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見老李從腰間掏出幾個小袋子,便笑了笑,隨后也從自己腰間取下幾個小袋子
“哈哈哈哈,你這老家伙的手,也不干凈?!?p> 兩人相識一笑
“楊大師又何嘗不是呢。”
入夜。。。
第二日晨,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李府的寧靜
老李半瞇著眼打開了他家的大門
“誰?。∽尣蛔屓怂X了,不知道我昨夜通宵賺錢啊!”
門口敲門的人見老李正發(fā)著起床氣,嚇得一聲冷汗,差點就跪了下去,但好在他忽然回過神,鼓起勇氣說到
“大人。。。我家大人出事了,求您過來看看吧!”
老李仔細打量了眼前的人,似有些印象。隨后回憶了一番,疑惑的問道
“姓張的?”
那人連忙點頭,臉色之間還帶著急促
“那家伙壯的跟牛似的,不應(yīng)該啊!誰干的?”
老李雖帶有疑惑,但還是邁出了李家大門,并順手關(guān)了門,并隨那人離去。
老李回來的時候已是午后,回來之時他的臉色之間也如早上之人一般,夾雜這些許急促。
原來正坐在搖椅上曬著太陽的張三見到老李回來,連忙向其招呼
“喲!老李,大清早就找不到你,去哪了?”
張三仔細一看,老李的臉色不太對,便眉頭一皺,轉(zhuǎn)問道
“老李,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感覺你滿臉寫著‘我有心事’。”
原來急促的老李見到張三,連忙變化表情,面帶微笑,但眉宇之間依舊夾雜這一絲心煩之意,他朝著張三拱了拱手
“見笑了,楊大師。”
老李這番操作,張三已是猜到了一二
“有事就說吧!咱兩誰跟誰,有事麻煩,盡管開口?!?p> 老李點了點頭,尋了個位子坐下,舉起茶壺,喝了兩大口茶
“竟然楊大師有意幫忙,那我就直說了。其實真正有事的不是我,是我一故人。”
老李頓了頓,沒有往下說,張三掐指一算,接過話口,說道
“嗯,我看那人與我有緣,有何事,你說便是?!?p> 老李點了點頭,便將事情告知了張三
“那家伙是在官家體系里的,而最近玲瓏城內(nèi)出了大案子,那家伙急著辦事,昨夜跑出去查案子的時候沒注意分寸,跑到某個地頭蛇的地盤去了,還惹怒了對方。結(jié)果被對方那是一頓打啊!打的血肉模糊,滿身是傷,現(xiàn)在還躺在家里頭呢!”
“那是有生命危險了?”
老李搖了搖頭
“那倒不是,這家伙命硬,暫時是死不了,但他身上的傷就有些難辦了。楊大師,我這里說的并非是他的傷有多嚴重,只是他身上的傷口不管涂什么藥,都好不了,一直在出血。那血,嘩啦啦的就往外流,就跟那水龍頭似的,堵還堵不住?!?p> 張三聽后,搓了搓自己的小胡子,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那是難辦,有沒有請點好的醫(yī)師過去看看。”
“那肯定有的,玲瓏城最好的醫(yī)師都請過去了,我今早自己還過去了一趟。暫時將他的血止住了,但那也只是緩兵之策?!?p> 張三點了點頭
“那老李,你的意思是。”
“楊大師,您現(xiàn)在那痔瘡膏,一貼見效,那就是神藥。不知您這還有沒有這樣的好東西。。。”
“老李??!這痔瘡膏可不治這大出血的毛病,雖然都是出血?!?p> “那我自然是懂,我指的是。。。”
張三嘆了口氣
“有,是有,但這事,還是我自己走一趟吧”
說著張三將自己的九梁巾與衣著服飾整了整,然后不知從拿掏出了根大棍子,隨后一搖,棍子變成了大幡,幡上刻著四個大字‘精忠報國’
張三眉頭一皺,又是一搖,四個大字變化了一番,變成了‘天機神算’。
“楊大師,我們這次是去看病,要不換四個字?”
張三搖了搖頭
“老李,這你就不懂了,我現(xiàn)在是算命的,看病那最多就是副業(yè),哪能往上寫啊!要不是你的請求,別人這會兒找我看病,我指定不會去的。帶路吧”
說著老李便領(lǐng)著張三出了李府,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