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代武俠劇有望
天知道阮糖是怎么知道他家的位置,甚至他房門密碼的!
“可伯母說好這個房間是我的??!”阮糖理直氣壯的爭辯道。
“哪個伯母?我媽?”
阮糖也不哭了:
“不然呢,我瞬移進來的嗎?”
溫言禾聽后,更覺得連呼吸都是疼的。
怪不得他媽突然心血來潮說要改裝他房子另一個空出來的臥室。
原來早有準(zhǔn)備???
“我不管你跟我媽說了什么,現(xiàn)在開始,她以前承諾的,統(tǒng)統(tǒng)不作數(shù)。”
溫言禾理所當(dāng)然以為是阮糖主動找到他母親,忽悠的她同意阮糖住進來。
畢竟他媽早就想抱孫子了,自然更容易被阮糖這種人薄宴有些的人給誤導(dǎo)。
“哈?你在想什么呢,要不是伯母三番五次找我媽說這件事,我才不來呢!”阮糖可是受不了委屈的性格。
他媽找阮糖的媽媽?
溫言禾暗道不妙。
原來還是自己母親主動招惹的人家。
溫言禾站不住理,但總想說些什么穩(wěn)固一下自己面子。
“那你今天中午怎么不告訴我?”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這件事啊?!比钐腔卮鹫f。
明明是她更委屈好吧!
好在120很快就到了,醫(yī)生帶著擔(dān)架跑了進來。
阮糖也跟著上了車。
到了醫(yī)院,醫(yī)生粗略看了看。
“應(yīng)該是肋骨骨折,先照下X光和CT?!?p> “家屬呢家屬呢?交一下費!”護士對阮糖說道。
阮糖瑤瑤頭:“啊我不是……”
“這錢你還想讓我交?”
溫言禾沒好氣的插嘴道。
你別看阮糖從小被寵到大一天天囂張到不行,那也是因為沒遇到自己惹不起的人。
比如現(xiàn)在,阮糖稍稍有點被嚇到。
“護士小姐,我、我來交,在哪兒交啊?”
“一樓繳費處?!?p> 阮糖趕緊往外跑,生怕溫言禾又兇她。
“你跑這么快干嘛?回來!你有我身份證?”
她只能怯怯回來加溫言禾聯(lián)系方式,等他發(fā)身份證之類的資料。
這個時候,阮糖居然還能抽空想——
這樣還能誤打誤撞拿到聯(lián)系方式,我真厲害!
“交完了?”
看到阮糖磨磨蹭蹭回來,溫言禾問。
“嗯……醫(yī)生說只做保守治療不需要手術(shù),我剛剛問了一下說是最多養(yǎng)兩個月就能好……”
阮糖松了口氣。
幸好只斷了兩根肋骨移位不大。
要是把未來的東家送進手術(shù)室,別說社會主義兄弟情了,能不能和平共處都是個問題。
等到阮糖找了個地方小心坐下,溫言禾才把自己一早就準(zhǔn)備好的話說出來:
“阮小姐,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討論一下我的誤工費?!?p> 阮糖身體一僵。
“兩個月按照我最近的收入,最低會有一千五百萬,加上我的精神損失費等,
看在我們極有可能合作的份上,兩千萬你是銀行轉(zhuǎn)賬還是現(xiàn)在開支票?”
溫言禾問道。
阮糖心里一咯噔。
兩千萬誒!
爸爸總共都只給了她四百萬!
而且這錢要給了,她馬上就會被遣送回家的。
她才不會天真到認(rèn)為娛樂圈里的新人沒錢做事能很順利。
阮糖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是這件事,咋們倆都有責(zé)任吧?”
“不是你砸的手機?”
溫言禾問。
“可、伯母讓我來……”
“不是你踢的我?”
溫言禾又問。
“我我我……”
可惡,說不過他!
溫言禾不知道是嘲諷還是真心的繼續(xù)說道:
“沒想到阮小姐力氣這么大,看來應(yīng)該給您排個武打戲,新一代武俠劇有望?。俊?p> 阮糖只覺得溫言禾百分百在嘲諷她。
“我能不能先、先欠著?”阮糖小聲。
“當(dāng)然可以,我也不是不遵紀(jì)守法的人,利息就按照國務(wù)院定的最高利率算吧?!睖匮院陶f道。
最、最高?
好吧不問了。
如果不是國家規(guī)定了最高利息,過了就是高利貸,她毫不意外溫言禾敢往上翻幾倍。
“怎么,阮小姐覺得太高了?”
“不不不,一點都不高!溫先生真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嗚嗚嗚。
“既然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欠條的話……”
“我、我去借紙筆!”
阮糖找護士站的小姐姐要了一頁紙和一支黑筆。
可憐兮兮的蹲在小凳子邊寫著欠條。
“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把身份證號碼寫上?!睖匮院潭诘?。
“我又不會賴……好吧。”阮糖閉嘴。
不記得原主身份證號碼的她,只得在包里翻翻找找。
“好了你看看?!比钐菍懲臧鸭垪l遞給了溫言禾。
買了金融技能卡的她,寫的借條非常專業(yè)。
溫言禾挑挑眉:
“你經(jīng)常寫欠條?”
畢竟書面用詞和格式這么恰當(dāng),可不是完全沒接觸過的外行人能寫的出來的。
“你才經(jīng)常寫欠條呢!”
阮糖自認(rèn)為惡狠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