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臨江酒店的事情,陳天狂終于是返回了陳家大院。
剛剛回家,他便見到蘇漁已經(jīng)走出了院子,滿臉慌張,好像有什么急事一般。
陳天狂眉頭微皺,趕緊迎了上去。
“小漁,你這是要干什么去?”陳天狂輕聲問道。
蘇漁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嬌軀一顫,隨后不敢置信的轉(zhuǎn)頭,待看清楚陳天狂的臉后,驚喜之色瞬間涌現(xiàn)而出。
“天狂!”
蘇漁發(fā)出了一聲嬌呼,已經(jīng)快速的向陳天狂跑去,最后猶如乳燕歸巢一般的撲進了陳天狂的懷中。
“慢點,慢點,別動了胎氣……”
見到蘇漁這幅模樣,陳天狂也是嚇了一跳。
蘇漁從陳天狂的懷中抬起頭,淚汪汪的看著陳天狂:“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陳天狂一臉迷茫,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白虎從大院之中走出她倒是沒有如同蘇漁那般慌張。
她畢竟追隨在陳天狂的身邊很長時間,清楚的知道,在南海,還沒有人可以對陳天狂造成什么威脅。
“回去再說。”
陳天狂拉著蘇漁回到了家中。
隨后,在蘇漁抽抽噎噎的描述之中,陳天狂終于是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原來宋玉輝帶著宋玉萍、蘇漁舅媽返回了宋家之后,第一時間便開始收拾細(xì)軟,準(zhǔn)備連夜跑路。
在他們看來,陳天狂招惹了陸家,陸家除掉陳天狂之后,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宋家,他們只要逃離此地,逃到其他的省,這樣才能避開陸家。
而宋家對待蘇漁倒是也還算有心,還知道給蘇漁打電話,讓蘇漁跟著一起離去。
蘇漁知道這件事情之后,豈能獨自逃走?
她便從陳家大院沖出去,準(zhǔn)備去臨江酒店尋找陳天狂,恰好碰到了返回家中的陳天狂。
“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蘇漁緊緊的拉著陳天狂的衣服,仿佛只要一松手,陳天狂就會消失一般。
“放心,我沒事。”
“那你是怎么從陸家的手中逃出來的?”
“石山董事長他們出面幫我解得圍?!标愄炜癫]有說出太多的事情來。
而蘇漁此時滿心都沉浸在陳天狂并沒有事情之中,所以對于一些具體的事情,她也沒有多問。
“你給宋家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沒有事,不用逃跑了。”陳天狂柔聲對蘇漁說道。
蘇漁點了點頭,看起來十分的乖巧……
翌日。
陳天狂與蘇漁去了一趟宋家,宋家的一層之前被砸的不像話,現(xiàn)在仍舊在裝修,宋家所有人現(xiàn)在都擠在二樓。
見到陳天狂前來,宋家所有人也全都好似是見了鬼一般。
招惹了陸家,還能夠全身而退,這陳天狂的運氣怎么就這么好!
“陳天狂,你還有臉來!若不是因為你,我宋家又豈會遭此大劫!”宋玉輝臉色難看的看著陳天狂。
“昨天夜里,好像是舅媽和我媽在外面惹是生非,然后給我打電話過去救場吧?!标愄炜衤龡l斯理的說道。
此言一出,蘇漁舅媽與宋玉萍全都臉色一紅。
“哼,我們找你去,只不過是去評理,你動手打了陸夫人,你還有理了?”蘇漁舅媽梗著脖子大聲的說道。
陳天狂發(fā)出了一聲冷笑,也懶得與蘇漁舅媽爭辯什么。
“不過,陳天狂,我事先跟你說好,你犯下的事,你自己負(fù)責(zé),將來陸家若是找上門來,別指望我們可以幫你分擔(dān)。”宋玉輝急于跟陳天狂撇清關(guān)系,大聲的說道。
“放心,我也沒有想著宋家能夠幫我什么?!?p> 陳天狂的態(tài)度十分的不屑。
宋玉輝老臉一紅,惱羞成怒道:“陳天狂,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tài)度嗎!我真是不知道,蘇漁是怎么瞎了眼,看上了你這么一個什么也不是的東西!”
就在這時,門外有笑吟吟的聲音來。
“什么事啊,一大早就這么熱鬧?!?p> 宋玉輝冷哼一聲,本來就心情不好的他正欲呵斥這個胡亂說話的人,可是當(dāng)他看清楚走進別墅的幾個人之后,臉色驟然大變。
“石……石……”他結(jié)巴著出聲。
宋玉輝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竟然是石山、李豪等四位南海權(quán)勢存在聯(lián)袂前來!
他第一時間腦中出現(xiàn)的想法,是這群人來找陳天狂麻煩的。
石山四人懶得搭理宋玉輝,他們徑直走到了蘇漁的面前,滿臉都帶著笑容。
蘇漁也是知道面前四人的身份,她有些慌張的看了看四人,又將求助的眼神落在了陳天狂的身上。
石山上前一步,滿臉都是笑容。
“蘇小姐,我們此次前來,主要也是想要向您發(fā)出邀請。”
“南海云頂項目開展在即,我們的老板決定,想要讓您來當(dāng)南海云頂項目的總經(jīng)理?!?p> “不知道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