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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間怪譚

第一章 兩個鐵柱

坊間怪譚 深淵生物 2330 2021-02-02 00:01:00

  這是發(fā)生在,我同學(xué)的他大伯的爺爺身上的,后來他大伯告訴他的。

  我站在當(dāng)事人的角度來講述這個故事。

  “一更人、二更火、三更鬼、四更賊、五更雞”這句俗語出現(xiàn)在很早的年代。

  早些年間,偏僻的山村是沒有時鐘或手表之類的,因此民間就產(chǎn)生了這樣一種巡夜報時的職業(yè):更夫。

  一更定在了戌時,也就是晚上七點(diǎn)至九點(diǎn)鐘。二更被定為亥時,是晚上的九點(diǎn)至十一點(diǎn)。三更被定位子時,是晚上的十一點(diǎn)至凌晨一點(diǎn)鐘。四更被定為是丑時,是夜間凌晨一點(diǎn)至三點(diǎn)鐘。五更被定為寅時,時間是凌晨三點(diǎn)鐘至五點(diǎn)鐘。

  更夫?yàn)閮扇舜顧n,一人持梆子,一人持銅鑼,其每隔一更,便會敲打梆子、鑼來提醒人們幾時幾刻,以此來警醒人們做到防火、防道。

  我就是我們山村的更夫,那天晚上正好我和我搭檔巡夜,和往常一樣我倆白天就熟熟的沉睡過去,直到晚飯時間再從床上起來。

  那個時候還很年輕,還沒有娶媳婦,我簡單的做了一些飯菜,草草的吃完飯菜,就帶著我的工具,趕緊出門去和我的搭檔會合。

  在村頭的一間茅草屋會合里,我的搭檔已經(jīng)等候我多時了,這是村民為我和我的搭檔搭建的臨時的工作地點(diǎn),主要是在家里有床,怕我倆晚上的時候給睡著了,還是要有一個工作的小屋比較妥當(dāng)。

  當(dāng)時是我和搭檔第三次去打更,也就是三更天,當(dāng)時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午夜12點(diǎn)過了,全村里已是萬籟俱寂,周圍烏漆抹黑的,我們一人打著更,一人照著火把。

  由于我們村子里也沒有這么講究,一人持梆子,一人持銅鑼,就只有一個人持梆子,另一個人手持的是火把,因?yàn)槲覀兡且黄砩鲜强床灰娐返摹?p>  而打更并不是說隨便一梆子亂敲就行,也是有很多講究的。比如一更天時是一快一慢,連打三次;二更天則是連打多次;三更天時一慢兩快;四更天為一慢三快;五更天則是一慢四快。

  我打著一慢兩快節(jié)拍,嘴里大聲喊道。

  “鳴鑼通知,天干物燥,小心火燭,防賊防盜、閉門關(guān)窗……”

  我話還會說,我搭檔突然就打斷了我,我轉(zhuǎn)頭不解的看著他,問他怎么了,他有些脹紅臉,轉(zhuǎn)頭對我說道。

  “尿急,你等我,我去撒泡尿就回來!”

  說著我搭檔頭也不回的,朝著前邊樹林奔去,過了好一陣子也沒看見他回來,我莫名其妙的撓撓頭,正待我想過去看看他的情況。

  他就一溜煙的跑了回來,我問了一句,尿完了嗎?他有些悶悶的點(diǎn)點(diǎn)頭,卻沒有回答我。

  我也沒說什么,和他一起繼續(xù)巡夜打更,他走在我旁邊拿著火把有些搖搖晃晃,我莫名其妙的轉(zhuǎn)頭看向他對他提醒道。

  “你怎么回事???拿好一點(diǎn)?。 ?p>  他沒有回答我也沒有點(diǎn)頭,只是悶悶的在我旁邊默默的走著,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便繼續(xù)巡夜打更,待走一圈后,我和他一起又回到了茅草屋。

  他坐在我旁邊一直不吭聲,我總覺得自從他回來好像有點(diǎn)奇怪,可我也沒有多想,只是又轉(zhuǎn)成相當(dāng)問道。

  “你不舒服嗎?怎么今天都不說話?”

