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最中央,陳天狂神色冷峻,一身邪氣四溢。
聲音直接讓人心頭一顫。
尤其是馮婷和張海,整個人身體顫抖,看著陳天狂整個身子都有些站不穩(wěn)。
馮婷更是向后一步,面色有些慘白:“你……你要干什么?”
陳天狂來到了羅策棺材旁,低著頭,手掌摸過棺材表面。
“我兄弟大好年齡,卻讓你們毒死,你說我要干什么?”
陳天狂身體挺拔,身高偉岸,此時站在原地,煞意冷冽,更是讓在場之中的所有賓客心寒。
“跪下。”
抬起頭,目光鎖定了馮婷和張海兩個,陳天狂輕聲開口說道。
“朋友,你別欺人太甚!”張海在一旁攥緊拳頭,眉頭緊鎖,咬著牙齒看向了陳天狂。
陳天狂不屑一笑,緩緩向前,走向了張海。
“欺人太甚?我就是欺你太甚,你能拿我怎樣?”
說話之間,陳天狂已經(jīng)來到了張海面前。
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俯視著張海說道。
“跪下!”陳天狂再次開口。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張海自然不肯跪下。
一咬牙,閉著眼睛,硬撐著自己站直了身體,馮婷在一旁也是攥緊拳頭,沒有跪下。
“有骨氣是吧?”陳天狂的表情逐漸變得猙獰起來,一把抓住了張海的腦袋,然后用力向下砰的砸下!
嘩啦啦!
張海的腦袋直接砸在了一旁的玻璃紅酒桌上。
玻璃酒桌直接炸裂,玻璃碎片直接刺在了張海的臉上。
“啊…?。。?!”
張海疼痛的整個身體都扭動了起來。
抬起頭來,臉上全都是玻璃碎片,鮮血淋漓,好似修羅一樣難看。
馮婷在一旁直接看的全身一哆嗦,面無血色。
“跪不跪?”陳天狂瞇起眼睛,看向了張海,冷聲開口說道。
“你休想讓……”張海吐出一口鮮血,意識迷離的喊道。
“牛逼是吧?操……”
陳天狂的臉逐漸寒冷,抓起了另外一旁的紅酒瓶,輪圓了紅酒瓶子,全都砸在了張海的頭上。
沒等張海說話,陳天狂直接抓向了另外一旁的第二個紅酒瓶。
砰!
紅酒瓶在張海頭上爆裂炸碎,鮮血直接噴濺了起來。
陳天狂表情一臉邪氣,手中的紅酒瓶子不停的向前狂轟。
“砰砰砰……”
沒有多大一會兒,這張海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跪……我跪……”
張海的整張臉都已經(jīng)沒有好地方了,到處全都是玻璃碎片。
鮮血和翻開的血肉混合流下,看的在場中的賓客全都瑟瑟發(fā)抖,都有些站立不住。
“你呢?”陳天狂轉(zhuǎn)過頭,看向了那馮婷。
馮婷更是直接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跪在棺材面前?!标愄炜裨俅伍_口說道。
全場鴉鵲無聲,所有人全都噤若寒蟬,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視線一同看這陳天狂,眼神之中全都是震驚。
馮婷和張海一同跪在了羅策的棺槨面前。
陳天狂滿意的點了點頭:“來人?!?p> 聲音剛落,一群穿著黑色西服的人一同走了進(jìn)來。
將整個典禮上面的紅布扯下,換上了縞素。
這些人,全都是羅策當(dāng)年的部下,如今全都換上了黑色西服,來給羅策送行!
很快,整個典禮禮堂所有紅色的東西全都被撕扯下去,只有一片縞素,白蠟點燃,哀樂傳來。
“老大,在這里?!?p> 立刻就有兄弟給陳天狂送來了孝布。
陳天狂拿起一朵白花別在了胸前。
拿起了孝布,直接丟在了張海和馮婷的腳下。
張海抬起頭:“這是……”
“我要你們?yōu)槲倚值?,披麻戴孝!?p> 張海還想要反抗一下,但是一看見兇煞的陳天狂,還是顫抖著,在頭頂捆好了孝布。
“羅策死的慘,身后連一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陳天狂眼中的邪氣越來越多。
“今天你們,就得為我兄弟送終!”
陳天狂緩緩向前,看向了馮婷和張海:“你們兩個知道不知道,我兄弟最喜歡什么?”
馮婷早就嚇得哆哆嗦嗦:“是什么?”
陳天狂瞇起眼睛,想起來了羅策:“是熱鬧?!?p> “我兄弟一輩子都喜歡轟轟烈烈!死,也要死的轟轟烈烈!”
“這座酒店,也是當(dāng)年我兄弟的產(chǎn)業(yè)吧?”陳天狂眼中帶著冷笑說道。
“張海和馮婷,三千六百刀!給我凌遲,一刀都不能少!”
“然后布下火藥,炸了這里?!?p> “讓我兄弟……轟轟烈烈的走!”
在場之中所有的賓客全都面色難看了起來。
這人……怎么會如此的囂張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