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
天天剛抬起頭來,就愣了一下。
這次走進店里的是一個她沒什么印象的少年,他的年紀(jì)大概與她相當(dāng),穿著一身灰色衣服,黑色短發(fā)、面容清秀,總之讓人感覺很舒服。
但是看他的樣子并非忍者——畢竟連護額都沒有,以前也沒在學(xué)校見過他,估計就是個普通人,那他來自家店里做什么?
父親出去進貨了,母親陪閨蜜逛街去了,小隊里又沒有任務(wù),天天自然就來看店了。
畢竟在小隊里整天不是看著兩個西瓜頭歌頌青春,就是受盡另一個人的白眼,天天偶爾也心累會想要休息一下,看店就算是她的放松了。
作為村里頂級的忍具商人,天天的父親做的最多的還是和村里合作的大宗忍具訂單,所以開的這個門店生意反倒一般,經(jīng)常顯得比較冷清。
而且要來這里自然也都是些忍者,普通人怎么也不會不識趣到跑這里面來,總不能外面的店名都看不到吧。
她沒想到的是這少年問自己的第一句話卻是:“這里不是書店么?”
“?。俊碧焯鞚M腦門子問號,過了會兒才一臉黑線的說道:“這里是忍具店,才不是什么書店。”
“什么?”那少年愣了一下,接著一臉抱歉道:“這樣啊,不好意思我走錯了?!?p> 天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看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半點兒都不逗留,讓天天再次愣神。
雖然可能真的是鬧烏龍,但天天總覺得有些奇怪,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她從柜臺走出來,到了門口往外看了看,那少年卻已經(jīng)看不到人影了。
對這周圍的店鋪天天早就諳熟于心,心道這附近也根本沒什么書店,按理說找錯也不會找到這片來,這是根本連方向都錯了,就很離譜。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搖搖頭,既然看不到人就不管了,天天回轉(zhuǎn)身,這下卻又被腳邊的一個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這是……”
她彎腰把那本看起來像是筆記本的東西撿起來,然后一眼就看到封面上手寫著一行字:初代秘史。
???
少女不由滿腦門子問號,她對初代這個名號當(dāng)然也是知曉的,雖然了解的也只是一般大眾都知道的事情。
在木葉村里,這自然指的是村子的創(chuàng)建者之一,也是火影初代目,是上了火影巖的傳說級人物。
這什么“秘史”,莫非與他有關(guān)?
不知為什么,少女突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刺激感,左右看了看沒察覺到外人后,踮著腳回到了柜臺后面,然后平坦的胸部突然劇烈起伏形成了波浪曲線來。
“我在怕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覺?”
天天拍了拍臉頰,感覺好像有些熱,然后她又看向了手中那本《初代秘史》。
這好像是別人的東西,不太好隨便亂動吧。
不過,只是翻一下應(yīng)該沒有關(guān)系吧?
不行!
不管翻幾下,這都是別人的東西,擅自亂動的話,太不禮貌了。
不過這個筆記本也不知道是誰掉的,雖然最可能是剛剛那個少年,但也可能不是他,萬一弄錯了怎么辦,所以還是翻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比如名字啊什么地。
既然這樣,那看一眼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想到這里,天天終于下定了決心,然后翻開了第一頁。
這明顯是手寫的文,居然也正兒八經(jīng)弄了個目錄,只是光看著那目錄的文字,就讓天天覺得臉紅心跳不止了。
什么“羈絆之約——戰(zhàn)國的少年們”、“夕陽下的青春”,什么“彼此的游戲”,還有什么“心之殤——決裂的痛苦”、“夜深人靜的記憶”,和“少年二人的破壞者”……
光光是看著這些,天天的腦海里面就已經(jīng)瞬間浮現(xiàn)了許多的東西來。
“這都什么跟什么???”
天天雖然腦海里已經(jīng)浮想聯(lián)翩,嘴里卻義正辭嚴(yán)的批判著,同時還抱有著一種不知道更期待是還是更期待不是的期望,繼續(xù)翻了下去。
咦,千手柱間?
這個名字有點奇怪,他應(yīng)該是故事的主角,難道他就是初代?
嗯,宇智波斑?
這是誰?
不過他姓宇智波,和初代一個時代的話,是宇智波家的先輩?
不過現(xiàn)在宇智波家好像就只剩下一個宇智波佐助在村子里面,那是一個聽說和寧次一樣的天才呢。
不知道上一屆的天才畢業(yè)生,和這一屆的第一天才,哪一個更強?
一定是寧次,他身為日向一族的天才,又那么的努力……
不對不對,現(xiàn)在在看書呢,想那么多不著邊際的干什么?
把思緒拽回來,天天繼續(xù)看了下去。
什么?
這……
當(dāng)看到少年柱間和少年斑的對話,看到他們在夕陽下對視而笑,看到他們因為家族爭斗的關(guān)系,不得不互相站到了對立面,天天的心越發(fā)砰砰跳了起來。
明明那些文字看起來都很正經(jīng),而且很克制,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從那些文字里面發(fā)現(xiàn)了某些看起來甜絲絲,又偶爾混雜著一些玻璃一般的東西。
然后是雙方家族大打出手,同時兩人的弟弟也陷入了糾纏中,最終以柱間的弟弟殺了斑的弟弟結(jié)束。
斑自然是要復(fù)仇,但柱間怎么可能允許他殺了自己的弟弟,于是要阻攔,斑舍不得殺柱間,柱間也舍不得殺斑。
隨后兩人痛苦的對望,口中還說著好久不見我想你,但我必須殺了他之類的話……
?。?p> 磕到了、磕到了……
“這、這、這這……這也太……”
天天的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抓著書籍的手也不覺越來越用力,將那邊角都揉皺了。
“喂!”
