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付出什么?身體?”顧晚盈不屑問道,眼里滿是冷意。
搖搖頭,凌今知才說道:“不,什么都不必。你和我好好相處,和我像別的情侶一樣正常的戀愛就好,其他都隨你。當然,你想結(jié)婚我很愿意,你所有要求我能做到的都滿足你?!?p> “呵呵……凌今知,你覺得我需要你包養(yǎng)?我太貴你也包養(yǎng)不起。一套房子……”
顧晚盈頓了一下更輕蔑的望著凌今知,她語氣淡漠道:“誰告訴你我缺錢?誰告訴你我需要還貸款?我若賣了市中心的那棟樓會差錢嗎?我沒你想的那么廉價,更不需要用自己換任何東西,我想要什么只會用自己的雙手去掙,堂堂正正干干凈凈。”
“盈盈,我沒有包養(yǎng)你的意思,只是想把自己的擁有的送給你。希望你過得輕松隨意,不想你辛苦,不想你凌晨三點就去開店。而我說的養(yǎng)你并不需要你付出身體,真的只是想和你交往。若交往后你覺得我們不合適也沒關系,這些只是一份禮物而已……”
打量凌玨澤一會,顧映晚平靜平和道:“我……顧映晚有錢,比你想象中有錢,我不需要你的任何東西,不需要男人,更不想和你交往。聽明白沒有,我從來不曾給過你機會,不要再死纏爛打了。你再這樣我會賣掉店鋪和所有房產(chǎn)離開這個城市。”
想到十六歲到二十五歲的這九年,她一個在廣省各市輾轉(zhuǎn),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著。沒有什么要好的朋友,不敢和別人往來。她以后還得這樣嗎?
她真的好累好累,她快堅持不下去了,為什么要這樣逼迫她呢……
“盈盈,你躲不開我,無論你去哪里我都會找出你的,我會請私家偵探,只要你使用銀行卡身份證手機卡……”說到一半凌今知直接頓住,神色絕望的顧晚盈讓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他并不想逼迫她任何事。
“不要逼迫我,否則死的只會是你……”顧晚盈滿身殺意涌向凌今知,眼里的嗜血和殺意濃重無比。
“我不想逼迫你什么,不愿意就算了。我能和你做普通朋友,你偶爾和我一起吃飯去玩好嗎?”凌今知握住顧晚盈左邊小手問道,心中暗自嘆息不已。
究竟發(fā)生什么事,讓一個女孩子變得這樣不信任任何人,不愿意戀愛和結(jié)婚?
顧晚盈覺得自己要被這人氣死,讓她把他當普通朋友還總是提戀愛的事,這是什么神鬼操作?她拉回自己的小手,把手塞進脖子下閉眼睡覺,一分鐘后直接陷入黑暗中。
一層淡淡綠色光芒在顧晚盈身上泛起,她肩上的傷口直接止血,微微結(jié)痂后光芒才消失。
叮?!?p> 凌今知從口袋里拿出兩個手機,看了一眼后調(diào)靜音,沒有接電話。
只是凌今知看著電話備注思考著。
徐關景是誰?電話號碼顯示海南三亞。
這是那天“哥哥”?還是別的男人?
八點,睡了一覺的顧晚盈睜開眼睛,感覺身上輕松許多,疼痛感銳減許多。輕輕挪動右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可以移動,只是依舊酸麻。而腰部只有一些疼痛,酸麻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
“別動,好好躺著,沒好那么快的。”凌今知忍不住提醒。他把顧晚盈手機放進她的左手里,“六點半的時候徐關景給你電話,三次。還有李曉月也給你打了三次電話。我沒接!”
聞言,顧晚盈左手撐著病床迅速坐起來,拿過手機,右手迅速點了幾下,手指按在手機的后面解鎖手機。點了撥號鍵撥通電話,把手機放在耳朵旁邊。
“哥哥,有什么急事嗎?”
低沉沙啞卻很悅耳的男聲響起,“沒事,就是想問你什么時候來,你許久……嗯……五個月半沒見你,我們都很想你。休息幾天再工作唄,現(xiàn)在休漁期,我們很閑,來嗎?”
“來,這個月,安排好就過去!”顧晚盈笑了笑,神色溫暖溫柔。
……
聊了幾句顧晚盈就把電話掛斷,把手機放在柜子上。腳下地正要穿鞋,凌今知就把鞋子穿在她的腳上。
顧晚盈忍不住皺眉,她什么都沒說,扶著病床站起來,腰部沒那么疼才松一口氣。
凌今知直接橫抱起顧晚盈,他溫和問道:“去洗手間?”
“是”顧晚盈只覺得腦子一抽一抽地疼,怒意瞬間升起。灼熱的觸感也沒能讓她的心情好些。
凌今知在洗手間放下顧晚盈,
顧晚盈直接指著門外:“出去,我不需要你多余的幫忙,你說做普通朋友就該有普通朋友的距離?!?p> 凌今知轉(zhuǎn)身走出洗手間,面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顧晚盈走出洗手間后避開凌今知的大手,忍著劇痛面無表情朝病床走去,額頭滲出一滴滴冷汗。
走在顧晚盈身后的凌今知握緊拳頭后又松開,他迅速有到顧晚盈身邊,扶著她走回病床。
顧晚盈坐下來挨著枕頭坐著,沒有再睡覺。她拿過柜子上的遙控打開電視,隨意調(diào)臺,然后安靜地看著。
“盈盈,你沒回完電話。”凌今知忍不住提醒,有些欲言又止。
“不用回?!鳖櫷碛^也不回地回答,面色平和一些。
“哦,你有親哥哥,他在三亞?”凌今知好奇問道,那個接走顧晚盈的哥哥又是誰?
“沒有親哥哥!”顧晚盈只回了一半沒有仔細解釋的意思。
“盈盈,你家里有兄弟姐妹嗎?”凌今知好奇問道,只是他知道答案,絕對有,否則就一個孩子總會好好對待的。
“有一個姐姐?!鳖櫷碛樋诨卮?,說完忍不住皺眉。
“你父母還上班嗎?你姐姐做什么?她結(jié)婚了沒有?”凌今知忍著心中難過問道。
“不上,畢竟我爸兩次病重,他們想上班廠子也不敢收,他們也到退休年紀了。姐姐結(jié)婚了,在天河市藥物研究中心上班。”顧晚盈平靜回答,眼里滿是茫然之色。
“藥物研究中心?她哪個學校畢業(yè)的?學什么?什么學歷……”凌今知瞬間覺得心堵堵的,他們省的藥物研究中心可不是普通人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