  他搖搖頭也不住聲,只是自顧自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搖頭的時候都沒轉(zhuǎn)向我這邊。

  我連打了幾個哈欠,白天雖然已經(jīng)睡過,可是到了半夜的時候還是有些困乏,我想趴在桌子上打個盹,睡眼惺忪的打的哈欠轉(zhuǎn)頭對他說道。

  “你看這會啊!等會四更天的時候叫我,我有些困了,打個盹!”

  他點(diǎn)點(diǎn)頭也不住聲,繼續(xù)坐在那,一動不動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沉沉睡著了,在夢半醒間似乎聽見什么動靜,我似乎看到了我的搭檔朝著我的方向緩緩走來。

  我眼睛睜著一條縫,迷迷糊糊中我看見我搭檔的臉變得扭曲,空洞的雙眼灰敗沒有色彩,整張臉上滿是縫合的猙獰傷口,一條條的像巨大蜈蚣盤旋在臉上,嘴上還掛著怪異的笑容。

  我冷不丁地在半夢半醒中,看到這樣的場景,嚇得我困意全無,整個人驚醒的過,就在我睜開眼睛看向我的搭檔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他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動不動。

  我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難道剛才我睡迷糊了嗎?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往我搭檔的位置走了過去,當(dāng)我走過去靠近我搭檔的時候。

  我卻發(fā)現(xiàn)他一臉都是正常的,沒有什么恐怖的傷害,也沒有什么詭異的笑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眼睛仿佛在盯著窗外,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我用手在他眼睛晃了晃,他竟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我打了一個哈欠,我疑惑的對他問道。

  “你在干什么呀?”

  他則搖搖頭,繼續(xù)盯著窗外,并沒有任何多余的舉動,給人感覺他有些死氣沉沉。

  就這樣很快就到了,我兩下班的時間,我倆告別后,我回到了家里,簡單做了一點(diǎn)早餐,吃了后正準(zhǔn)備回到床上睡覺。

  門外就想起了“咚咚”的聲響,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門的方向走了過去,待我打開門,看見村里一個叫狗蛋的壯漢站在門口,他很著急的樣子,對著我急急的詢問道。

  “鐵柱他怎么了?”

  鐵柱就是我的搭檔,也就是昨天晚上和我一起打更的搭檔。我聽狗蛋這么說,有些莫名其妙的盯著他,不解地向他回答道。

  “他不是已經(jīng)回去睡覺了嗎?”

  狗蛋急急的對我說道。

  “沒有,他倒在了樹林里,早晨看見他后,就叫他家人把他抬回去了,可是怎么都把他叫不醒!”

  說著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便和狗蛋一起到了鐵柱家,到了鐵柱家后,正看見鐵柱的爸媽很是著急的樣子。我上前一步對著鐵柱的爸媽詢問道。

  “鐵柱他沒事吧?”

  鐵柱的媽有些著急的對我說道。

  “他渾身冰涼,估計昨天在樹林里面睡了一宿,怕是生病了!”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疑惑的上前查看著鐵柱的體溫,莫名其妙的轉(zhuǎn)頭對鐵柱的爸媽說道。

  “不可能吧?昨天晚上他一晚上都跟我呆在一起的呀!”

  鐵柱任媽看我這么說,有些生氣的對我怒斥道。

  “怎么可能一晚上跟你待在一起,你在胡說些什么呀?是想推卸責(zé)任嗎?你瞧瞧他身上冰涼,不是一晚上隔著樹林睡著了還能是什么?”

  后來鐵柱醒了后,也告訴我昨天晚上他去樹林撒尿的時候,的確是不知道為什么暈倒在了樹林里,在反復(fù)確認(rèn)后,證明鐵柱真的沒有尿完后回來,是真的莫名其妙的暈倒在了樹林里。

  我真的是不敢置信,那么我看到的那個鐵柱到底是誰呢?至今回想起這件事,我都覺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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