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狂將安排康逸倫入職的事情交給了石山去辦,恰好陳天狂準備讓云頂建筑公司更新?lián)Q代,便讓康逸倫去做那云頂建筑公司的負責人。
石山的辦事效率也是極快的,沒過多久,便已經(jīng)將一些都給打點完成,得知了康逸倫與陳天狂的關(guān)系之后,石山更是親自掏腰包去為康寶兒治病,還送了康逸倫一套房子。
為了不讓康逸倫察覺,石山送的房子也并非是什么太好的房子,不過倒是也要比康逸倫原本的房子好出許多來。
翌日。
宋玉輝開車,拉著自己的妻兒來到了云頂建筑公司上班,車子還沒有停進停車場,坐在后排的宋春忽然滿臉疑惑的指著門口的一大堆東西。
“爸,最近公司有人事調(diào)動嗎?那些東西都是誰的?”宋春疑惑的問道。
宋玉輝也是滿臉狐疑。
他雖說公司賣給了云頂集團,可是他終究還是這個云頂建筑公司的負責人,為什么公司人員調(diào)動這件事情他不知道呢?
“唔?老公,那個花瓶好像是你辦公室的那個!”蘇漁舅媽指著剛剛被兩個員工抬出來的花瓶驚訝說道。
宋玉輝瞇著眼看了過去,越看越感覺像。
“那個盆栽,也好像??!”宋春咕噥著。
“不對!這些真的是我的東西!”
宋玉輝大聲開口,他直接將車停在了路邊,拉開車門,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
“干什么呢!你們干什么呢!”宋玉輝大聲的說道。
那幾個員工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看向了宋玉輝。
“你們?yōu)槭裁窗盐业臇|西全都給搬出來了!”
宋玉輝臉色陰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
“是……是上頭排下來了一個康總,接替你的位置,所以把你的東西全都給搬出來了?!币粋€員工小聲的回答道。
“康總?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一個人!他接替了我的位置,我怎么辦?”
宋玉輝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起來。
“上面說,你們?yōu)楣揪ぞI(yè)業(yè),操勞了這么多年,所以安排你們回家休息,工資照發(fā),,年底仍有分紅,至于工作,就交給那些年輕人去做。”
“憑什么!我倒要看一看,那個康總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也敢奪我們的權(quán)!”蘇漁舅媽沉聲說道。
“不行不行,你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并非是公司的在職人員,不能隨便進出公司?!?p> 那兩個員工攔著蘇漁舅媽,不讓他們走進去。
“讓開!”
宋春也是無比的惱火。
這個公司原本是他們的企業(yè),可是到頭來他們沒有丁點股權(quán)不說,現(xiàn)在更是連工作都沒有了。
這誰忍得了?
雖然已經(jīng)被奪去了權(quán)力,可是宋玉輝一家三口在這里終究還是有余威在的。
見到宋玉輝三人真的生氣了,那兩個員工也是不敢繼續(xù)阻攔他們,任由他們沖進了公司里面。
三人很容易便來到了辦公室門口,隱隱約約聽到里面有交談的聲音傳出。
“不對啊,我怎么聽其中一個人的聲音,那么像陳天狂呢?”宋春咕噥出聲。
宋玉輝也是點了點頭:“你這么一說,確實很像他的聲音?!?p> 三人對視了一眼,沒有敲門,直接便推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面,陳天狂正在給康逸倫指導(dǎo)工作。
康逸倫剛剛來到這個公司,雖然一來便擔任負責人的職位,但是看起來也并沒有膽怯。
此時兩人就坐在沙發(fā)上,康逸倫認認真真的聽著陳天狂給他講解工作的流程。
聽到門響起,陳天狂兩人全都轉(zhuǎn)頭,看向了門口,只見到宋玉輝一家三口就站在那里。
“陳天狂,我需要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玉輝聲音冰冷,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要將陳天狂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舅舅來了啊,來來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康逸倫,接替你位置的人,你正好也可以卸下肩上的擔子,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标愄炜穹路饹]有看到宋玉輝那鐵青的臉色,笑瞇瞇的說道。
“住口!我不是你舅舅!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宋玉輝毫不猶豫的破口大罵。
一邊的康逸倫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找了一個瘸子來替代我們,陳天狂,你就算是想要羞辱我們,也沒有必要這樣吧?!碧K漁舅媽輕蔑的瞥了康逸倫一眼,冷笑出聲。
康逸倫黝黑的面龐微微一紅,被蘇漁舅媽這高傲的姿態(tài)給氣得不行。
“陳天狂,我不管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立刻,把這個人趕走!”
宋春趾高氣昂的看著康逸倫。
“我們家的公司,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