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有什么……額……”
胭脂鋪里,秋生正趴在柜臺上看著對面怡紅樓的女人們神游物外,突然聽到門口的鈴鐺響,便起身招待。
可話只說了一半,他就被任婷婷的美貌打動,當(dāng)場愣在了那里。
“喂,小子,把你們這里最好的胭脂水粉都拿出給我表妹看看?!?p> 阿威一看這架勢不對,立刻出聲說道。
“好的表哥……”
秋生已經(jīng)徹底被迷住,張嘴就來了這么一句。
“誰是你表哥?是不是還沒睡醒?”阿威一點(diǎn)好氣都不給他直接開噴。
正在這時,門口的鈴鐺又響了,文才也走了進(jìn)來。
“好巧啊婷婷,我們又在這里見到了。”他擺出一副自認(rèn)為很帥氣的姿勢搭訕道。
阿威很生氣地說道:“婷婷是你能叫的嗎?”
秋生翻了個白眼,客客氣氣地說道:“對不起,稍等一下,我們有點(diǎn)事……”
說完之后,他就一把摟住文才走到一旁沒人的地方問道:“這么漂亮的妞兒,比怡紅院的女人強(qiáng)多了,你怎么會認(rèn)識?”
“她啊,她是任婷婷,任老爺?shù)呐畠?,剛從省城回來?!蔽牟呕仡^看了眼任婷婷憨笑著說道。
他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卻一下子琢磨了過來,一臉緊張地看著秋生問道:“你不會跟我搶馬子吧?”
秋生狡黠一笑道:“怎么可能?我們兩個公平競爭?!?p> 文才有些急眼,他知道自己不如秋生帥氣,也不如他聰明。
還不等他張嘴,秋生就偷偷指著跟任婷婷有說有笑的阿威說道:“有他在這里,我們誰都沒機(jī)會?!?p> “想個辦法整他一下,讓他丟臉?!?p> 文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兩人瞬間達(dá)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
秋生跟他比劃了一個手勢,讓文才過去偷偷地拔阿威一根頭發(fā)。
文才指著自己的鼻子小聲問道:“為什么是我去?”
秋生立刻給了他一巴掌說道:“我負(fù)責(zé)吸引他們的主意力,再說了,胭脂水粉你懂嗎?”
兩人自認(rèn)為很小聲的悄悄話,任婷婷也聽到了一些,她轉(zhuǎn)頭朝著阿威問道:“表哥,什么是怡紅院?”
阿威沒說話,只是指了指對面的怡紅院。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怡紅院門外有不少穿著暴露女人在那里往里拉客。
任婷婷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當(dāng)場就差點(diǎn)氣哭了,竟然拿自己和她們比較。
阿威不動聲色地將她拉住,小聲地對她說道:“表妹別生氣,待會看我怎么教訓(xùn)他們。”
這時兩人已經(jīng)商量好了,由秋生負(fù)責(zé)吸引兩人的注意力,文才從后面趁機(jī)拔一根阿威的頭發(fā)。
“婷婷小姐,這些都是我們店里最好的胭脂水粉,不信你聞聞看?!?p> 秋生一邊向任婷婷介紹著,一邊對阿威身后的文才使了個眼色。
文才一下子就從阿威的后腦勺拔下一根頭發(fā),疼的他哎吆一聲。
“白頭發(fā),這可是未老先衰的征兆,不會是你的吧?”
文才一邊奚落著阿威,一邊朝秋生擠眉弄眼。
“不是我,別瞎說,沒有的事?!卑⑼苯觼砹藗€否認(rèn)三連。
秋生見文才得手,立馬笑著對任婷婷說道:“婷婷小姐,你先慢慢看著,我們出去一下。”
說完他便拉著文才出了鋪?zhàn)?,躲到一旁偷偷地從窗戶外觀察兩人。
要是論法術(shù)天賦,秋生要比文才高的多,只見他取出一張傀儡符來將阿威的頭發(fā)包裹進(jìn)去,掐著口訣念起咒語。
“快張嘴把符吞下去!”秋生睜開眼睛對著文才命令道。
“為什么又是我?”文才有些不情愿地問道。
“你要是想追任婷婷,你就把它吞下去。”秋生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文才這才心甘情愿地將符紙吞到了腹中,兩人趴在窗戶上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秋生壞笑著說道:“先抽一下自己看看效果如何?”
文才也算是實(shí)誠,竟然真的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屋里響起了響亮的耳光聲,同時還有阿威的哎吆聲。
兩個人捂著嘴偷笑起來,沒過多久,秋生就又催促文才繼續(xù)抽自己耳光。
文才也只是撐了十多個就撐不住了,臉上已經(jīng)有了很多個巴掌印。
他朝著秋生哀求道:“夠了,夠了,我太疼了!”
秋生無奈地看著他,隨即又想到了一個壞主意,對著文才說道:“既然你不愿意打耳光,那就脫衣服。”
“脫衣服?不太好吧……”文才看著對面怡紅樓的女人們反對道。
秋生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腦勺上,訓(xùn)斥道:“你怕她們作甚?她們見得多了……”
“反正你在外面脫,他在里面脫,只要他在婷婷面前出丑,他就沒臉再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