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噠……
有人找過他,那人拿著三百萬的支票讓他注意一個叫蘇糖的四級貧民,她讓他一定不要給這個女孩過審。
這樣的事他沒少干,那個人能直接找到他,說明這人也是有背景的。雖說三百萬不多,但是賣個面子給這些名流圈的人對他只有好處。
噠噠噠……
暮傾城輕聲的喚著尤輝文,“怎么,尤部長認識蘇糖,或是聽過蘇糖這個名字?”
暮傾城輕柔的聲音讓尤輝文清醒幾分,他強撐著,“我是聽過蘇糖,我聽說蘇家的家主有個私生女名就叫蘇糖,我這也是聽底下人八卦才知道的。我想您的這位朋友應該不是那個私生女。”
“那個蘇家的家主是蘇彥俊嗎?是他找你的嗎?”
“不是,那個人應該是他夫人,他夫人也是個心狠手辣的,這么優(yōu)秀的丫頭就這樣被埋汰了。”
說吧,尤輝文瞬間清醒過來了,他整個人冷汗淋漓,差點維持不住表面的鎮(zhèn)靜。
暮傾城依然是笑著,可眼底確實森冷的,“這么優(yōu)秀的丫頭就這樣被埋汰了……好手段啊,當真是不巧,我的朋友還真是那個蘇糖,你說好笑不好笑,尤部長?!?p> 暮傾城想弄死尤輝文的心都有了,她要不是隨口問了小糖果一句,這件事是不是就這樣過去了?
尤輝文在位這么多年這樣的是怕是沒少干,有多少下域的優(yōu)秀人才就這樣被這個自私自利的人給埋沒了。
尤輝文頓時慌張了起來,“暮隊長、暮隊長!事情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
暮傾城冷笑,“好啊,我聽你解釋,那你給我講講這么多年尤部長收了多少昧著良心的錢!”
尤部長思緒亂飛,有了取舍,“暮隊長,這件事我也是被連累的?!?p> “連累?不知此事從何說起,要是尤部長真是被要挾的,我自然也可以為你撐腰。”
尤輝文整理好了腹稿,“其實這一切都是那個居民檔案司的司長,您也知道這一任的司長是齊家的人。別看他是一個小小的司長,可是這齊家全是通天,這齊以華一到任就把我這個本來就沒什么實權的部長給架空了,我現(xiàn)在也是看他們的眼色行事啊!”
尤輝文越說越傷心,竟然說的鼻子一把淚一把的。
暮傾城好心給他遞了張紙,他接過去,繼續(xù)說,“我就在他們這些政壇老手里面斡旋,我吃虧沒事,不能讓咱們下雨百姓寒了心啊!可這個齊以華忒不要臉!他開始仗著他是居民檔案司的司長開始為這齊家謀福利,不給他塞錢的就不過審?!?p> “而這蘇糖是蘇家的私生女,蘇家畢竟是一流世家,他們要臉面不想讓他們家主有個私生女的這件事曝光,就讓這齊以華扣著這個蘇糖的檔案,齊家和蘇家是世交,這齊以華就收了點好處就答應了?!?p> “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我真是無辜的!我人微言輕,再加上我上有老母下有幼子,我也不敢和他們硬鋼,這份工作對我來說太重要了……”