忍具店這時走進來一個帶著木葉護額的少年,叫了一聲,天天沒有應(yīng)答。
“喂!”
店長疑似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
少年撓了撓臉頰,有些莫名其妙。
“你好,請問還做生意嘛?”
“?。“?,什么?”
天天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主要是此時剛好是一個情節(jié)過渡期,她的心神沒有那么入迷了,自然更容易被喚醒了。
抬頭看到長相普通的少年怪異的神色,又看到他手中拿著的苦無和手里劍,然后終于意識到剛剛可能發(fā)生什么的天天恨不得把頭埋進柜臺里面去。
“咳,你好,一共是二百兩?!?p> 收完銀后,天天努力端正自己的目光,不再去看那本筆記,心里的撲騰跳卻依然未曾停止,甚至腦海里的某些畫面反而越來越清晰了。
然后只堅持了不到十秒鐘,天天又再一次拿起了那本《初代秘史》翻看了起來。
這一次終于雙方的家族大打出手,各自死傷慘重,最后就連宇智波斑也敗在了千手柱間的手下,然后在一心求死的宇智波斑面前,千手柱間卻突然將苦無對準(zhǔn)了自己……
“咦,怎么回事?”
不過這一次還沒有看到多久,她就翻著后面的空白頁發(fā)愣起來。
“沒、沒有了?!”
啊啊啊啊啊!
……
始作俑者的二之階輝不知道天天此時的爆炸心態(tài),雖然這正是他所期待看到的。
沒錯,用某類文來“勾引”天天,就是他想好的刷好感的手段。
他本來想要“一書多投”,給春野櫻和日向雛田那里也扔過去,但前者不好說話后者不易接近,最后還是天天這里最好下手。
二之階輝知道天天應(yīng)該不是什么文藝少女,在這方面井野倒是更像。
但看書這東西,可不分是不是文藝少女,尤其是這種題材,畢竟大部分的女人都有一顆腐的心,沒有的只是暫時還沒開發(fā)覺醒而已。
不過這也只是他的一種嘗試,反正只是把自己前世看過的某些東西寫出來而已。
至于為什么他會看過這種東西,咳咳……
雖說之前二之階輝沒能堅持實現(xiàn)作家夢,但那主要是因為沒有動力支撐。
畢竟新人作家要出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是說寫得好就一定能夠賺到錢,這種事情又沒有進度條,在現(xiàn)實生活美好而富足的情況下,二之階輝按捺不下性子來。
何況那個時候沒有成為忍者的可能性,無法變強,那么諸如創(chuàng)作賺取大量錢財這種高調(diào)還可能招惹麻煩的事情還是少做的好,畢竟不是人人都是豪杰。
但現(xiàn)在卻有了驅(qū)使他去寫的動力,那就是刷天天的好感,達成附身的條件,最終目的就是幫助自己變強。
其實二之階輝也有想過要不要直接將前世看過的某些文復(fù)制過來,但后來想想,這樣減少代入感,可能就沒有那么爆炸的效果了。
于是最后,他干脆就將初代和斑的故事套入了這類文的模板中,雖然說的是正經(jīng)的戰(zhàn)國時期舊事,可字里行間無不透露出二人有奸情的樣子。
這樣做確實也有一定的風(fēng)險,雖然現(xiàn)在故事的主人公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不在了,但某個監(jiān)視忍界的老父親還在,萬一讓他知道自己這么編排兩個兒子的轉(zhuǎn)世,鬼知道他會什么態(tài)度。
不過二之階輝篤定這種書天天要么就不看然后視而不見,要么就是喜歡上然后不敢泄露出去,不管怎么樣都能保密。
而只要不是傳播到《親熱天堂》那樣的熱度,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六道仙人應(yīng)當(dāng)也不至于無聊到會來關(guān)注這種小事。
怎么想,這事情都有可為之處。
再說了,就算真有風(fēng)險,但也不能因為有風(fēng)險就不去做事了。
不過這只能算是埋下種子,想要起效果,恐怕還得等到一段時間發(fā)酵。
甚至二之階輝完全做好了失敗的準(zhǔn)備,到時候大不了再想別的辦法。
而且他現(xiàn)在的主要攻略對象還是已經(jīng)卓有成效的井野,所以考慮了一番后續(xù)之后,二之階輝就將此事暫且放到一邊,然后重新投入到了自己的修行上去。
在那天之后的第二天早上,他在兩里地外的某座小山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比較適合的小樹林。
這里未來可能也會成為某個小隊的訓(xùn)練場所,但起碼現(xiàn)在是空蕩自由的,平常基本也看不到人路經(jīng),暴露的可能性很小。
當(dāng)然了,二之階輝練習(xí)的動靜也不會太大,畢竟現(xiàn)在他主要還是練習(xí)掌控查克拉、以及基礎(chǔ)的三身術(shù)的融會貫通。
盡管有了游戲,還有那逆天的能力復(fù)制,看起來似乎可以一步登天,但二之階輝是個居安思危的人,他不會完全將希望都放在游戲上,自己仍要堅持有所努力。
能夠通過游戲加快進程當(dāng)然好,但在進步提升的同時,自己的基礎(chǔ)也必須要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