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看著學(xué)校的花草樹木,感慨道,“我們才離開一兩年,學(xué)校就大變樣了。我記得以前這里是有一個大榕樹的?!?p> 暮傾城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著,“不是病死了嗎,我記得那天校長親自找人把樹鋸掉的?!?p> 蘇糖想到些什么,忍俊不禁道,“聽說校長和他夫人就是在這里定情的,鋸樹的那天校長哭的不行,徹底毀了他在我心里光輝高大的形象。”
暮傾城收了手機(jī),“他是不舍吧,或許在他看來這世界上沒有幾樣和他夫人有關(guān)的東西了,所以才會格外留戀?!?p> 蘇糖點頭,也帶了些悲傷,“樹有生老病死,人也逃不掉。與其強(qiáng)留,還不如放手?!?p> 暮傾城看向那個曾經(jīng)種植古榕樹的地方,那里已經(jīng)被校長弄成了一個小花圃,種滿了各色各異的花花草草,哪怕是在寒風(fēng)蕭瑟的冬日,也依然色彩繽紛。
在這些花草的前面,豎著有大大小小的牌子,上面是校長親筆寫下的這些奇花名卉的介紹。
校長的妻子應(yīng)該是一個十分高雅又富有情趣的人吧,暮傾城想著。
暮傾城笑道,“挺美的,比那顆丑了吧唧的樹好看多了。”
蘇糖也點頭,十分贊成,“咱們校長的審美確實提升了,這可比給咱們設(shè)計宿舍時的審美好太多了?!?p> 權(quán)州大學(xué)的校長被來就是學(xué)建筑設(shè)計的,在暮傾城和蘇糖上大三那年,校長突發(fā)奇想親自設(shè)計了一棟宿舍樓,當(dāng)時設(shè)計稿流露出來的時候遭到了全校師生的聯(lián)合抵制,原因就是丑的難以接受。
最后校長只好樂樂呵呵的放棄了他奇奇怪怪的想法。
“啦啦啦——”
是燕言,暮傾城看了一眼蘇糖。
蘇糖也明白她的意思,避開了暮傾城的通話。
暮傾城接了電話。
“暮隊,樂家的申請材料和申請人員沒有任何問題。”
暮傾城也是眼底劃過諷刺,“上次讓你們查的劉常宏接觸過的可疑的人,查出了嗎?”
燕言搖頭,沉聲道,“這個劉常宏很謹(jǐn)慎,交際圈也比較單一,朋友也就那幾個。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暮傾城笑笑,“那就去查這里面資料最干凈的幾個人,這個劉常宏絕對接觸過上域的人,這個人絕對還在上域地位不低?!?p> 上次劉常宏在跟她講上域的勢力分布時提到了薊州馮家。
劉常宏不知道暮傾城心里比誰都清楚上域的勢力分布。薊州是有一個家族在暗地里掌握著薊州的命脈、控制著整個薊州,可是就連上域都沒幾個人知道這個家族是馮家。
更不用說,馮家和錦州慕家、永州樂家是姻親之家之事。
就連暮傾城和馮家獨女認(rèn)識了快十年了,都不知道馮家竟是一個完全不弱于慕家和樂家的家族,甚至歷史比樂家都要悠久。
有關(guān)馮家的一切,暮傾城都是在回了燕家之后才知道的。
劉常宏背后絕對有著一個上域的人,要是這個人不找出來,就算是把劉常宏搞下臺,也沒什么用。畢竟,有一個劉常宏,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