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張樹哲觀察周邊的時候,他看見樹林里有兩個人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帶著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他們穿著防風衣褲穿著登山鞋,背上還背著獵槍,看樣子是打獵的獵人。
張樹哲像看見了救星一樣,大聲的喊叫,兩人好像聽見了喊叫一樣向他走過來,只是兩人的表情讓他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臉上滿是好奇,像是在欣賞動物一樣看著自己臉上充滿了好奇心的樣子。
張樹哲用力的拍打著玻璃墻,打的他的手都很生疼,眼前的兩人指指點點的,說著什么,自己卻什么都聽不見,就像自己明明可以看見瀑布流下去卻也聽不見有流水的聲音一樣。
這時那個男孩突然舉起手中的獵槍對準張樹哲,把他嚇的舉起了雙手,一臉的驚慌,他本能跪下來求饒。
而玻璃墻外的兩人似乎并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中年男子像是在教授男孩如何使用獵槍,教他該如何瞄準,在哪里扣動扳機。
張樹哲已經(jīng)冒了一身冷汗,看著他們一動不敢動。
男孩興奮的對準張樹哲就是一槍,沒有聲音,沒有疼痛,沒有任何的改變。
張樹哲甚至沒有看見子彈打過來之后在玻璃上留下的痕跡。
男子摸了摸男孩的頭頂,給了他一個擁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帶著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發(fā)生了什么,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張樹哲在心中不停的自問。
他們聽不見我說話,也看不見我嗎?’張樹哲疑慮重重。
他轉(zhuǎn)身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表,指針指向中午的十一點五十五分,自己已經(jīng)忙了一個上午,肚子開始叫了。
他來到廚房拉開冰箱,里面放滿了食物,都是他平時愛吃的,還有很多他愛喝的咖啡,飲料和酒。
還有一些像是做好的餐品打包好冷藏在里面的,他拿出一個包裝盒放到旁邊的烤箱中熱了一下,打開后發(fā)現(xiàn),這是艾米做的,對,就是這個味道,艾米做的意面,他吃了一口更加的可以肯定就是艾米做的,沒錯了。
張樹哲吃完意面后就隨手丟到了洗碗池里,拿著一瓶紅酒上了樓,進了臥室。
他拉開窗簾站在落地窗邊看著外面,剛剛的那對父子早已經(jīng)沒有了蹤影,再看看樹林十分的安靜,再看看腳下的溪水,還有魚兒在游,這一切似乎是那么的美好而安寧。
不知不覺中,張樹哲喝醉了,其實他知道自己的酒量這一瓶紅酒是喝不醉自己的,只是他想知道一個答案。
他昏昏欲睡的倒在了窗邊,酒瓶在他進入夢中前一秒摔碎在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睜開眼睛,此刻眼前十分的明亮是臥室里的燈被打開了,他查看周遭,自己還在地上,窗簾也還開著,地上的碎酒瓶也還在,他起身下去來到樓下的廚房里,放在洗碗池里的那個瓶子和叉子也還在,這可以說明在自己昏睡后,并沒有人進來,這讓他又有些疑惑了。
看時間又到了晚飯時間,張樹哲再次拉開冰箱,就在他拉開冰箱的時候,他的眼孔放大,盯著冰箱的格子愣了幾秒,別的地方都沒有動過,但是冰箱里卻多了一份意面,自己記得很清楚,中午的時候里面就只有一份意面。
這就更讓他奇怪了,既然都來了為什么洗碗池里的餐具卻沒有洗呢!
他想到這里走到燃氣灶的旁邊查看,他想知道是有人在這里做了這份意面還是直接拿進來的。
他圍著燃氣灶轉(zhuǎn)了轉(zhuǎn)仔仔細細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燃氣灶很干凈,不像被動過的樣子,“燃氣灶,這里有燃氣?!币粋€想法突然在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他忍不住說了出來。
他打開了燃氣灶旁的所有壁櫥柜,仔細檢查原來是有一罐燃氣在這里。
“燃氣罐…”張樹哲又心生一計,他還是平靜的先拿出了一份飯,心想還是先填飽肚子再和“你們”斗智斗勇,雖然他也不知道他心中所謂的“你們”是誰。
張樹哲這些拿了一份牛排,一個蛋糕做餐點,不過他什么都沒喝,因為他覺得這里的所有飲品里面都會有安眠藥或者蒙汗藥什么的,可以令他昏迷的藥物。
然而他錯了,那個牛排他吃了不過三分之一時就覺得,頭暈眼花,眼前一黑又混過去了,在最后一秒他心中還在罵“沒次都是迷藥,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來的痛快。”
睡覺是最浪費時間的,即長又快。
張樹哲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周邊,這次沒有讓他失望,他又回到了房間里,窗簾也拉著,地上的碎酒瓶也沒有了,被灑在地上的酒也打掃的很干凈。
還有人為他換了衣服,他的衣服被換成了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