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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幾處

第一章:仙起(上)

莫問幾處 燒焦的煎蛋 2834 2021-06-19 20:55:59

  (蜀道難作:李白

  噫吁嚱,危乎高哉!

  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

  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爾來四萬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

  西當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

  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后天梯石棧相鉤連。

  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沖波逆折之回川。

  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

  青泥何盤盤,百步九折縈巖巒。

  捫參歷井仰脅息,以手撫膺坐長嘆。

  ……

  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

  所守或匪親,化為狼與豺。

  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

  錦城雖云樂,不如早還家。

  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側(cè)身西望長咨嗟!)

  在一片海域的一處,有著一個廣闊的大陸,大陸上的人稱這片大陸為龍朝大陸,大陸是何時出現(xiàn)的,沒有人知道。

  在大陸的西北方,有這一個連綿數(shù)千米的山嶺,這座山嶺始終云霧繚繞,似乎從來沒有散過。

  這座山嶺名為云嶺,說來也奇怪,具史冊記載,云嶺原名碧嶺,不知為何,在幾千年前突生異象,變得云霧彌漫。

  據(jù)說,在這之后有一個奇怪的人,他到了南朝皇城,與當時的神皇見了一面,碧嶺就該名為云嶺,至于那人是誰,人們未可知。

  離奇的是,在這之后,云嶺上成立了一個宗派,名為云嶺宗,門派成立初期,人們發(fā)現(xiàn),在云嶺下方,生成了兩處新生的巨型靈脈,一處冰脈,一處水脈,而且預(yù)計,兩處靈脈還有擴張之勢。

  于是,云嶺成了一個令各大宗門眼紅的地方,所以自云嶺成立以來,就遇上了不少挫折,但奇跡的是,云嶺不僅能完好無損,還變越來越深不可測。

  更加難以所思的是,這個剛剛成立的宗派,在幾次道會上的武道比拼上都取得了第一名,劍法超然,不屬于各種流派,就像憑空出現(xiàn)一樣,無蹤無源,就像這個終年云霧繚繞的山嶺一樣,不見其真面目。

  幾千年過后,人們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云嶺宗的存在,但各門各宗對云嶺的明爭暗斗從未結(jié)束,只不過云嶺太強,他們也只敢想想。

  近幾日,云嶺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云嶺上下全體閉關(guān),任何人不能進出,甚至還發(fā)出指示:云嶺周圍五百里任何人不得隨意出入。

  這可是天大的事,這么大的陣仗也只在溪谷宗上一任宗主飛升的時候見過,但當時他們封鎖的地方也只有兩百里。

  所以他們推測,云嶺已經(jīng)有人能飛升了。

  正如推測所說,云嶺確實有人要飛升了。

  那人就是當今天下第二,云嶺掌門的師叔,陸仁。

  他在三年前剛剛鏟除了云嶺的叛徒,而后看到了天機,所以閉關(guān)三年,如今他已有出關(guān)的跡象,預(yù)計將要飛升。

  那是人族千年甚至萬年才發(fā)生一次的盛事,所有人都興奮起來,他們都想沾點仙氣來幫助自己修行。

  大陸的東邊有個峽谷,這個峽谷很平常,也很荒涼,四處只有巖石,但沒人敢看不起這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峽谷。

  這個峽谷的主人姓溪,所以,這個峽谷名為溪谷,在溪谷的中央有一個宗派,名為溪谷宗。

  溪谷與云嶺的內(nèi)部對決一直都很慘烈,但溪谷和云嶺表面一直很和平。

  溪谷的上方有一朵白云,白到不像是云。

  云的上方站著一個人,那人神情嚴肅,五官長得還算端正。

  但唯一的不足就是,這人太胖。

  胖胖的臉加上嚴肅的表情,倒是多了幾分喜慶。

  那人看著云嶺,云嶺依然云霧繚繞,但他就像是能把云霧看透似的,看了好久,仿佛靜止了一般。

  他就是當今溪谷掌門,溪成。

  溪成負著手,太陽已經(jīng)落下,他回過身,白云飄了下來。

  宗門口擺著一把躺椅,躺椅上有的老人。

  老人嘴中不時唱出幾句戲文,老人站了起來,對溪成行了一個禮。

  溪成落地,負著的手放了下來。

  老人問:“不知陸真人會在明日何時飛升?”

