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我贊美您的偉大,也請您請寬恕我的罪!”
早上被同居的美女叫醒應(yīng)該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不過如果是做早課的禱告,那就有點煩人了。
陸仁甲到底沒能把她送走。
沒辦法,黑巫師們下手一個比一個兇殘。
為了抓這個血統(tǒng)純粹的媚娃,那個不知道在什么深山老林的小型教會被付之一炬。
所有的修女都死的死逃的逃,這個媚娃……其實沒有家可回了。
得知這個消息后,陸仁甲沉默一會,不再強制要求這個媚娃滾出他的房子。
只提出幾個象征性的要求:第一,不準跟任何人說起他們的關(guān)系。
第二,不準跟任何人說孩子的事。
第三,要自食其力才能住在這里。
過程中波利一直誠惶誠恐地反復(fù)詢問:“主人?讓我來照顧女主人的起居吧?
讓女主人親自動手收拾房間,波利是個沒有用的小精靈!”
她才不是什么女主人!
想到以后一回家就要看到波利把家里所有的墻撞得血跡斑斑,陸仁甲趕快嚴肅聲明不準把她當成女主人,當成一個租客就行。
連吃的都不用準備,也不知道她所在的教會原來是哪個教派,居然還苦修,每餐只吃黑面包和清水,食量也不大,波利都吃的比她好。
“喂,我出門上班了,你可以出門,找到工作的話就搬出去,我可不會一直收留你?!?p> 實在受不了彌撒的陸仁甲選擇去霍格沃茨待著,眼不見為凈。
媚娃立刻睜眼,十分恭敬地起身對他行禮:“祝夫君一路平安,還有,我不叫喂,我叫克里斯蒂娜·馮·羅素!”
……我還以為你叫楚雨蕁呢。
這個一聽就出身名門的姓氏是怎么回事?
日耳曼民族和公爵后人?你有這身份還能去一個小教會當一個苦修的修女?
管他呢,就算這個克里斯蒂娜身上真有什么隱藏支線陸仁甲也沒有那個意愿去完成它。
在沒有真正回到自己所在的主神空間以前,不會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改變這一點。
不管表面上和秦懷信多么融洽,他表現(xiàn)出的有多么人畜無害,都不能改變對方來自另一個敵對主神空間的事實。
任務(wù)上寫的再明白不過:輪回戰(zhàn)爭!誰聽說過不會死人的戰(zhàn)爭?
這是他的第四個世界,頭一次遇到其他輪回者,容不得他半分不小心。
畢竟原住民能給他帶來的威脅有限,只有輪回者才能真正讓他防不勝防。
每一個輪回者都可能擁有某些意想不到的兌換,某些不為人知的底牌。
盡管對方不僅放任,還幫助他完成了幾個任務(wù),也不能說明什么。
就如他對食死徒們的態(tài)度一樣,不到掏出心臟的時候,誰能知曉他人心里的想法?
“魔法石,小天狼星,混血王子,死亡圣器……”
正如他之前所說,他的主線任務(wù)大部分都要靠鄧布利多配合。
魔法石由鄧布利多保管,小天狼星和斯內(nèi)普都是是鳳凰社的人,死亡圣器兩件都在鄧布利多手里,第三件復(fù)活石在陸仁甲手里。
雖然恨不得掐著鄧布利多的脖子讓他把這些都交出來,但是不行。
蓋勒特會翻臉,戰(zhàn)斗永遠是最下乘的交流,能心甘情愿讓鄧布利多交出來,何必要來一場沒有意義的戰(zhàn)斗?
時間就這么一點一點過去,很快就到了2月23號。
三強爭霸賽的第二個項目即將開始,直到鄧布利多來問比賽的類型。
咸魚好久的陸仁甲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是項目的負責人,一臉的淡然:“校長不必擔心,我當然早已準備好一切,別說第二關(guān),第三關(guān)的內(nèi)容都已經(jīng)準備完畢,畢竟身為長者,我們要對學生負責啊。”
實際上忘光光了……
鄧布利多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這些日子你為鳳凰社付出許多,一直在忙,許多黑巫師都是你抓捕,看押,我還以為你會顧不上比賽?!?p> 陸仁甲瞇起眼睛:“校長這是什么話,學生的事就是我的事,但是如果說為此就耽誤鳳凰社的事情,那恐怕多少小瞧我了?!?p> 鄧布利多立刻低頭致歉:“陸,你應(yīng)該知道我絕不是這個意思……”
這么扯皮試探下去就沒完了,陸仁甲趕快打斷他:“校長,我還要去最后調(diào)試一次幻境,如果您不介意,我該走了?!?p> “理應(yīng)如此?!?p> 鄧布利多笑瞇瞇地目送陸仁甲離開,年輕帥氣的臉上笑容真摯。而陸仁甲轉(zhuǎn)過身去,笑容瞬間淡漠。
這才是老狐貍,連虛偽的試探都讓你無話可說。
不過沒有他來提醒,陸仁甲還真的把這茬忘了。
沒辦法,就當給自己加個班,本來正在測試的那一批幻境調(diào)整下就拿出來用吧。
次日,九位勇士都來到選手席,互相小聲討論著項目的事情,猜測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幻境。
一個個滿臉都是自信,因為他們幾乎將陸仁甲目前推出過的幻境全都通關(guān)過。
自認為非常了解陸仁甲的設(shè)計思想,哪怕?lián)Q一個全新的幻境,他們的表現(xiàn)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有自信是好事。
陸仁甲看到這幫家伙一個比一個驕傲,個個挺起胸膛,把一疊文件遞給唯一一個顯得不太自信的選手——納威。
笑著說:“仔細看看,然后簽名,再交給其他人?!?p> 納威老實地哦了一聲接過文件,小聲讀出來:“本人已認真閱讀并同意以下條款……”
來觀賽的秦懷信微微一震,聚音成線,悄悄發(fā)送給陸仁甲:“陸兄,這是做什么,你要坑他們?”
被聲音弄得耳朵癢癢的陸仁甲拍拍耳朵,有些不自在地撓撓:“誰要坑他們,這一關(guān)可能有人會死,簽個免責書而已。”
有人會死!
陸仁甲的聲音不大,但是足夠傳到每個人耳朵里。
校長們對視一眼,巍然不動,教師們面面相覷,勇士們則是沉默片刻,依次從納威手里接過文件,用魔杖做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包括聽到這個消息時抖了一下的納威在內(nèi),無一人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