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的人也會同等在乎你在乎的人。
———題記
甘朵洛離開那天,我沒去送她,她到湖東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很久沒聯(lián)系她,冥冥之中,我覺得我們會越走越遠(yuǎn)。
當(dāng)冬天一步一步離去時,生機勃勃的春天就離我們不遠(yuǎn)了。
吃完飯后,我坐在窗邊看書,一切都如此美好,多希望時間能就此停下。手機提示音打破了這一清閑。
打開手機一看,一個陌生人發(fā)來了好友申請,同意以后,他發(fā)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希望你能夠離甘朵洛遠(yuǎn)點”,我皺了皺眉頭回復(fù)到“請問你是?”
這個人好像很不耐煩“我是甘朵洛她男朋友,都叫你離開她了,行還是不行?咋那么多問題呢”
本來平靜的心情被他不太禮貌的語氣搞得有一絲憤怒“不行,你給我什么理由讓我離她遠(yuǎn)點?”
那個人很久沒有回復(fù),我也沒怎么在乎,隨手就把他刪了。
本以為他不會再來找我了,可是沒過多久,他又重新加我好友“你這個人有病吧,把我刪了干什么?”
我心里想著:完犢子了,遇到傻子了。二話不說,把他拉黑刪除。
我打電話給甘朵洛“朵洛你那男朋友怕不是傻子吧?一直叫我離你遠(yuǎn)點”甘朵洛有一點疑惑“他不是說要和你談?wù)剢?,怎么就給你說要你離我遠(yuǎn)點了?”
我有點惱火“是你把我號給他的啊,你怎么就不給我說一聲呢?很煩的”甘朵洛尬笑了幾聲“嘿嘿,抱歉啊,下次不會了”
我有點不耐煩“叫他別來找我了”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被這樣一搞,我也沒了心情看書,就出門找了艾稚初。
和艾稚初在約定地點碰面后,艾稚初對我說“誒小溪,朵洛她男朋友找你沒”我本來走在艾稚初前面的,聽到她這么一說我轉(zhuǎn)頭看向她“他也找你了?”
艾稚初有點懵“啊?對,對啊,你猜猜他找我說什么”微風(fēng)拂來“我希望你能夠離甘朵洛遠(yuǎn)點”我和艾稚初異口同聲說出這句話。
一說到這里我就來氣“小艾,你說他是什么意思?還叫我離朵洛遠(yuǎn)點?!卑沙跻仓牢移獠惶?,安慰我說“好啦好啦,估計他也沒什么惡意吧”
我和艾稚初一同走在河邊,我想起了我們小時候,我哥跑在前面,甘朵洛和艾稚初緊跟其后,我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著??墒乾F(xiàn)在,四個人變成了兩個......
清晨隨著手機鈴聲到來,我從床上坐起來,順了順亂糟糟的頭發(fā),瞇著眼睛拿起了手機。
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陌生號碼“喂?誰???”話筒里傳出來的話讓我清醒一半“不是叫你離甘朵洛遠(yuǎn)點嗎”
本來就有起床氣的我氣一下就上來了“我的天啊,大哥,您是有病吧,這多早啊,您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覺呢,有完沒完啊,一天天閑得慌”把電話掛斷后,我愣了愣,用力吧手機扔到一邊,又繼續(xù)躺了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機鈴聲再次響起,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是剛剛那個號碼,我火冒三丈,把手機關(guān)機了。
終于清靜了,當(dāng)我再次醒來,已經(jīng)快九點了,我打開手機,看見了十三個未接來電,其中有幾個是艾稚初打來的。
我心想著艾稚初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找我,就第一時間回了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艾稚初的聲音傳來“小溪啊,那個張東強是不是瘋了,他打電話打得我腦殼疼”我心里有點不舒服“嘖,他就是有病,也給我打了好多電話,甘朵洛到底在干什么?”
艾稚初沒什么精神“哎,我昨晚很晚才睡,想著多睡會,結(jié)果他很在就在給我打電話了”我越想越氣“不行,我要去問問甘朵洛到底怎么回事,肯定是她把我們電話給那傻逼的”
艾稚初懶洋洋的聲音傳來“你去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加油,我繼續(xù)睡了”呼吸聲從那邊傳來,我掛斷了電話。
我給甘朵洛打去了電話“甘朵洛你到底怎么回事?又把我號碼給他?瘋了?”甘朵洛對我說“理解一下,他一直要我也沒辦法啊”我對著電話說了句“TMD,有毛病”就掛斷了電話。
甘朵洛意識到我生氣了,趕緊打電話給我“小溪,你別生氣了,他應(yīng)該也是為我好吧”我頓時無語“甘朵洛,在乎你的人也會同等在乎你在乎的人,他在乎你我很開心,但是不要來打擾我們好嗎?我們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事”
我停下緩了口氣“呼,他給我發(fā)消息,我就沒說什么了,大清早給我打電話我第一次也沒說什么,但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煩我好吧?一天沒事做還是閑的慌,有病吧”
甘朵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掛斷了電話。我心里想著:真是惱火,像兩個幼兒園小朋友一樣。
有些時候,總包容別人,總放縱別人,總想著別人的感受,靈魂就回不到自己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