  溪成搖了搖頭,老人面帶笑意,又重新躺在椅子上,戲曲聲越唱越響,隱隱能聽出調(diào)來,熟悉又陌生。

  溪成拍了拍衣上的灰塵,走了進去,幾句戲文伴在耳畔,咿咿呀呀,像是已經(jīng)唱了近千年。

  ……

  ……

  ……

  ……

  夜幕已經(jīng)降臨,云嶺的霧色有一絲散去,到也不算是完全不可見,一座山峰上有著一處洞府,洞府的石門緊閉著,死氣沉沉,月光有些朦朧。

  緊接著洞府內(nèi)傳出了一道細細的聲響,突然,門被打開了,里面走出一位老者,他回望了一下洞府,蒲墊已經(jīng)被磨破,只要再稍稍用力就會散成粉末。

  在蒲墊的旁邊放著一把劍,劍刃上還留著血跡,血跡已經(jīng)干透,變?yōu)樽厣?p>  他想到了一些事情,然后在四處尋找著。

  轉(zhuǎn)而,目光落在一處。

  在很遠很遠的一座山崖上有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年齡大概只有十二三歲,他的頭發(fā)焦黑癱軟的搭在臉上,正躺在崖邊,似乎昏迷了好久。

  老者眼神微瞇,他看見小孩微微動了一下。

  只見那小孩睜開了眼,爬著坐了起來,看向四周的景物,覺得不知所措,他頓時感到遠處的那道冰冷的目光,咧了咧牙,站了起來。

  老者說道:“你還活著?!?p>  這句話一直傳到了那孩子耳中,那孩子不禁打了個顫,恍惚,那孩子神情變得沉重,說出了一句與他年齡不符的話:“好久不見,師叔!”

  這句話同樣傳到了老者的耳中。

  陸仁又說道:“我既然發(fā)現(xiàn)了你,就一定不會再留著你?!?p>  小孩,眼中略有一絲憤恨:“既然師叔執(zhí)意留不得我,我又怎能隨意順了你的意?!?p>  陸仁將天一指,一道雷鳴隨即而來。

  小孩看著天上閃出的絲絲雷電說道:“師叔對我還真是好,一上來就用上了百年的道行,不知這天雷一出,你明日還可否順利飛升!”

  陸仁依然用手指著天,雷鳴聲越來越大,天空的云層越聚越多,電光也越來越多。

  他的手指降了下來,直直的指著那孩子,那孩子也直勾勾的看著那片隱隱被電光照亮的灰蒙蒙的夜色。

  一道雷劈了下來,小孩沒有遲疑,他鼓足一口氣,將手撐過頭頂,他的上方出現(xiàn)了一道無形的網(wǎng)。

  網(wǎng)與雷電相碰,火花四濺,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打更人聽到了雷聲,叫喊著:“打雷了,下雨了,收衣服嘞……”

  那道電光明亮到幾乎把那片天都照亮了,但那孩子還在死死的撐著。

  網(wǎng)接近破碎,小孩的眼里多了些無奈。

  陸仁有些不耐煩,周圍的寒氣更加重,天雷也加強了幾分。

  那道網(wǎng)終究還是破碎了。

  天雷重重的打在那孩子上,光芒無比耀眼,那孩子強忍著疼痛,不肯發(fā)出一絲聲音。

  天雷停了,那孩子直直的站在山崖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冒著絲絲火星,頭發(fā)更加焦黑,顯得很可憐。

  小孩明顯有些站不穩(wěn),卻又在吃力地站著,臉上的疲憊怎么也無法遮擋,他幽幽的說:“師叔,你怕還是下不去手!”

  話音未落,陸仁察覺了什么。

  一扭頭,將手一抓,手中多了一把劍。

  那劍被陸仁牢牢的鎖著,動不了絲毫,只能無力的顫動。

  他把劍向身后一丟,劍刃被牢牢的卡在巖壁上,緊密貼合,牢固到大概五六個男子也拔不出。

  陸仁看向小孩,說到:“同樣的招數(shù)我不會栽倒兩次?!痹捳Z中透著一股冷漠。

  那孩子腿腳開始發(fā)軟,卻依然咬著牙關(guān)站著,他平靜地說道:“師叔啊,你可真了解我,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會這么大意。”

  小孩并攏二指,那劍有所感應(yīng),余留在外的劍刃漸漸露出鋒芒。

  陸仁依然頭也不回,靜靜的看著那小孩。

  突然,那孩子神情流露出驚恐:“你什么時候……”

  陸仁依然看著那小孩,說道:“就在剛剛?!?p>  只見那把劍的鋒芒瞬間消散,變得死寂。

  陸仁冰冷的聲音又響起:“你還有其他招數(shù)嗎,沒有的話,就到我了?!?p>  陸仁再次將手指向小孩,小孩周圍寒意漸漸加重,附近的露水漸漸凝結(jié)成冰塊。

  那孩子感受著四周鋒利的寒意,苦笑一聲,轉(zhuǎn)身,跳下了山崖,生死未知。

  作者的話:不得不說,我取名字的水平真的很低呢,不過提前預(yù)警,往后會有很好聽的名字出現(xiàn),在這先不做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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