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耀輝,我開始有點(diǎn)對你刮目相看了。”
在看到那個胖子的慘狀后,就算是空條徐倫也不得不佩服高耀輝的狠辣。
她還是頭一次看到被激怒的高耀輝。
她就算打人在狠也最多不過是把人骨頭打碎打進(jìn)醫(yī)院住院而已。
而高耀輝可好,直接就把別人的老二給廢掉了。
但她不僅沒有因此而感到害怕,反而無比欣賞這個樣子的高耀輝。
“彼此彼此,你也好不了多少……”
被空條徐倫干翻的不良,不是鼻梁骨被打碎,就是哪只手哪只腳被打骨折。
高耀輝只是將打過的不良打的起不來而已。
當(dāng)然和他廢了這個胖子的老二相比,無疑他更加殘忍罷了。
“沒想到到了日本都還能遇見這些混混,呀勒呀勒……”空條徐倫走在前方感慨道。
“徐倫,你從小到大都在美國過嗎?”高耀輝穿好校服后對其詢問道。
“是啊…那個混蛋老是把我和媽媽放在一邊不管,什么事也不告訴我們……”空條徐倫說道這里,突然有些傷感的對高耀輝詢問道:
“吶!耀輝,你還在華夏時和父母團(tuán)聚過節(jié)的心情是什么樣的?”
“和父女過節(jié)團(tuán)聚嗎……”
高耀輝此刻才想到了這具身體的父母,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里后已經(jīng)快三年沒有和他們聯(lián)系過了。
“就是感到很…幸福,很溫暖的這種感覺吧……”
高耀輝略微思考了一下后說道。
“幸福…溫暖嗎……”
空條徐倫不知為何突然有些不開心,而且是非常顯而易見的那種。
“徐倫啊…其實(shí)承太郎先生是很愛你們母女的……”高耀輝說道。
“很愛我們母女?開什么玩笑?”
空條徐倫聞言突然嗤笑道:
“有哪個父親會在自己女兒發(fā)高燒的時候離開自己的女兒?甚至連電話都不回一個????”
“你跟我說他很愛我和媽媽??。俊?p> “就是這樣愛的???”空條徐倫越說語氣就越是悲傷,甚至可能連它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眼角中流下一滴淚。
高耀輝聽著空條徐倫的訴說,也不打算繼續(xù)勸說空條徐倫了。
在說下去,只會適得其反。
但是空條徐倫對于空條承太郎有著如此之深的怨氣也是他沒想到的。
但反過來講的話,恐怕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父愛吧……
看來得找時間從空條承太郎這里入手才行……
于是高耀輝果斷不再跟空條徐倫談這事。
空條徐倫也是一句話都不說就默默的跟著高耀輝。
突然間,一輛小轎車停在他們身旁。
“站住?。?!”
小轎車車窗打開,從中顯露出來的是一具冰山美人的臉,粉紅色的長發(fā)最是顯眼。
“你,還有你,你們是不是總武高的學(xué)生?”
冰山美女指著高耀輝和空條徐倫說道。
“是又怎么樣?難道你是…總武功高的老師?!?”
高耀輝在近距離看清了長相后,有些驚訝的說道。
“還算聰明,你,還有她,你們都叫什么名字?”冰山美女指了指高耀輝和空條徐倫道。
“我叫高耀輝,她叫空條徐倫?老師,你不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嗎?”
高耀輝耐謝性子跟這位老師說話。
“我是二年級的老師,桐須真冬,負(fù)責(zé)教世界歷史?!?p> 桐須真冬說出這句話后,用審視的目光看向兩人說道:
“高耀輝,我知道你,你是二年級中的問題學(xué)生之一,空條徐倫,我也有所耳聞……”
“聽說她在學(xué)校把一名搭訕?biāo)哪猩蜻M(jìn)了醫(yī)院……”
桐須真冬說出這話時別提心里有多別扭了。
同齡女生能把同齡男生打進(jìn)醫(yī)院得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做得到!
不過秉承教師原則,她又不能視而不見。
“你們兩個這么晚了都還沒有回家,看你們身上的樣子,你們是不是打架了?”
“回答我!”
桐須真冬死死地盯著兩人,就在高耀輝打算回話時,空條徐倫卻是怒吼道:
“呀卡瑪洗!!!”
“老娘打架了,怎么著?啊?老娘又不是你班上的,你有什么資格管老娘的事????”
“你,你……”
“你什么你?簡直就是多管閑事,自己的學(xué)生都管不好,還去管其他班的,你咋不當(dāng)校長呢?你!”
空條徐倫如此粗魯?shù)幕卦捄喼卑淹╉氄娑瑲獾牟恍?,指著她的手指也在微微顫抖?p> 自她任教以來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像現(xiàn)在這樣如此蠻橫的女生。
“空條徐倫,你簡直是目無尊長,這個周五下午,把你的家長給我請過來,聽到?jīng)]有????”
桐須真冬也真是不怕被空條徐倫揍,繼續(xù)理所當(dāng)然的質(zhì)問空條徐倫。
空條徐倫一聽到請家長,頓時樂的不行。
“好?。∧悄憔腿フ埌。∥业挂纯茨阏埐徽埖牡轿业募议L!”
“你…你……”
桐須真冬氣急敗壞,一怒之下就開車離開了這里。
“不自量力!”空條徐倫在桐須真冬臨走前,還特意嘲諷道。
“徐倫,你這樣跟桐須老師說話真的沒問題嗎……”
高耀輝算是徹底服氣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請家長嘛?”
“我倒是迫不及待的想看那個混蛋豐富的表情了?!?p> 空條徐倫不僅感到無所謂,還對被請家長這事而感到無比的開心。
大姐啊……
要是小弟我曾經(jīng)也有你這勇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