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刀疤瞪著眼睛,眼睜睜看著秦天玄從小黑屋里走了出來。
他那囂張的聲音也嘎然而止。
這,這不可能!
這還是人么?
他拼命揉著眼:“我,我是不是喝太多了?”
但他身邊的那幫狐朋狗友可清醒的很,都嚇傻了。
秦天玄已經(jīng)來到了劉刀疤身前!
“阿雪,是我最親最親的妹妹!”眼神猙獰,秦天玄一字字說著:“小時候她救過我的命,我曾發(fā)誓,不會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你竟然敢燙傷她?”
劉刀疤后退一步,大吼:“弄死他!”
身后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些狐朋狗友正拼命的往外跑。
笑話,人家一拳連鐵門都給打穿了,怎么打?
弄死他?怕是他要弄死我們?。?p> 我草!
劉刀疤也慌了。
就在此時,十幾輛車沖入大院。
包括錦城太守趙山河在內(nèi)的人都趕到了。
“先生,手下留情!”趙山河一下車就看到警所內(nèi)的情形,驚的渾身一震。
“啊,趙叔叔!”劉刀疤狂喜之下喊出了聲:“您來的太及時了?!?p> 劉刀疤已經(jīng)跑了出來。
秦天玄也沒攔,慢慢的跟著走了出來。
趙山河三步變作兩步,匆匆趕來,直接鞠躬:“屬下趙山河,見過先生,剛接到無天大人的指令……”
他還沒說完呢,秦天玄直接打斷:“劉刀疤喊你叔叔,你們什么關(guān)系?”
趙山河額頭現(xiàn)出汗珠:“我,我跟他父親是結(jié)拜兄弟,先生,您聽我說,這個人動不得!”
哦,還動不得?
秦天玄眼神一閃:“給你三十秒,給我解釋,為什么動不得?”
趙山河彎曲身子壓低聲音:“劉刀疤的大哥叫劉華夏,是刑天演武場的總教官,也是南域統(tǒng)領(lǐng)洛麒麟的親信,動了劉刀疤,那就是得罪了……”
秦天玄再次打斷:“這個解釋我不滿意,你還有二十秒,重新整理一下思路,告訴我,為什么動不得?”
趙山河傻了:“屬下不明白啊?!?p> 不明白?
秦天玄獰笑:“你說動不得,是因為你跟劉家關(guān)系好,是一丘之貉,所以才幫這種垃圾求情,對不對?什么洛麒麟的親信,什么演武場的總教官!”
他聲音陡然變大,直接對著趙山河喝斥:“我看錦城從上到下都爛到根子上了,還動不得?我今日放話在此,誰也救不了這個垃圾!”
秦天玄一句話就說穿了趙山河的心思。
他在錦城多年,早就腐敗了。
現(xiàn)在幫劉刀疤求情,也是為了保自己啊。
但趙山河還是不太服:“先生,您的身份我大概了解,我是無天大人的手下,從來沒見過您,所以我說句不太好聽的話,不管是劉華夏還是洛麒麟,那都是咱惹不起的人啊,您已經(jīng)退下來了,就不要再折騰了!”
嘭!
趙山河還在口沫亂飛的說著,冷不防一個大耳光扇來。直接打得他連連后退!
趙山河和錦城的手下都急了眼,直接沖上來:“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秦天玄冷冷一曬:“你還教我做事?幸虧以前你沒見過我,否則你也混不到今天!”
語氣如此直接,他眼神猙獰:“再說一遍,天王老子也救不了這個劉刀疤!”
趙山河捂著臉后退,臉色也變了:“都退下來了,還這么囂張,我這不是為了你好?來人,請劉家的人過來談事!”
劉刀疤一家都是權(quán)貴,此時早已得到消息,一起趕來。
領(lǐng)頭的是個中年男子,來到后問了一下情況,就倨傲的過來:“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妹妹是被我家兄弟傷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事,說罷,要多少錢?”
秦天玄理都不理。
他直接拿出手機,緩緩打出一個電話:“錦城!特級行動!目標,劉家!”
這個指令一出現(xiàn),夜帝的所有人員全都接到!
瞬間,風云變幻!
多少年了,可能這些人都不明白,北域夜帝的“特級行動”代表了什么!
錦城外,不過半小時,就已出現(xiàn)瘋狂的變化。
五大銀盟首先出手!
此時,劉家的人正找來了各方人馬,跟秦天玄談判呢。
“我們知道,你也算戰(zhàn)部的一號人物,但這里是南域統(tǒng)領(lǐng)洛麒麟掌管的,刑天演武場的劉華夏,是我們劉家家主!”
劉家的人皮笑肉不笑:“你自己掂量掂量,在這里,到底誰說了算!”
秦天玄起身,淡淡笑了:“想賠錢了事?傷了人賠錢就可以?那很好啊,他劉刀疤燙傷了我妹妹,那我也燙他一下,我賠你們錢!”
草!
那就是沒得談了?
劉家的人互相使個眼色,這就要來硬的。
就在此時,外面沖進來一個劉家人,面無人色:“不好,不好了,咱們家出大事了!”
???
什么?
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上的電話嗡嗡震動。
“劉家,劉家在五大銀盟的賬戶都被封了!”
“我們跟戰(zhàn)部的所有生意,都被暫停了!”
“刑天演武場的劉華夏剛才被革職了!”
“劉家在帝都,在江南的幾處產(chǎn)業(yè)全部被封!”
……
一個個可怕的壞消息,全部打中了劉家的七寸!
全場一片死寂。
秦天玄反而坐了下來,他手指敲著桌子:“我再給你們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來啊,繼續(xù)談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