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播出的時候,余豆豆和胡廣之兩人已經(jīng)回了老家。
此刻,兩人正坐在余家的客廳里,和余爸余媽余樂樂一起看第一期的《新聲大會》。
陶璐果然被剪了出來當搞笑視頻。
陶璐一出場,余樂樂咋咋呼呼地指著電視:“豆豆,這不你室友嗎?長得可漂亮那個!”
林北風開始說話,余樂樂又為自己妹子的室友打抱不平:“這人誰啊,手上盤著串佛珠就當寄幾是老佛爺???”
余樂樂嘴巴一只吧啦吧啦不停,和余爸余媽一唱一和地點評著電視上的節(jié)目。
余媽吃著花生米:“這人唱得還可以?!?p> 余樂樂:“哇草!這都給刷下去?”
余爸:“我掐指一算,這個林北風可能是天煞孤星?!?p> 余樂樂:“豆豆,你什么時候出來?。俊?p> 余豆豆窩在胡廣之懷里:“快了快了?!?p> 余樂樂瞥了眼倆人:“你倆能別老黏在一起嗎?我個單身狗受不了這連環(huán)暴擊?。 ?p> 余媽敲了下余樂樂的頭:“說這么多,你也領(lǐng)回來一個不就成了嗎?”
余爸磕著瓜子:“就是,看著你我就愁!”
余樂樂尷尬一笑,他手指電視,強行轉(zhuǎn)移話題:“看!豆豆出來了!”
……
不出楊琴意外,余豆豆果然過了初賽。
她坐在家里沙發(fā)上敷著面膜,雙腳交叉放在面前的小凳上,對面電視上放著新聲大會的選拔賽視頻。
她等了半天,終于看到了余豆豆的片段。
楊琴閉上眼。
她老公從臥室里踩著拖鞋撓著肚子走到客廳,一看楊琴閉著眼,電視卻還開著,他拿起遙控器:“你還看不看?不看我關(guān)啦。”
楊琴伸出一根食指豎在唇邊:“噓——”
“干什么呢?”
“享受啊~”
男人覺得莫名其妙,扭頭看了眼電視:“這小姑娘誰啊,唱得不錯?!?p> 楊琴貼著面膜哼哼:“那是,她可是我的學生,聽她唱歌就是一種享受?!?p> “嘶——我的耳膜SPA……”楊琴做作地把手放到耳旁。
鏡頭給到哭得稀里嘩啦的林北風。
男人一指:“這不也是你的學生嗎?”
楊琴瞇起一條縫,瞅了眼電視屏幕:“小風啊,”她嘆聲氣:“可惜了,之前也是一個很好的苗子?!?p> “最近怎么了?”男人坐到沙發(fā)上,一起看起了節(jié)目。
“才思枯竭、江郎才盡,總而言之,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歌了。”
楊琴看著屏幕上自己曾經(jīng)的得意弟子:“陷進瓶頸了,現(xiàn)在還沒走出來呢。”
正說著,楊琴的手邊的手機響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笑了聲:“說曹操,曹操到?!?p> “喂,風風~”
“方便啊,”楊琴用眼神示意老公把電視靜音,直接把手機往桌上一放,開了免提:“你彈吧?!?p> 手機話筒里的旋律緩緩而出,節(jié)奏熱烈卻不失溫情,夾雜著的情緒隨著音符漸漸釋放出來,如同潺潺小溪偶然路過林邊的一頭小鹿,卻不想驚動那低頭吃草的鹿,于是只能在一邊靜靜看著,靜靜流淌……
楊琴把面膜一揭,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就著面膜水拍起了手。
“可喜可賀?!?p> “小風,你走出瓶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