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去秦佳遇家已經過去了整整三天,這些日子溫幼黎一直蝸居在自己的小公寓里。
富貴睡醒后伸著懶腰走出去的時候,發(fā)現客廳里的女人正聚精會神的拿著一根針在一團絨毛里戳來戳去,眉眼太過沉靜,仿佛在殺人滅口。
這場面不管看多少次始終有些刺激喵,富貴沒忍住叫了兩聲。
“嘶……”
溫幼黎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放下手上的戳戳樂扯了一塊創(chuàng)口貼貼在了中指,乍眼一看女人手上大大小小都是棕黃的創(chuàng)口貼。
其中有一半是被富貴嚇出來的。
溫幼黎剛想發(fā)作,回頭卻看見這蠢貓蹲在花盆后面瑟瑟發(fā)抖,她沒了脾氣,沒好氣的開口:“怎么,又出什么事了?”
手指上都纏著創(chuàng)口貼,戳戳樂她是戳不下去了。
溫幼黎將一團工具推到一邊,翹著腿拿過手機打開了貼吧,開始每日視奸,雖然不論她輸入多少次秦佳遇顯示的貼子數量都為零。
“燈燈,”富貴喵了一聲,“對不起。”
喵只是習慣的叫,喵不是故意的。
“我問你有什么事,”溫幼黎眉頭一皺,手機倒扣在沙發(fā)上,轉頭看著富貴,冷哼了一聲:“從前怎么不知道無窮道的管理這么話多沒有重點?!?p> 這是懷疑上了,富貴心沉了沉,然后踩著小碎步就走了出來打圓場,“我現在是小貓咪嗎,借用的靈體自然會不自覺染上本身的習性,就像是燈燈你有時候也會和溫幼黎似的玩兒黑色幽默那般?!?p> 富貴嘴快,這話說完它就后悔了,顧不上其他肉墊一轉跑去了陽臺的貓窩不敢吭聲。
留下在安靜的客廳中間坐著的溫幼黎,看著自己纖瘦的手指若有所思。
黑色幽默?
她想了想,覺得小白說的沒錯,富貴就是個雞肋。
溫幼黎等了秦佳瑜三天都沒能等這個男人再主動聯系自己,她不疑有他,決定自己主動出去。
所以,剛剛在寵物醫(yī)院坐診完脫下白大褂準備回家的秦佳遇,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看見來電人姓名的那一刻,有小護士發(fā)現一向笑容帶著清冷的秦醫(yī)生竟然罕見的紅了耳尖,接電話時的動作都有些慌亂,仿佛那邊的人還沒有開口,他就已經亂了陣腳,幾乎潰不成軍。
“……秦醫(yī)生?!?p> 溫幼黎只說了三個字,語氣有幾分正兒八經。
電話那頭的男人久久沒有回答,收音效果良好的手機里傳出來淅淅索索的聲音,像是在換衣服。
于是溫幼黎特別認真的又問了一句:“你在和別人滾床單嗎?”
路過的小護士抱著一只哈士奇不小心聽見這話腳底直接打滑,連人帶狗摔了出去。
她揉著甩了的手腕站了起來,卻發(fā)現剛剛還在辦公室的男人已經走了出去,背影里隱約可見幾分凌亂。
不過……被人那樣誤會,確實足夠凌亂的了。
“溫小姐,”秦佳遇忍了許久,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憋住上涌的情緒,盡量溫聲細語的回答她,“我剛剛才下班?!?p> 所以,沒有時間進行什么多人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