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狂出手果決,直接打了個周圍一個人措手不及。
在場之中的其他人全都看懵了。
畢竟,邵氏地產(chǎn)一向橫行霸道。
在南海市誰人不敬畏三分?
但,面前這人居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大打出手!
“你他媽敢對我邵氏的人動手?”
為首的男人身著黑色西裝,雖然帶著金絲眼鏡,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來身子里外都洋溢一股子人渣味道。
說話起來也帶著不客氣,走上前來,就要抓住陳天狂的衣領(lǐng)。
嘴上還怒氣沖沖的說道:“敢惹我們邵氏,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陳天狂站在原地都沒有動,抬起腳,砰的一腳就踹了出去。
那家伙身子直接就被踹飛出去,身子在半空之中輪轉(zhuǎn)好幾圈,然后這才墜落在了地上,身子在地面上摩擦出來了一條長長的血色痕跡。
抬起頭,整個人已經(jīng)鼻青臉腫,看著陳天狂咬牙切齒:“你好大的狗膽!”
邵文清是邵家的小兒子,一直專門負(fù)責(zé)邵家拆遷畫地,因為有邵家的名頭在,他一向無往不利。
但是今天,卻在陳天狂這里吃了癟。
攥緊拳頭,看了看身邊兩側(cè)的跟班,邵文清咬牙說道;“還看著干什么,還不抓緊給我上!”
周圍跟著的一群跟班,立刻呼啦啦的朝著陳天狂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陳天狂面色寒冷,直接沖了過去。
砰砰砰砰!
三下五除二,就將邵氏的所有人全都打倒在地。
“我數(shù)三個數(shù),立刻給我滾,不然我挨個打斷你們的腿?!?p> 陳天狂眼眸里面帶著邪魅,一臉煞氣的開口說道。
那幾個跟班面面相覷,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只有邵文清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你知道不知道我邵家手眼通天,在南海還沒有人敢這么輕視我們邵家!”
陳天狂眼睛瞇起,看向了邵文清:“你有完沒完?”
“老子打的就是你邵家,罵的就是你邵家!”
“你邵家想要報復(fù)就抓緊找人,不想找人就乖乖給我滾,哪里來的那么多廢話?”
陳天狂聲音之中帶著不耐煩。
看向了邵文清,直接不客氣的說道。
“我日??!”邵文清直覺的自己遭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咬著牙齒,看向拉身后一旁的跟班:“喊人!給我喊人!”
“呵……”
陳天狂一臉不屑,直接返回屋子吃飯。
蘇漁看了門外一眼:“他們是干什么的?”
“幾只蒼蠅罷了?!?p> 聽見陳天狂這么一說,蘇漁點了點頭:“你別總和人家打架?!?p> “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到時候……”蘇漁的眼睛里面一臉擔(dān)心。
“你就放心吧,肯定沒事兒的?!标愄炜裉鹗?,摸了摸蘇漁的小腦袋瓜。
“嫂子,你還信不過老大么?這么久,你看老大出過差錯么?”在一旁的陳朱雀開口說道。
蘇漁點了點頭,雖然陳天狂歸來之后,雖然總是不停的打架,但是每次都能全身而退。
想到如此,也就點了點頭。
吃完了飯,陳朱雀攙扶蘇漁去一旁看電視。
陳天狂則是走出了院子。
院子外面,一輛又一輛的車子直接停了下來。
一群烏泱泱的站了一大幫。
邵文清站在一旁,一臉陰冷的看著院子里,一看見陳天狂出現(xiàn),就指著陳天狂對著身邊人說道:“大哥,就是這個人打的我們!”
邵文龍瞇起眼睛,掃了一眼陳天狂:“一群廢物,居然被一個人給打了。”
說話之間,邵文龍邁步向前,看了一眼陳天狂,嘴角掛上的淡淡的笑意:“朋友,敢動我邵家的人,你膽子很大啊。”
陳天狂直接抬起頭:“你怎么不說是你們邵家的人太過于放肆了?”
“在南海市,敢動我們邵家人的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邵文龍揮了揮手臂:“你要記住,我們邵家給你臉,你就得接著,你要是不接著……”
“那就別怪我邵家沒有給過你機會!”
邵文龍一聲令下,周圍無數(shù)個保鏢全都沖了過來。
陳天狂舔了舔后槽牙,這邵家還真是猖狂啊……
身子都沒動,站在原地點起了一根煙。
另外一旁,白虎早就已經(jīng)沖了出去。
動作迅猛,出手也干脆利落!
砰砰砰!
保鏢不停的被白虎轟飛出去,邵文龍和邵文清的臉全都已經(jīng)有些變色。
不到十分鐘,保鏢全都躺在了地上,大多數(shù)都是骨折,站在原地翻滾哀嚎。
“你……”邵文龍額頭上冒出冷汗。
“既然邵家是南海市大門大戶?!?p> “我就給你們邵氏一個機會?!?p> “你們兩個打斷雙腳雙腿,我就饒了你們。”
“你們看……好不好?”
陳天狂眼皮抬起,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但是霸氣四溢,震懾的邵家兩兄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