性,操作不當(dāng),開錯了機器,導(dǎo)致那里一個人的手被卷了進(jìn)去?!?p> 陳天狂瞥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蘇林,知道蘇林也是被嚇壞了。
“傷者如何?”陳天狂詢問道。
“送去醫(yī)院了,剛才有工人傳回來消息,手臂骨骼整體粉碎性骨折,無法修復(fù),現(xiàn)在傷者家屬吵著要錢……”蘇林艱難的出聲。
宋玉萍突然拉著陳天狂的手臂,滿臉哀求的說道:“天狂,這一次,真的要讓你賣房子了,不然的話,你爸恐怕是要進(jìn)去??!”
“對對對,對方張口就要三百萬,如果不給,就要告我們,三百萬啊,我們怎么拿得出來!”
蘇林聽到‘要進(jìn)去’三個字,也是瞬間變得精神,連連出聲道。
陳天狂眉頭一皺。
三百萬,對方擺明了是想要訛人,可是明知如此,他也沒有什么辦法。
“爸媽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來解決?!标愄旎木従彽?。
“解決?”
宋玉萍眉頭也是皺了起來:“你怎么解決?”
“我先去跟他們交涉一下,如果不行,我就再想別的辦法?!标愄炜窠忉尩?。
宋玉萍正欲說話,卻被蘇林拉了拉:“讓天狂去吧,這孩子腦袋好用?!?p> 宋玉萍怔了怔,終究還是將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那個傷者就在市區(qū)的第三醫(yī)院,我打電話讓工友在那等你?!碧K林對陳天狂叮囑道。
陳天狂深深的看了蘇林和宋玉萍一眼,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待陳天狂走后,宋玉萍當(dāng)即拉了蘇林一把:“你剛才為什么攔著我?”
蘇林瞇著眼,沉聲道:“原本這件事跟他沒有關(guān)系,但是他既然插手到了其中,就算是他想要擺脫都不行了,我就不信我們都拿不出錢的時候,他能不把房子賣掉?!?p> “就算他能眼睜睜看著我被送進(jìn)監(jiān)獄,小漁也不能這樣做!”
宋玉萍愣了一下,隨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
“對對對!”
“這樣的話,我看陳天狂到時候怎么好意思不管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