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我正好也累了,妹妹來陪我聊聊天,我開心都來不及呢!我還怕你傷沒養(yǎng)好,累著呢!”秦娉婷倒了兩杯水,遞了一杯給秦娉苓。
“那就好?!鼻劓耻吲e著茶杯放至唇邊,輕啜一口,掩去了一些不自在的神情。
喝完了茶,秦娉苓眉目一轉(zhuǎn),詢問道,“姐姐可知,未來姐夫是個什么樣的人?”
“什么……什么??!休要胡言!”秦娉婷臉上一紅,皺著眉頭輕斥一句,左右看了看,閣樓里也沒旁的人在,也就不再計較“未來姐夫”這讓人臊得慌的四個字。
“他,很好?!鼻劓虫么故孜⑿?,掐著手指頭,耳根子都紅了。
三個字,就算是回答了?
“可否具體?”秦娉苓急得傾過了上身,再次開口問道。
“呃……”秦娉婷覺得有些奇怪,抬眸看了秦娉苓一眼,只當(dāng)妹妹的緊張是在擔(dān)心自己,她想了想,又答道,“他鋤強扶弱,不會仗勢欺人,有武將的氣勢,又有文人的風(fēng)骨,待我也好,妹妹可以放心!”
“……”秦娉苓尷尬地笑了笑,王津都成青樓??土耍暮昧??
“郡主……”紅箋走到了閣樓門口,輕喚了一聲。
“什么事?”秦娉苓扭頭問道,見紅箋看了好幾眼秦娉婷,卻仍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隨即起身,笑道,“姐姐繼續(xù)繡,我回屋了!”
“過幾日,妹妹的傷若是好了,就與我一同去廟里上香吧!”秦娉婷抓住了秦娉苓的衣袖,微仰著頭看著她,眼里帶著笑。
秦娉苓微愣。
上香?!
呃……這對于她來說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好?!鼻劓耻邲]有猶豫多久,便出聲應(yīng)下,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閣樓。
“到底什么事啊?神神叨叨的。”
“林捕頭派人傳來消息,林小妹今日被以謀殺親夫罪判處絞刑?!?p> “……”
聽此,秦娉苓一時有些震住了,近來發(fā)生太多事,早已把林小妹給忘在了腦后。
她默了默,幽幽地轉(zhuǎn)頭看向紅箋,“她認罪了?”
紅箋點了點頭,“她剛生完孩子就被上了刑,哪能撐得住???林小妹真是太可憐了!聽說鄧家娶她就是為了沖喜,鄧家人對她并不好,非打即罵!”
說完,紅箋和秦娉苓齊齊嘆了一口氣。
“這世上有謀殺親夫的罪名,卻沒有謀殺親妻的罪!她就是被打死了,衙門也是不管的!”
元珩的聲音突然自身后傳來,秦娉苓轉(zhuǎn)過頭看他,目露不悅,這幾日她在府里養(yǎng)傷,他倒好,早出晚歸的去玩,比她爹秦柱還要忙。
這種眼神過于焦灼,元珩以為秦娉苓是很想聽自己繼續(xù)說下去的,于是再次開口說道,“老鄧頭時日無多,卻偏要娶個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女人為妻,有孕之后又懷疑不是自己的骨肉。就怕死后,家產(chǎn)會被林小妹和肚子里的野種搶走,便想先下手為強,結(jié)果被林小妹反殺。而鄧棋呢,本可以阻止這件事,但他卻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