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森嚴(yán)
見傅辭不理他,淵漓默默嘀咕道,“是你給我下的命令昂,我既然拿你錢,就替你做事,這是規(guī)矩?!?p> “你也可以不守規(guī)矩。”傅辭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要不是之前答應(yīng)過李郁,他會(huì)管這閑事。
全是些不劃算的買賣,花重金雇了個(gè)笨蛋,那李郁沒做兩件事就被逮住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這規(guī)矩哪能破?”淵漓一邊說一邊搖頭,自顧自地走到門口。
傅辭不再給他一絲注意力,專心思考應(yīng)對(duì)之法。
......
高順出了攝政王府的大門憋著一口氣走了老遠(yuǎn),知道轉(zhuǎn)頭看不到攝政王府的一點(diǎn)邊角,才松懈下來。
太嚇人了,攝政王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看穿了一樣,還好順利完成了皇后娘娘交代的任務(wù)。
走到周府附近,找到停靠在小道上的馬車,車夫看到高順,連忙替他掀開車簾,“公公辛苦了?!?p> “嗯?!备唔槍W(xué)著那些達(dá)官貴人的模樣,輕嗯了一聲,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動(dòng),高順坐在車?yán)铮闹袩o比暢快。
不知為何皇宮的守備加強(qiáng)了許多,層層盤查,還好有皇后給的令牌,總算是順利回宮。
走進(jìn)大殿,皇后躺在貴妃榻上品那上貢的葡萄美酒,“事情辦得如何了?”
“回娘娘,事情都辦妥當(dāng)了。李郁已經(jīng)壓到了周家水牢,攝政王府我也去過了。”
“哦?”皇后好似來了興趣,將手中的夜光杯放下,“你瞧著攝政王的模樣可是信了?”
高順低頭,其實(shí)他也琢磨不準(zhǔn)攝政王到底信了沒,但他一心邀功,便咬牙到,“看攝政王的模樣,應(yīng)該是信了?!?p> “蠢貨?!被屎蠊创剑嫔弦呀?jīng)有幾分醉意,她總算是想明白她這些年為什么這么信任李郁了,他比旁人聰明。
“娘娘?!备唔樳B忙跪地求饒。
“起來吧,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去做?!被屎髮⒁构獗械木坪攘藗€(gè)干凈,隨手一丟,杯子砸到高順面前。
又蠢又慫,一副膿包樣。要不是還有事要他做,她真想殺了他,圖個(gè)眼前干凈。
“為娘娘做事,是小的的榮幸?!备唔橖c(diǎn)頭哈腰,一副諂媚相。
“你去將這藥拿給太子,就說是解藥。”皇后拿出一個(gè)白色藥瓶,高順連忙上前去接。
藥瓶握在手中,有些微涼,高順的心涼了大半,“娘娘只是......”
毒殺太子可是死罪,主子隨便找個(gè)理由推到奴才身上,奴才命賤。
“放心,就是解藥。”皇后眼中升起鄙夷,真是慫貨。反倒叫她有些想念李郁的干凈果斷了。
“娘娘心善。”高順摸不清皇后的意圖,只好一頓亂夸。
高順這幅模樣,看了就叫人煩心,皇后擺手,“滾吧?!?p> 別在她面前給她添堵。
高順捧著解藥正巧遇到給南煙珩送飯的宮女,便將人叫住拿了她手上的食盒。
到浮云殿,和守門的侍衛(wèi)交換過眼神,光明正大地走了進(jìn)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高順輕敲房門。
南煙珩聽到聲音,起身打開房門,今日門前的守衛(wèi)更加森嚴(yán)。
旺仔奶糖去糖
感謝推薦票,感謝收藏。 我算是看出來了,皇后是個(gè)顏狗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