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歡迎,我走便是,我也是有臉面的人,容不得你瞎鬧!”見氣氛更不對,王掌柜起身要走。
眾人哪里肯讓,紛紛圍住。
“今天你別想混過去,算是我老步給大家的謝禮。”步鄂嚴正道。
王掌柜苦著臉被眾人圍著押到當鋪,對著庫房一動不動,而眾人不知不覺的時候人群中的幾個伙計悄然溜掉了。
擺在外面的東西倒是正常,而庫房的門上有禁制,眾人對于是否破開禁制有些猶豫。
如果是真的倒好,要是假的那以后不好做人。
王掌柜不斷賭咒,對天發(fā)誓,眾人越發(fā)遲疑了。
步鄂知道陸捷殺過小仙,實力非凡:“陸老弟,可否破去禁制,放心,有什么,我老步扛著?!?p> 眾人松了口氣,感激地看向步鄂,又是一番客套。
陸捷深深地注視了一眼步鄂,點點頭:“好。”
沒有別的招式,還是原來的味道,風劍雛形出,對著禁制一按,那術(shù)法頓時就失去了光澤,連帶門都破開一個大洞。
空空如也!
在場的都是生意人,哪一個不是老狐貍?
罵?毛都沒有怎么罵?
走?當鋪要是沒有問題怎么會毛都沒有?
陷入了死循環(huán)的街坊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時間氣氛尷尬要命。
但這氣氛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天庭的縣城分部的捕頭來得飛快,手下一眾捕快將松峰街的掌柜們堵在門內(nèi)。
那捕頭拔刀進當鋪,眾人紛紛讓路,眨眼間就到了陸捷、步鄂二人近前。
捕頭望向王掌柜:“可是你報的案?!?p> 王掌柜像換了個人般抹鼻子哭喊道:“韓捕頭,您可來了,這些人可把小的冤死了,非得說小的慫恿他們伙計里應(yīng)外合偷東西,要開我倉庫門,小的怎能答應(yīng),而這些人!”
王掌柜滿是幽怨地指著陸捷:“這人直接毀了小的倉庫的禁制,砸了小人的木門,肆無忌憚,不把天庭規(guī)矩放在眼中?!?p> 陸捷一臉無語,但其他街坊就靜不下來了。
別的捕頭還好,這韓捕頭可不是人,乃是縣令手下的驢子修煉成的精怪,最是貪婪,但身份在此也無人敢惹。
韓捕頭趾高氣昂地問道:“好一個歹人,夠放肆!”
陸捷要發(fā)作,被步鄂一伸胳膊攔住。
步鄂急忙從腰上布袋掏出上品靈石,約莫五十顆左右,并不是小數(shù)目了,一般的店鋪一個月都不一定有這么多的利潤:“捕頭大人,這是給兄弟們喝酒的,還請您笑納?!?p> 韓捕頭倒是不客氣,毫不避諱地收入儲物袋里。
步鄂松了口氣,但王掌柜冷笑一聲:“步掌柜,您太樂觀了,韓大人看你尊重衙差,或許讓你少吃點苦頭,可你蔑視天規(guī),韓捕頭剛正不阿,怎會饒你?!?p> 步鄂皺著眉頭望向韓捕頭,韓捕頭沒有辜負王掌柜的期望:“全部拿下?!?p> 衙差們一下子都沖了進來,給當鋪里的掌柜們戴上手鐐。
“別,別啊,我是來當東西的?!?p> “看熱鬧的沒必要吧。”
“王掌柜,是我,是我啊,他們抓我作甚?!?p> 。。。。。。
王掌柜想把幾個熟人救下來,誰知韓捕頭上來就一擺手,沒商量。
步鄂冷哼一聲,戴著手鐐指著同樣被戴上手鐐的陸捷對韓捕頭道:“王掌柜,韓捕頭,這位可是陸家主脈的三公子。”
王掌柜和韓捕頭頓時表情一凝,王掌柜知道,只是一時忘了,附耳對韓捕頭道出實情。
“呵呵呵”韓捕頭敷衍地尬笑著:“原來是陸三公子,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我們大人是您陸府老大人的門生,王掌柜,你是看錯了?毀壞你禁制的不是三公子吧?”邊說邊親自去為陸捷解開手鐐。
王掌柜連連應(yīng)是:“大人所言極是,是小的看錯了人?!彪S即又指向步鄂:“是此人?!?p> 韓捕頭點點頭:“定是此人。”
陸捷冷冷道:“是我!”
韓捕頭搖搖頭:“肯定不是!”
“是我!”
“不是!”
“我說是我!”
“不是!啊呀呀,我不聽!”
“不對,我才是步廳?!?p> “你好,我是步廳的爸爸!”
“他媽是我?!?p> 。。。。。。
韓捕頭選擇封閉自己的耳識,陸捷再怎么喊都無濟于事。
像串香腸一樣,把松峰街的掌柜們從手鐐上穿成串。
韓捕頭在前牽著繩頭,一行人被拉往縣衙。天庭即使不似以往,威嚴還是無人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