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紅江敗了。
無論是眷族,還是作為神祇的他本身,在王白面前都敗的徹徹底底,沒有任何獲勝的希望。
“真恐怖…神祇本身和眷族都無懈可擊…”朱紅江苦笑著,看到了大地上的風暴熊已經(jīng)所剩無幾,便再沒有了反抗的欲望。
眷族全部陣亡后,失去了信仰之力轉(zhuǎn)化的神力,朱紅江也釋放不出太多的技能,在王白的面前根本撐不了多久。
“承讓,承讓?!?p> 王白懶洋洋的抱了個拳。
難得能有這種收獲破防點的機會,王白也就不太在意個人形象了,反正只要贏的場數(shù)夠多,自然會有人出來替自己洗白。
而且,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帝都大學的學子不破防,自己沒有破防點進賬,每天睡覺都要提心吊膽,生怕那兩條觸手在自己的意識空間里搞個大新聞。
那自己可就得破防了。
果不其然,隨著王白散漫的態(tài)度,朱紅江的面色略有些陰沉:“不過,我代表不了帝都大學的真正水平,希望你不要太過高傲?!?p> “當然,當然。”
王白擺擺手。
“下一個吧?!?p> 朱紅江的身影消失在了王白的面前。
競技場內(nèi)的帝大學子們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不好看來形容了,隨著王白愈發(fā)的狂妄,甚至有帝大的學子攥緊的拳頭……但想在自己很可能打不過對方后,默默松開了拳頭。
就…就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吧!
王白現(xiàn)在爽的很。
意識空間內(nèi)的幕刃很快就要填滿了。
這種飛速上漲的進度條,王白除了在無人問津的深夜安裝“不能在這里細說細說這本書就沒了”的神秘應用外,極少體驗。
“這次聯(lián)考,應該能把幕刃填滿。”
王白心中暗暗道。
按照目前的進度,王白不僅可以填滿幕刃的進度條,還能空余出來大把的破防點來鎮(zhèn)壓意識空間內(nèi)的觸手。
即便后者現(xiàn)在看起來安全的很。
競技場,評委席上。
“朱紅江…我記得是帝大的種子選手啊…”
“怎么如此輕易的就敗下陣來了?”
西北大學的評委笑著道。
“是這個王白的實力太強,還是帝都大學現(xiàn)在培養(yǎng)新生的水平下降了呢?”
“哼!”
梁旺冷哼道:“敗了就是敗了,你在這里高興個什么勁?王白既然能打敗我帝大學子,打敗你西北學子也不需要太大壓力。”
關于“如何讓自己的失敗看起來沒那么難以接受”,梁旺還是比較有經(jīng)驗的。
抬高對手,是最簡單的方法。
舉個簡單的例子,你走在大街上被不知名的路人來了個過肩摔,不僅你自己難以接受,朋友也會覺得你太丟人了,認識你真是難以啟齒。
但如果那個不知名的路人是渾元形意太極門掌門人的親傳弟子,這件事聽起來是不是就變的可以接受了?
“我看那王白…”
梁旺盯了眼許忠斌,見后者面上并無太多表情后,放心開口道:“我看那王白,有大帝之姿?!?p> “噗!”
西北大學評委保溫杯里的枸杞差點全噴梁旺的身上,他很快合攏保溫杯,笑罵道:“梁旺啊梁旺,你是真不要臉,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大帝,什么是大帝?
最早的時候,那位帶領人族走向星海時代的古神“千白羽”,提出過大帝的概念。
能夠以只身壓星海,闖虛海而無恙者。
這叫大帝。
迄今為止,沒有任何人能做到以上兩件事情中的任何一件,就連“千白羽”、“周風”都做不到,這王白能做到?
狗都不信。
“哼,老鄭樂開花了吧?”
梁旺轉(zhuǎn)移話題道。
“還好,還好?!?p> 鄭曉龍的臉上掛著笑容。
他只是逆風的時候嘴硬,順風的時候非常具有慈悲心與憐憫心,很少去打擊別人。
“看看別的組吧,不能只看這小子。”
許忠斌搖搖頭。
“看看西北大學的種子吧?!?p> 他的眼光瞄過西北大學的評委。
天穹上,校長間。
“嘖…白寧哪搞來這么個小怪物?”孫風正愣了愣:“我好像想起來了,這小怪物老家是不是上京府的?”
鵝城歸屬上京府管轄。
“你要干嘛?”
白寧警惕道。
“快過年了,給聯(lián)邦的杰出青年送點禮品,補補身子,補補腦袋,我一個普普通通的教育工作者,能有什么壞心眼呢?”
孫風正笑瞇瞇道。
“我看他是想翹你墻角,白寧?!?p> 王守理笑呵呵道。
“朱紅江雖然不是帝大這屆最強的新生,但實力應該也能排在前十,居然就這么敗在了王白的手下。”
王守理頓了頓。
“這孩子應該是有自己的機遇。”
“你得看住了,白寧?!?p> “不論他現(xiàn)在的狂妄是真的狂還是有所偽裝,都只能證明他的野心絕對大的很?!?p> 白寧自然是點頭。
“放心,有我教導,以后成長起來,肯定會為人族做貢獻的?!?p> 王守理也點頭。
“接著看吧,突然有點期待齊寶玉和這小子的交手了…都是兩個眷族,對自己的神職又有很深的理解。”
王守理笑笑道。
“好多年沒這么用心看過小輩的比斗了?!?p> 王守理是在座的校長當中,和明華大學的校長并列,最接近至高神的存在,幾乎就差臨門一腳。
和白寧這種新晉的主神截然不同。
且不說評委和校長們之間的談話,也不說觀眾席上的震驚,就說王白眼下,正在經(jīng)歷的數(shù)十場戰(zhàn)斗。
對手有松大學子,也有帝大學子,其中不乏聯(lián)考前被人看好的種子選手,卻最終都在王白的面前敗下陣來。
競技場內(nèi)幾乎鴉雀無聲。
王白囂張狂妄的話在整片競技場內(nèi)會響。
“就這?”
“就這水平?”
漲,破防點瘋狂的漲。
但隨著王白勝利場數(shù)的增多,原本反對他的、唾罵他的,最終都變成了贊美他的。
“來自松大的傻子很快就會失敗;”
“不可明說的狂人正在與朱紅江戰(zhàn)斗;”
“松江府大學的種子選手取得了勝利;”
“王白已經(jīng)達到了九十連勝?!?p> “我們未來的聯(lián)邦新星,很快就要取得他在聯(lián)考內(nèi)的九十八連勝了。”
距離“未來已來,讓我們恭喜王白取得了十六強的資格”這句話,王白只差最后的勝利的。
他即將面對帝都大學的最強種子選手。
“長生鹿”,齊寶玉。
正大胖
蕪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