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尋找,陳凡眉頭緊鎖的坐在湖畔椅子上,真坑??!
陳勝讓他自己探索,探索個鬼!一點痕跡都沒找到!
那群人痕跡抹除很徹底,他完全就是白跑一趟,毫無頭緒。
不多時,上課鈴聲響起,陳凡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回到教室,上完無聊的課程,他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陽灑落,陳凡嘆氣,他突然發(fā)覺,好奇心這東西……要不得!
臨近小區(qū),陳凡一如往常的回頭瞥了一眼。
回到家,依照慣例吃完飯,走進地下室。
“這小子怎么了?早上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午就郁悶了?”
地下室,曾經(jīng)的泥土墻早已被水泥替代,最顯眼的莫過于正中間的三尊青銅鼎。
三尊青銅鼎由小到大分別有著五百斤左右,一千斤左右,五千斤左右重量。
他不知道自己老爹是怎么搞到的青銅鼎。
一如往常的舉起千斤重左右青銅鼎,扎實馬步,相對于以前,這次明顯輕松許多,陳凡輕輕舒了口氣,穩(wěn)穩(wěn)矗立。
片刻后開始舞動起來,身形穩(wěn)的一批,他不禁想起當初。
站樁第二境足足用了五年才完成的他,期間不是被老爹踢來踢去就是被老媽推來推去,瘋狂折磨。
想起小時候的豪言壯語,不禁感慨,那時候的自己是真特么嘴欠??!不過這些年他也不是沒有收獲。
基礎武術小成,其中包含腿法,拳法,身法,他樣樣精通。
曾經(jīng)硬塞進他腦子的一套拳法,他也算是掌握了第一式,某人還取了一個中二的名字“弒神!”。
一個小時后,陳凡放下青銅鼎,盯上最后一尊巨鼎,他想試著將其抬起,但結果顯而易見。
滿臉漲紅的陳凡抱著鼎足,看著微微扶起的足身,氣不打一處來。
整個人如泄了氣一般放下鼎足,休息良久,陳凡離開地下室,來到屋頂陽臺,仰望星空,緩緩靜下心來。
……
一夜過去,吃完早餐,陳凡一如既往的奔赴校園。
然而,剛抵達校門口,一股緊張的氛圍撲面而來。
這群老師在這干嘛?接人?用得著這么大排面?連校長都來了!
“外面的同學,快點進來,回教室待著。”
“好的老師!”說完,陳凡快馬加鞭的穿過教師群,疑惑的走進教學樓,回到高二(4)班。
教室內(nèi),一群學生八卦著。
“你們知不知道老師們在接誰?”
“不知道,趙明宇你知道點什么就快說來聽聽?!?p> 趙明宇一臉得意的笑了笑,隨后又不確定的道:“聽說是上面要下來考察,不知道是不是?!?p> “不過我可以肯定,不止我們學校老師在等人,我以前老同學他們學校也有老師在校門口等人?!?p> “你們說會不會與昨天的紅霧有關?聽說昨天又有幾個人昏迷不醒?!?p> 這一設想提出,瞬間圍坐旁聽的人又增加了幾人。
百無聊奈的陳凡坐在自己位置上,看著窗外,津津有味的聽著班上同學們互相八卦這八卦那。
正樂不思蜀的他見班上突然寂靜一片,扭過頭去,隨即亦是愣了一下。
這家伙一天不見,又囂張了不少阿?瞧這氣質(zhì),一日不見,如隔春秋一般。
范建進入教室,走上講臺,拿出一張準備好的小紙條,“咳咳,各位同學,今天趁還沒上課,我范建,在這真誠的向大家道歉,以前是我不對…………,望大家見諒?!?p> 說完,一米七八的大塊頭低下頭,來了一個九十度的標準鞠躬。
這一出瞬間驚呆在場所有人,教室內(nèi)一片嘩然起來。
突然,門外傳來清脆的掌聲,大家不約而同的望向門口。
“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同學們,既然范建同學已經(jīng)改過自新,大家就原諒他吧!你們說怎么樣?”
……
結果顯而易見,陳凡都不由佩服起范建來,他不確定范建是不是掐好時間點來的,但有一點陳凡可以確定,他又要鬧幺蛾子!
解決完范建的問題,柳文馨嚴肅道:“同學們聽好,一會兒高中部有一個重要的體檢,所有人必須到齊?!?p> “高三的九個班體檢完就會輪到我們高二的七個班,大家?guī)Ш脤W生證,聽廣播指揮?!?p> “沒到場的同學等到了后大家相互通知一下,就這樣吧,今天就當是給你們放半天假,大家自由活動,不要去操場影響體檢就行,再見?!?p> “老師再見!”
教室內(nèi),目送班主任離開后,人群瞬間歡呼起來。
陳凡凝重起來,體檢,肯定不簡單,再加上范建回歸,估計就是因為體檢而來,他一定知道點什么。
不過陳凡可以確定,應該是沒有危險的,如果有危險,范建這家伙現(xiàn)在就不可能站在這里了。
正埋頭苦思的陳凡被碰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去。
“陳凡同學,我為之前的事向你道歉,是我不對?!闭f著范建伸出手,似呼想握手言和。
陳凡見四周圍觀人數(shù)眾多,若是他不握手,別人估計會以為他小肚雞腸。
他雖然不知道范建要耍什么花樣,但借此抹黑他還是沒問題的。
他也不虛,伸出手握了上去,陳凡一臉郁悶的看著范建。
我特么就不明白,這兩年老老實實,低調(diào)做人的我,什么時候招惹面前這個塊頭了。
居然用如此力量來捏一個普通人,范建握手的力量足以使普通人手部紅腫,身體弱小的甚至產(chǎn)生骨裂!
這家伙第一穴估計隨時可以開了,真搞不懂你偏偏整我干嘛!要不是不許傷害普通人,我特么把你鑲墻上。
范建見陳凡面不改色,一臉懵逼的松開手,他不確定陳凡是不是死要面子硬撐著,同時他也不敢再繼續(xù)加大力度,怕引來不必要麻煩。
握完手,陳凡一臉郁悶的將手放進衣兜,離開教室。
見陳凡一聲不吭走出教室,教室內(nèi)眾人一臉疑惑。
“他怎么了?你們說會不會是范建使了什么陰招?”
“誰知道呢?陳凡這人平時就喜歡沉默寡言,又不合群,或許是性格使然吧,別管他了,我們聊聊體檢?!?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